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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江池入宮確實(shí)是因?yàn)樘K巖,他的那張臉,以及中箭的時候特別像,那時候的翟煦,確實(shí)是做出了替代之意,但是,同江池相處下來后,再次見到蘇巖,翟煦對蘇巖只剩下了愧疚。那還是在不知道救他的人是江池的時候。“我就知道。”江池朝著翟煦重重哼了一聲,表達(dá)了自己強(qiáng)烈的不滿。翟煦不禁失笑,心莫名的一松,“我承認(rèn),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shí)是打的這個主意,但是后來,這里裝的只有你?!钡造阒噶酥感乜?,江池的唇無端的翹了起來,小樣,哄起人來還真有一把刷子。江池抿緊了唇,他才不會這般輕易的被放倒呢。“那蘇巖呢?!苯啬樕系木€條崩的緊緊的,似乎只要翟煦說錯一句,便會砰的一聲炸掉。翟煦愛死了他吃醋的小模樣,眼睛滿滿的都是戲,明明在乎的厲害,硬是要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可愛死了。翟煦湊近江池,親在他的鼻尖。“最開始的時候,是想報(bào)答他的恩情,所以,在我那所謂的兄弟欺負(fù)他的時候,我會去幫他,畢竟,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宮里,只有他是唯一一個幫助我的,那時候我是這般想的?!?/br>“真正有觸動的是掀翻朝政的那天,蘇巖為我擋住了生命的一劍,也是那時候心里應(yīng)該有了蘇巖的位置,只是和你一起后,再次見到蘇巖,只剩下濃厚的愧疚?!?/br>翟煦知道,他這樣說,可能江池會傷心,但是,在翟煦心里,有些事還是需要說得明白,最起碼他對江池沒有任何隱瞞。江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海風(fēng)撲面而來,似乎還帶著獨(dú)有的海腥味,江池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臉和眼睛,莫名的有些困倦,不知不覺間外面已經(jīng)深黑一片,江池默默的朝著翟煦靠近,手和腳都搭在翟煦身上。“我好困?!?/br>翟煦輕輕揉著江池的腦袋,“睡吧,我的寶貝?!?/br>寶貝兩個字燙紅了江池的耳垂與臉,江池死死埋著臉,并不顯露出來,他決不能讓翟煦知道因?yàn)樗摹畬氊悺?,慌了他的心?/br>旁邊響起平穩(wěn)的呼吸聲,翟煦低頭看著江池,江池已經(jīng)睡熟了,晚上說了這么多,想來阿池也困了,隱約間,翟煦看見他緋紅的耳垂,低低的笑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驚喜,他的阿池果真傻的可愛。艷陽高照,睡在竹床上的人兒似乎被燙了般將自己縮在陰涼的位置,用手牢牢擋住眼睛,不透露出絲毫的黑暗,江池睡得正沉,默默的移動著。翟煦一進(jìn)來便看見像是毛毛蟲蠕動般的江池,竹床上一抹面積極小的光線,江池全程避免,翟煦勾起唇,坐在床沿,拉住了江池的手,“小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br>說著便將江池拉到陽光下,江池全身心都在抗拒著,雙手雙腳同時上,翟煦雙手抓住江池亂動的手腳,然而只抓住三只,另一只腳穿過重重阻礙,落到了翟煦唇上。觸及的溫?zé)嵊|感,江池的瞌睡蟲一下子醒了,同翟煦兩眼懵逼的對視著。“怎么了?”江池搓了搓眼睛,翟煦沒有說話,朝著江池?fù)淞诉^來,用身體制住江池亂動的身體,溫?zé)岬谋窍娫谀樕?,很癢,江池?fù)u著腦袋,翟煦抓住他的手落在他的腦袋旁側(cè),吻直觀的落了下來。江池被吻的迷迷糊糊,本就混沌的腦子,愈發(fā)迷蒙起來。唇舌交纏,江池恍然想起自己似乎沒有漱口來著,眼睛蹭的睜的大大的。“我還沒有漱口?!?/br>“剛剛你的腳踩到了我嘴上?!?/br>翟煦與江池同時開口,江池清楚的聽到翟煦所說的話,下意識的擦了擦嘴,“翟煦你個王八蛋?!?/br>江池?fù)纹鹕碜泳统造銚溥^去,翟煦是誰,怎會被江池輕易抓住,江池剛剛跑到梯子旁邊,翟煦身輕如燕,穩(wěn)穩(wěn)的站在樓下。“阿池,別鬧?!?/br>江池緊緊攥緊竹制的欄桿,黑黢黢的眸子瞪得圓圓的,直勾勾的看著翟煦,頗有種你不哄我我就跟你急的感覺,翟煦臉上的笑意連貫,映襯的那雙俊臉愈發(fā)明媚,翟煦心里始終舍不得江池受一點(diǎn)委屈,朝著江池伸出了手。“不下來嗎?”翟煦的姿勢足以說明一切,江池馬不停蹄的爬了下去,朝著翟煦就撲了過去,翟煦穩(wěn)穩(wěn)地接住他,步履平穩(wěn),竟連半點(diǎn)步子都沒移動。第94章:我們回西越吧兩人打鬧了一番,江池刷牙洗臉,翟煦則是準(zhǔn)備早餐,奶白色的魚湯,一看就知道燉了許久,江池連著喝了幾碗才罷休,早膳用的過多,江池?fù)蔚秒y受,免不了又是散步消食。烈日炎炎,海平面上的大圓盤愈爬愈高,太陽下的影子越來越短,落在身上帶著灼燒般的疼,江池不喜太陽的刺眼,但是對比起冬日的冰凍,對炎熱他還是有點(diǎn)期盼的。翟煦收拾好屋子,邁步出來就看見江池坐在院前的秋千上,這是翟煦特意為江池做的,相隔不遠(yuǎn)的椰子樹,枝干粗壯,足矣承受江池的重量,江池赤腳踏在地上,躺在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那模樣竟是要睡過去般。翟煦擋在江池面前,江池沒理,本該遮住眼睛的手緩緩放下,臉上愈發(fā)愜意,“阿煦,我想在這里住很長很長時間?!比绻梢?,就讓他在這度過余生也好,這般美的地方,休閑而暢意的生活方式,江池都有點(diǎn)不愿挪窩了。“阿池如果想,那就留下來。”翟煦一屁股坐下,江池側(cè)著身子,身后便是一望無際的遼闊海面,碧藍(lán)色的,海平面輕微晃動,有點(diǎn)類似于被風(fēng)拂過的青青草原,只是海面更加壯觀,讓人心生向往的同時,心生畏懼。江池立即做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阿煦,你說的可是真噠?!?/br>“當(dāng)然是真的?!钡造忝氐哪X袋,滿滿的安撫之意,似乎在承諾般。“那西越怎么辦,我記得,西越皇室可只有你一個人了,沒了你,西越豈不是無一國之主?!苯夭粩嗟乃樗槟睿造阊鄣椎男σ飧?,吻落在他的額頭。“真是個小傻子?!?/br>“你以為我為何敢從西越前往北蕭?!弊源酥?,西越翟煦自然是都處理好了,心腹都在,互相牽制的同時互相壓制,又豈會因他不在便立馬生出波瀾。“哼,我才不傻。”江池赤腳從千秋上下來,然后繞過翟煦再次坐下,“我要蕩秋千,你推我?!?/br>“記得,要推很高很高?!?/br>翟煦在后,江池在前,男人溫?zé)岬氖仲N在脊背,江池仿若破空而出的箭矢,咻的一聲沖了出去,腳伸的又高又直,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