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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回被欺負的嗷嗷叫,但是進步卻也非常明顯。阿白也看出來了,寧不歸的潛力確實非常大,不愧是寧家抱以希望的下一代,在這一點上哨所里的人確實沒法相比。而因為先天的原因和后天的成長,導致寧不歸的能力水平很不穩(wěn)定,時好時壞。阿白起身將寧不歸按到座位上,迅速沉入寧不歸的精神海,勝過越山青,讓寧不歸的精神海洋波濤洶涌,甚至可謂波瀾壯闊。而阿白并沒有深入他的精神海洋,而是如同均勻降落的重壓,生生將海浪壓平,停止了寧不歸的躁動。這種做法純粹依賴于向導的精神力量,毫無技巧可言,這一方面是阿白不想冒昧地過多進入寧不歸的精神海,讓寧不歸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和其他感情,更主要的則是通過強力的壓迫,將寧不歸的潛力最大的催發(fā),逼出他的巔峰水平,這樣才能再下一步找到他的平衡狀態(tài),進行更深的梳理。寧不歸此時的狀態(tài),就是阿白來到哨所之前,越山青的狀態(tài),越山青已經(jīng)達到了峰值,所以阿白對他采取的則是限制法,讓越山青的能力始終被一個“鎖鏈”鎖住,逐漸適應阿白所限定的那個穩(wěn)定值。在寧不歸被催發(fā)到極限,越山青反而被限制的情況下,越山青自然不再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和寧不歸的勝負是有來有往,這一度讓越山青很是受挫。不過阿白許諾他,一旦梳理完成,將來一定能夠戰(zhàn)勝寧不歸。看到阿白將越山青帶到安慰室去,穿好衣服的寧不歸流露出一絲自己也沒意識到的羨慕和不安。“阿白。”杜峻一邊低頭寫著什么一邊隨口說道,“晚上去溫泉?!?/br>不過在他說完之后望著他和阿白的視線全都變了,那種心照不宣的曖昧和若有若無的羨慕,讓杜峻的耳朵悄悄地紅了。“什么時候才能好?。 痹缴角嘁贿M安慰室就有點著急地說。阿白卻板著臉訓他:“著急什么,又不是我的問題,誰讓你身體適應的慢呢?”越山青很委屈地轉身趴在桌上,指著后面的擴容器:“我也想快點啊,你又不讓!”被這個流暢的動作給勾.引到的阿白氣的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才看看擴容器的直徑:“至少還得兩周吧?!?/br>“誒真的嗎真的嗎!”越山青激動地起身,然后有點害羞地撓撓自己的臉,“兩周嗎?”阿白忍不住掐著他的下巴左右搖晃了一下:“你就這么想?”“我不想再被敖日根笑話了?!痹缴角嘌劬緡?粗贿?,給自己找了借口,“自從上次我逼問他是不是和他們哨所的向導那個啥之后,他就突然牛起來了,老是笑話我還沒長大!”“哪個啥啊,你們都說啥了?”阿白逮住話頭問道。“就是,就是哨長一會兒要和你做的事唄。”越山青巧妙的回答堵了阿白一下,“說的,就是怎么做你和哨長做的事唄?!?/br>“你小子,有本事到哨長面前說去!”阿白今天被杜峻堵了一句,又被越山青堵了一句,這怎么行,在這個哨所,只有自己調戲人,不能被人調戲我呀!越山青壞笑著跑到門口,就在阿白以為他跑掉的時候,又從門縫里探出個頭來,咬著嘴唇又害羞又調皮地比了個v字,然后臉紅紅地跑掉了。阿白愣了愣從想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好笑,不過剛才越山青那個小模樣,還真是…唉…果然坦誠的孩子最招人疼了,想想哨所里的其他人,阿白就有點愁。在一眾“我們懂的”眼神注視下,阿白被杜峻風馳電掣地馱著奔赴溫泉,不過現(xiàn)在好像剛剛下午三點多,比往常早了些啊。這個疑問在看到溫泉邊忙碌的身影后,阿白就隱約有了答案,而把他放下之后,杜峻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山后了。第41章令阿白十分意外的是,此時的司文鷹,穿的竟然不是軍裝。他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衫,黑色的長褲,文質彬彬,學生氣十足,不過這件襯衫似乎不太合身,有些小,以司文鷹此刻的身材,可以說把該勾勒出的弧線都繃得緊緊的,在阿白的眼里,有種別樣的誘人味道。司文鷹挽著褲腳蹲在溫泉邊,早就不流行的棉布褲子因為挽起露出的小腿,反而成了亮點,司文鷹波弄著溫泉的水波,看到阿白過來立刻站起身,卻又手足無措地捏著褲子,局促的樣子,和往日里的司文鷹截然不同。“這是,這是我入伍時候穿的衣服,自從參了軍,我就沒在軍營穿過,就連去年探親假,都是穿著軍裝往返的。”他埋著頭語速很快地說完,腳趾不自覺地在地上磨著。“很好看,很配你?!卑啄抗庾谱频乜粗?,那眼神都帶著灼灼的火光。司文鷹開心地笑了,這身樸素的衣服,加上他發(fā)自內心的笑容,簡直讓阿白心都顫了。他轉身蹲在溫泉邊,在水里撥弄來撥弄去,阿白看他專注的樣子,忍不住趴在他背上在他耳邊呵氣:“看什么呢?”沒想到司文鷹反應那么大,渾身一抖,直接倒在了溫泉里,雖然溫泉不深,但是身上的衣服卻全都濕了。狼狽坐在溫泉里的司文鷹,渾身濕漉漉的,那身有點書卷氣的衣服,此刻又變成了另一種味道。阿白再也忍不住,便站在岸邊開始脫衣服。司文鷹臉像燙熟了一樣,根本不敢去看他,只是緊緊抿著嘴唇,死死盯著岸邊的一塊石頭。伴隨著解腰帶脫衣服的窸窣聲音,阿白試了試水,便將全身沒入了水中,連脖頸都沒著,只露出頭來。“耳朵,是敏感點?”阿白借著浮力在司文鷹身邊輕漂漂游了小半圈,挨到司文鷹旁邊,看到司文鷹的耳朵殷紅,耳垂嫩圓紅潤,可愛極了。“恩?!彼疚您椖笞∽约旱亩?,似乎像是想要擋住一樣。阿白低聲笑笑:“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還特地穿上這樣的衣服,是知道我喜歡看有胸肌的男人穿襯衫嗎?”司文鷹微微一愣,然后點點頭。繞到他身后的阿白,從身后摟住司文鷹,趴在司文鷹的背上,湊到他耳朵旁邊說:“還是想告訴我,今天你不是以哨兵的身份,而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把自己給我呢?”他說完便含住了司文鷹的耳垂,司文鷹仰著頭,像是被阿白擒住了喉嚨的幼鳥,只是眼神里,卻流露出欣慰和歡喜。然而阿白只是調戲般地輕輕啃嚙了一下,便把下巴壓到司文鷹的肩頭,壓低聲音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