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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緩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所以在第三天,翟煦特意將自己灌醉,倒在了江池家門口,他想看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死纏爛打的靠近。翟煦知道,江池心軟,他就那樣呆在那里,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沒有手機,沒有鑰匙,他無可奈何,結(jié)果如翟煦所料,想要通過他人之手處理好他,最后一無所獲時他會依著他。他近乎癲狂的擁著他,呼吸著獨屬于他的氣息,短短三天的時間比他同他在西越分離的時間更長,翟煦忍不了,再也忍不了,若是再忍下去,翟煦會瘋掉。半夜的時候,蠢貓叫囂著出來,江池半睡半醒間開了門,困頓無比的他連忙跑上了床,不出五秒鐘,翟煦聽到房間里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阿池是困到了極致。翟煦從沙發(fā)上坐起,腳有點麻木,翟煦有一米八五,這沙發(fā)對他來說太短了點,手和腿都不舒服,翟煦站起身舒展了身體,蠢貓看見翟煦,慫慫的趴在地上,翟煦鮮少心情好的拍了拍蠢貓的狗腦袋,大發(fā)慈悲給他倒了狗糧。蠢貓咕嚕咕嚕的吃著,翟煦走進了房間。窗戶是開著的,月光和夜風(fēng)落在房間里,能感覺到一絲清涼,風(fēng)扇有節(jié)奏的響著,江池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得跟只死豬一樣,身體微微側(cè)著,白皙的肚皮露了出來,睡衣似乎大了,精致的鎖骨裸露在空氣中,胸前一顆紅點也是。翟煦隱晦的吞了吞口水,緩緩地躺在江池另一側(cè),相比起客廳的炙熱,房間里不知涼爽多少度,翟煦擦掉額上的汗水,貼近江池,“壞家伙,連空調(diào)都不愿給我開?!?/br>這可就冤枉江池了,夏天江池本就是依靠風(fēng)扇過活,江池對空調(diào)有點敏感,若是一直開空調(diào),江池的腦袋會很暈,很難受,可能江池就是沒有開空調(diào)的命。翟煦可不知這些,執(zhí)著的盯著江池的側(cè)臉,江池似乎有點熱,將被子給提了下去,順便翻了個身,這下,翟煦能清楚看見江池的臉,眼睛、鼻子、嘴巴,手指一一撫上去,真實的呈現(xiàn)在翟煦面前。第一次見到翟煦的時候,翟煦就想這么干,但是第一次他身體還沒好全,第二次吻了他半個小時,嚇到阿池了,也就只有江池睡著的時候,才會這么乖巧的任由他胡作非為。第129章:負(fù)責(zé)指尖落在唇瓣上的瞬間,江池近乎迷茫的舔了舔唇,掃過翟煦的手指,只是瞬間,翟煦的呼吸重了幾分,輕微的喘息著,松開的手,翟煦朝著江池靠了過去,叼住江池的唇,密密麻麻的吻。為了不驚醒江池,翟煦淺嘗即止,饒是如此,半個小時后,江池的唇又紅又腫,明顯是使用過度導(dǎo)致的。翟煦看了江池一宿,直至江池快醒的時候翟煦才戀戀不舍的回了客廳,躺在沙發(fā)上,朦朧間,翟煦枕著手臂睡了過去。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一部分照在江池腿上,江池有點難受的瞇起眼睛,嘴巴有點疼,胸前也有點疼,位置有點羞恥,江池出房間時,特意瞥了一眼客廳,然后進了浴室,透過鏡子,江池看見胸前明顯的微腫。江池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他這是被什么蟲子給咬了,江池有點懵,下意識摸了摸后頸,臥槽,還是疼,一個晚上過去,那抹紅印一點都沒有消下去。冰箱里什么菜都沒了,江池往臉上撲了一把涼水,算了,今天放縱一下,點外賣吧,至于狗子,晚上十點再說。洗漱完畢后,江池總覺得身上癢,沒忍住洗了個澡,一出來就點了外賣,涼涼的瞥了翟煦一眼,江池點了一份湯粉,一份煎餃,一根油條,一碗粥,這應(yīng)該夠他撐到中午了,至于翟煦,自己的肚子自己搞定。現(xiàn)在還睡得跟只豬崽崽一樣。江池?fù)u了搖頭,進了房間打開了電腦,碼字已經(jīng)成了江池的精神食糧,一天不動手就不舒服。上午九點二十一分,門鈴響起,翟煦無所覺的繼續(xù)睡著,江池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將外賣拿了出來,偏頭瞥了翟煦一眼,能睡的人還是能睡,江池實在是佩服。外賣放在茶幾上,江池將他的小凳子搬了過來,就坐在江池對面。湯粉,煎餃,油條,粥,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姆旁诓鑾咨希乜粗杏X缺少了些什么,從冰箱里拿出了酸奶,蠢貓跟著江池跑,一邊跑一邊使勁的嚎叫,江池心煩的拍在蠢貓腦袋上,“再叫你的酸奶就沒了?!?/br>蠢貓立即委屈狀,匍匐在地,直勾勾的看著江池……手中的酸奶。將酸奶扔給蠢貓,江池甚至讓蠢貓?zhí)蛄颂蛩崮躺w,不填酸奶蓋是沒有靈魂的,作為一只有擔(dān)當(dāng)?shù)墓纷?,蠢貓很愉悅的舔了酸奶蓋。沒辦法,自家主子過于摳門,不舔酸奶蓋,沒的酸奶喝,為了酸奶,蠢貓很沒原則的屈服了,在美食面前,沒什么是不能放棄的。江池餓得很,空氣中誘人的香味彌漫,江池深吸一口氣,開動。湯粉吃到一半時,猝然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睛,江池的動作一頓,然后那米粉徐徐的落到了碗中。“你怎么醒了不說話?!苯夭亮瞬磷欤瑠A了一個煎餃塞入嘴中,鼓起來就像時正在進食的小倉鼠,翟煦嚴(yán)重的睡眠不足,眼睛里泛著血絲。“我餓了?!钡造愣⒅?,說出自己的需求。“那你去洗漱,粥和油條是給你的?!钡造阏酒鹕?,目光落在他穿著的那件碎花大褲衩上,江池一口米粉差點噴出來,抱歉,有點不忍直視。江池的腦袋垂的很低,他才不會承認(rèn)這是他故意給翟煦找了個這么條褲子,誰讓翟煦這么討嫌,總是惹他,江池表示,自己也是沒辦法,哈哈哈。“洗手間有一次性牙刷?!?/br>翟煦走入洗手間,果然看見上面擺放的一次性牙刷,翟煦拿起杯子,拿起牙刷弄上了牙膏,開始刷牙,阿池的杯子,阿池的牙刷,洗臉帕,翟煦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刷完牙后,將牙刷放進杯子里,杯子就放在江池杯子旁邊。甚至還不忘記將牙刷朝著同一個方向,總有一天,他會讓這里隨處可見都是他的東西,同阿池的混在一起,讓人一看就知道阿池的空間里也有他的存在。翟煦洗完臉,擦掉臉上的水,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身體,那條碎花大褲衩格外顯眼,翟煦面不改色的出了洗手間,坐在江池對面。湯粉江池已經(jīng)吃完了,煎餃還剩下一大半,江池擦掉嘴上的油漬,“吃完后,你記得將自己的衣服帶回去?!?/br>翟煦站起身,好巧不巧擋在江池前去房間的空檔。“昨晚是你照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