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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斷掉,江池滿是嫌棄,找了家政公司將公寓打掃干凈。趁此間隙,江池去找了翟煦,撥電話時,江池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沒想到竟是接通了,雖他車禍因翟煦而起,但翟煦也算是償還了。透過電流傳達(dá)的女聲,“喂,你好?!?/br>江池聽聲音,聲音略微蒼老,江池猜測可能是翟煦的母親。“喂,您好,請問翟煦在嗎?”“阿煦出了事,現(xiàn)在在家靜養(yǎng)?!?/br>“我能過來看看嗎?”江池呼吸一緊,沒想到他跟翟煦還是難兄難弟,他剛剛醒,翟煦也出了事。對方報了地址,江池打車過去,是私家別墅,出租車只能到達(dá)門口,江池告知保安自己的來意,保安領(lǐng)著江池進(jìn)了別墅,走了大約十幾分鐘,江池才到達(dá)翟家別墅。摁了門鈴,門很快開了,門口站著一個較為清瘦的中年女人,江池朝她示意,“是江先生吧,夫人在客廳等著?!?/br>江池靦腆一笑,跟著走了進(jìn)去。讓人很是舒服的裝修風(fēng)格,江池一路穿過種滿植物的小道,各式各樣的鵝暖石嵌入其中,泛著淡淡的光芒,江池不緊不慢的跟著,他還是挺喜歡這里的淡淡花香,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反而是種享受。江池走入客廳,看見了電話中的主人。“你是阿煦的朋友吧,阿煦就在樓上?!比崛崛跞醯穆曇?,江池有點不好意思,來人穿著淡紫色長裙,愈發(fā)襯的皮膚白皙如玉,看起來不過三十上下,眼角帶著淡淡的紋路,但并不顯的難看,反而帶著濃厚的韻味。江池在腦子里搜索翟煦的容貌,大致猜出美婦人的身份,這應(yīng)該是翟煦的母親,翟煦的五官幾乎是同他母親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樣的形狀,只是里面的氣質(zhì)卻是截然不同。只能說,并不是每一種氣質(zhì)都適合每一個人。“翟煦是怎么了?”江池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美婦人往上走的動作一頓,沉沉嘆了口氣,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四個月前,阿煦前去醫(yī)院探望朋友,回來的途中已是半夜,哪想遭遇了醉駕,出了車禍,經(jīng)過搶救,阿煦受的傷并不重,只是腦震蕩稍微有點嚴(yán)重,本以為阿煦很快就能醒過來,我這一等就等了四個月,阿煦至今都沒有醒來的意向。”美婦人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順著他點,就算是喜歡男人,總歸是有出路的?!泵缷D人剛說完,眼眶又紅了,江池看的難受,掏出紙巾遞給美婦人。“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實在忍不住。”“沒有的事?!?/br>美婦人擦了擦眼淚,帶著江池走到翟煦房間,“阿煦傷好之后,我們便將阿煦接了回來,自家人照顧總比外人照顧要安心的多?!?/br>“阿煦就在里面,你進(jìn)去看看,我讓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苯剡€未來得及阻止,美婦人擦了擦眼睛下了樓。門半開著,江池能看見躺在床上筆直的身影,胸膛微微起伏著,就像是睡著了般,江池輕輕嘆了口氣,推門而入,只能說世事無常,活在當(dāng)下。他因翟煦車禍,翟煦也因他至今沉睡不起,也不知他和他,誰又欠了誰的。按翟mama所說,看望醫(yī)院的朋友,江池覺得很大概率是他,收起來翟煦的車禍同他也扯上了關(guān)系,真是扯理還亂。翟煦的房間風(fēng)格偏深色系,并沒有厚重的沉重感,微開的窗戶,陽光沙射進(jìn)來,陽臺放著許多綠色植物,綠蘿,梔子花,水仙花,多rou,梔子花的清香彌漫在整個空間,似乎因為這股子味道,就連房間內(nèi)都充滿了生機。江池搬著凳子坐了下來,視線落在翟煦那張仿若如雕塑般的臉,濃眉大眼,睫毛很長,他能想象到眼皮遮掩住的黑眸,薄唇俊臉,江池微愣,心底無端涌上一股子熟悉感,似乎這張臉,他以前見過無數(shù)次。腦袋瘋狂涌來的極致疼痛,江池捂住腦袋,凳子傳遞極為刺耳的聲音,江池蹲在地上,穿著粗氣,等待腦袋的疼痛褪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池的下唇咬出了血痕。痛意如潮水般褪去,江池脫水般坐下,沉悶的看著翟煦那張俊臉。“翟煦,感謝你近一年多來對我的照顧,若非不是你,我還不知是否存在于這個世界。”江池微微一笑,唇畔帶著的是讓人看不透的嘲諷與冷凝,似乎看破了一切。江池的視線落在翟煦修長的指尖上,因為長時間待在室內(nèi)的緣故,翟煦的皮膚很白,說不上膚如凝脂,看著也讓人無比舒服。第115章:追隨江池在二樓待了一個小時,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說他自己,說翟煦的幸運,只要是江池能說的,江池都說了個遍,口干舌燥的下了樓,江池在翟mama的盛情招待下吃了晚餐。中途碰到出去遛狗的傭人,是一只體型龐大的拉布拉多,看見白色皮毛的瞬間,江池的脊背僵硬,眼淚瞬間砸了下來,他的蠢貓,這么長時間,也不知蠢貓那兒去了,那時候那么猝不及防,江池捂住臉,掩飾住自己的狼狽。自然沒發(fā)現(xiàn)那只拉布拉多剛剛被揭開套繩,仿若出閘的猛獸朝著江池就撲了過去,江池一是不查,整個人被拉布拉多龐大的重量壓倒在地,伴隨著傭人的呼喊與翟mama的驚恐。江池閉上眼,臉上的癢意不斷襲來,江池睜開眼,看見蠢貓眸底的依戀,江池的眼淚刷的掉了下來,蠢貓汪汪叫了幾聲,忙不迭舔干凈江池臉上的口水,弄的江池臉上全是蠢貓的口水。傭人與翟mama看見蠢貓對江池的態(tài)度,翟mama眸底晦澀不明。江池泣不成聲,他以為他的蠢貓早早的不見了,哪知道峰回路轉(zhuǎn),竟是在翟煦家里找到了,此時的江池對翟煦無比感謝,如果沒有翟煦,蠢貓可能餓死在家里,或者成為流浪狗不知去處,就算他醒來也找不到蠢貓的蹤影。江池同翟mama解釋了一通,蠢貓久久未曾見到主人,圍繞著江池不斷轉(zhuǎn)圈圈,不停的往江池懷里竄,生怕下一秒江池就不見了,甚至還嗚嗚的叫喚著,江池聽著,眼眶倏地紅了。翟mama聽的心里也不好受,這只拉布拉多,一開始翟mama是抗拒的,但是養(yǎng)了一年多,心里也有了感情,此時看見蠢貓這般,心里不禁涌出難受的滋味。江池沉浸在同蠢貓重逢的喜悅,也沒注意到翟mama的真正情緒。要走時,江池同蠢貓依依惜別,蠢貓一個勁的朝著江池身上撲,江池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無奈,翟mama同江池達(dá)成了共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