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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發(fā)亮,隱約可以看見閃爍著的小星星。翟煦的目光愈發(fā)灼熱起來,拉住江池的手一路往下,肌膚貼緊的瞬間,江池的心像是要跳出來般,男人強(qiáng)勢的吻接踵而至,江池只覺得身子發(fā)軟,就連攀住他脖頸的手都變得無力起來,翟煦腦袋微垂,身體與身體之間毫無間隙。急促的喘息,不知因情欲而起的薄紅還是溫泉水過于guntang,江池只感覺腦袋有點(diǎn)昏,望著翟煦的臉也變得模糊起來,更準(zhǔn)確的說,江池開始意亂情迷,迫切的想要和翟煦靠的更近,不管是身,還是心。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在溫泉里待了一個(gè)時(shí)辰的兩人早已轉(zhuǎn)移戰(zhàn)場,用完晚膳江池才恢復(fù)一絲元?dú)狻?/br>蛙叫聲不絕于耳,晚上的月光皎潔,照亮夜間的路,徐立與陳慶一人提著一只紅燈籠走在前方,翟煦與江池走在后頭,穿越后夜間出行,江池這還是頭一次。走了大概半個(gè)小時(shí),江池與翟煦到達(dá)南山一棵樹。遠(yuǎn)遠(yuǎn)的江池便看見一片亮光,燭光璀璨,江池的眸底映襯出眼前的耀眼風(fēng)景,那是一顆十幾年的梧桐樹,樹干很粗,幾乎要四人合抱才勉強(qiáng)能抱住。枝葉繁茂,陰影籠罩而下,樹上垂掛著數(shù)不清的紅色緞帶,重重疊疊的交纏在一起,混雜著風(fēng)鈴的聲音,叮鈴叮鈴。綠色與紅色交纏在一起,形成一種和諧的畫卷。走向樹的樓梯邊緣,掛滿了紅燈籠,風(fēng)一吹,微微一晃,形成一股子燈籠的浪潮,影影綽綽的燈光墜落下來,照亮前方的路。江池站在原地,等著翟煦走過來,在兩人站在同一平行線時(shí),江池主動(dòng)抓住翟煦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燭光之下,兩人的影子漸行漸近,互相重合,一高一矮,樹蔭的影子與兩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竟分外和諧。“想不想掛?!苯攸c(diǎn)頭,徐立立馬送來了紅色緞帶,江池抓住緞帶,抱住了樹干,樹干與枝葉的距離相差甚遠(yuǎn),江池一只腿掛著,趴在樹上可憐兮兮的望著翟煦,“長暨,幫我。”翟煦攬住江池的腰,抱著他騰空而起,江池明顯的興奮,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可有意思了?江池將一根紅緞帶放在翟煦手里,“我們要一人系一根?!?/br>江池的腿都在顫,緊緊抱著枝干不撒手,以龜速前行。翟煦見他如此,扯過江池手中的緞帶,“我?guī)湍阆??!?/br>江池倔強(qiáng)的搖頭,“不要,這一定要自己系?!?/br>“找到想系的位置。”江池愣了愣,指著樹梢下方幾十厘米的空白處,因?yàn)槲恢煤芷赃呄抵募t緞帶幾乎沒有。翟煦抱住江池,“摟住我。”江池立即閉上眼,緊緊摟住翟煦的脖子,生怕下一秒就掉下去,全程不敢往下看。男人爽朗的笑聲在耳際回蕩,熱氣翻涌,江池睜開小小的一條縫,撞入翟煦滿是笑意的眼眸,“到了?!?/br>江池的整顆心都在顫,感覺下一秒就會(huì)掉下去般,翟煦捏住他腰間的軟rou,下巴搭在江池的肩胛處,“我在,你便不會(huì)有事?!?/br>莫名的,江池的心安定下來,安全感將江池包裹住。江池緩緩睜開眼,手執(zhí)紅緞帶,往上延伸,將緞帶緊緊綁好,望著那迎風(fēng)而飛的緞帶,江池的心涌上一股子滿足,然后緊緊抱住翟煦,“該你了,要和我的挨在一起?!?/br>翟煦很快便綁好了,江池抬眸看著幾乎綁在一起的兩根緞帶,散散的纏繞在一起,就像此時(shí)的他和翟煦,江池的臉在燭光的映襯下發(fā)紅發(fā)亮。就在江池放松的瞬間,翟煦抱著江池往下,忽然往下墜,江池的心幾乎跳出來,雙腿發(fā)軟,整個(gè)人掛在翟煦身上,江池憤怒的掐住翟煦腰間的軟軟rou,仍覺得不解氣,一口咬在翟煦胸前的敏感位置。翟煦:……徐立與陳慶打著燈籠,翟煦背著江池下山,相疊的影子被拉得老長,江池滿足的靠在翟煦肩膀,唇畔翹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直至翟煦等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南山一棵樹下,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一抹身影,月牙白的長衫,青絲亂,滑過臉側(cè),溫潤的臉龐下,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悠沉眸光,“將那紅緞斬?cái)?,本皇子不想看見他們的存在。?/br>特意加重的二字,不知是指人,還是物。輕輕的咔嚓一聲,交纏的紅緞落在地上,不知從何處拂過一陣風(fēng),紅緞起。四月中旬,北蕭、南祁使臣出使西越,一同前來的還有南祁三皇子與北蕭六皇子,西越作為東道主,晚上設(shè)宴歡迎北蕭、南祁的到來。第41章:蘇巖江池聽到消息時(shí),非常之興奮,宮里已經(jīng)久未這般熱鬧了,距離上次出宮將近半月時(shí)間,江池待在偏殿每日吃喝玩樂,時(shí)不時(shí)去龍玨殿晃蕩一圈,日子別提多悠閑。都說忙里偷閑,江池是閑里都要發(fā)霉了。在偏殿待了一會(huì)兒,江池迫不及待的去了龍玨殿,翟煦正在處理關(guān)于北蕭、南祁使臣事宜,江池乖乖的待在一旁,待翟煦忙完,巴巴的望著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钡造銓⒆嗾鄯旁邶埌干?,拉著江池坐在他腿上。“我聽說今晚要為北蕭、南祁使臣設(shè)宴?!苯氐拇笱劬緡9緡5膩y動(dòng),翟煦看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想去?”翟煦頗有耐心的逗弄,指尖輕撫他的下巴。江池一個(gè)轉(zhuǎn)身眸光發(fā)亮的盯著翟煦,“我可想去了,每日待在偏殿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币姷造氵€沒答應(yīng),江池使出渾身解數(shù),抓住翟煦的衣衫就往他胸膛蹭,像是一只費(fèi)力賣萌的小奶狗。“每日可有練字,若是無事,繪畫何嘗不可?!钡造憧粗匾?yàn)樯鷼鈳缀豕钠饋淼男∧樀?,想要逗弄的心思愈發(fā)重了。“長暨。”江池的嘴巴嘟的老高,翟煦捏住他的小嘴唇,吻在他的唇角,“真是沒耐心的小東西?!?/br>傍晚時(shí)分,江池跟著翟煦去了晚宴。走在翟煦身邊,江池享受了一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滋味,地上跪了一片,江池興奮的整個(gè)人都在顫抖,眼睛里冒著光,情不自禁的攥住翟煦的無名指,翟煦指尖點(diǎn)在他的手背,無聲的交流讓江池心聲滿足。“南祁三皇子蘇巖恭迎西越帝王?!?/br>不卑不亢之音,蘇巖二字在江池腦袋回蕩,超出腦部神經(jīng)的控制范圍,江池下意識(shí)的望向右側(cè)為首位置的挺拔身影。他穿著一身月牙白長衫,淺色腰帶,一頭青絲被玉冠固定,露出飽滿的額頭,眼窩很深,眸光深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