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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一遍,向玲瓏確認(rèn)了能見人后,才轉(zhuǎn)過了身。 “阿墨,你怎么來了?”花清荷雖然有些羞,但還能鎮(zhèn)定自若的說話,反正他們現(xiàn)在是戀人關(guān)系,抱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更何況院子里的都是自己人。 封云墨還在失落懷里的溫暖不見了,但也就一瞬,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不過心里還是十分開心,因為是阿荷主動的。 “我擔(dān)心你?!狈庠颇崧暤馈?/br> 花清荷心里一悸動,但想到封云墨的從前,這悸動就化為了心疼,“我真的沒事。” “吱呀——” 門開了,院子里的眾人都看過去,野先生拿棉布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和手,看到一院子的人,指了指屋里說道,“那小子沒事了?!?/br> 花清荷和史孝欣都笑了。 “謝謝野先生?!被ㄇ搴山o野先生行禮道謝。 野先生上下打量了花清荷,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就是云墨喜歡的清荷吧?!?/br> 花清荷臉兒一紅,點了點頭,然后堅定的回答了“是?!?/br> 野先生爽朗大笑,看了封云墨夸贊道,“好,好,你小子眼光不錯?!?/br> 野先生在知道花清荷把續(xù)命丹給了一個下人保命后,就對她印象非常好,一個大家閨秀這般大無私,很難得,他剛剛聽當(dāng)歸說了,在明知續(xù)命丹貴重的情況下還義無反顧用來救下人的命,這樣的主子跟封云墨倒是相配,也難怪他動心了。 野先生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下了臺階后遞給花清荷,“諾,收好,這顆自己留著,不然下回真沒有了?!?/br> 花清荷連連擺手,“野先生自己留著,你比我更需要這個?!?/br> 在花清荷眼里,野先生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他更需要續(xù)命丹保命,而且她都得過了,哪能再要,當(dāng)歸說過這個很珍貴的。 “收下吧,我自己有留的?!币跋壬吞@可親道。 “阿荷,拿著吧,是野先生的一片心意?!狈庠颇χ鴦竦馈?/br> 花清荷聞言又行了萬福禮,然后恭敬的雙手接過,“謝謝野先生,我會收好的?!?/br> “好,好?!币跋壬χ秉c頭,“對了,里面那小子,這幾日就呆在我這吧,你們快些回去吧,免得家里擔(dān)心,下回來,再好好請你們吃頓飯,一品齋的飯菜也還不錯?!?/br> “野先生,那我們先走了。”封云墨恭手告辭,親自護(hù)送馬車,把花清荷送到英國公府后,再送史孝欣回鎮(zhèn)國公府。 然后又回英國公府,他得找花伯父好好談?wù)劻恕?/br> 此時呂府,呂閣老有些坐立難安,因為太久了,車植和車林一個都沒回來,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難道是不敵英國公府的人,不太可能啊,車植和車林的功夫呂閣老還是很相信的,能跟皇上的明衛(wèi)相匹敵,雖然比不上,但也不遜色,按理能超越他們兄弟倆的人不多。 呂閣老突然想到之前車植說過的話,他說荷花莊外的是兩撥人,那除了英國公府的還會是誰家的呢? 跟英國公府交好的,吳府,可吳府是書香世家,吳丘庸是讀書人,他麾下有師爺般的人物呂閣老不意外,但如果說有功夫高強的,他不敢茍同。 呂閣老雙眼一瞇,透出精光,會是睿王府嗎?睿王爺?shù)娜耍?/br> 呂閣老又搖了搖頭,睿王爺從小生活在宮里,能有什么人,即使有人怎么可能瞞得過皇上,畢竟皇上身邊高手如云。 那會是誰? 隨著時辰的流逝,呂閣老越發(fā)不淡定了。 此時車植和車林兩兄弟正在睿王府的地下牢內(nèi),驚雷看管著。 “睿王爺韜光養(yǎng)晦這么些年,是想干什么?”車植被綁在椅子上,椅子是固定的,綁自己的繩索是特殊的手法,別說現(xiàn)在他被卸了力,即使恢復(fù)了功夫都難以掙脫。 驚雷諷刺一笑,但什么都沒說。 英國公府前院花開勛的書房。 此時封云墨跟花開勛面對而坐,驚宏在門外守著。 “云墨,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花開勛見封云墨不同尋常的神情,也正襟危坐了起來,今日花乾回來,把事情跟自己匯報了,花開勛知道封云墨對自家閨女這般重視,暗中也派了人保護(hù),心里很是震動。 但花乾提早回來了,找到自己后知道是上了當(dāng),可再原路去尋,已經(jīng)沒看到人了,但看到了英國公府出事的馬車,可打聽到的消息是自家閨女坐了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不過去了鎮(zhèn)國公府發(fā)現(xiàn)史孝欣也還沒回來,正打算去睿王府,結(jié)果花清荷回來了,花開勛還沒來得及問閨女,封云墨又來了。 “花伯父,阿荷今日受襲了?!狈庠颇币暬ㄩ_勛說道,“花容中了毒,好在現(xiàn)在沒有性命之憂。” 花開勛慌了,“阿荷受傷了?” “阿荷沒有,僥幸躲過一劫。”封云墨鄭重道,“傷人的是呂閣老的人。” 第四百二十章 當(dāng)年 花開勛即使心里有過猜測,可聽到封云墨如此肯定的回答還是渾身一凌,“真是他,可為什么?” “這個我也想知道?!狈庠颇櫨o了眉頭,“不過阿荷沒了記憶,要想知道實情,我們得好好調(diào)查?!?/br> 花開勛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封云墨的眼神帶了nongnong的感激,“云墨,今日多虧了你,我聽花乾說了,你派人暗中保護(hù)清荷,你的人功夫高強,不然今日就出大事了,對了花容怎么會中毒?中了什么毒?” 封云墨把之前驚雷匯報的跟花開勛一五一十說了,花開勛越聽越驚詫,聽完后整個人就沉默了。 想了很久才抬頭看封云墨,“呂閣老暗中的那兩兄弟,你審問的時候我能在場嗎?” 封云墨點頭答應(yīng),“我來也是正有此意,花伯父本就是邢審好手,有伯父在,我們更安心?!?/br> 花開勛笑了,看著封云墨的神情越發(fā)慈愛,“不過給花容解毒的是哪位大夫,得好好謝謝他?!?/br> 封云墨看著花開勛,下了決心后說道,“其實有件事我認(rèn)為該跟花伯父、跟阿荷也明說?!?/br> “什么事?”花開勛問道。 “咚咚——”“爹爹、阿墨?”門外花清荷敲響了門。 花開勛起身親自去開門,見到門外比以往臉色白了些的花清荷,心里一陣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