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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四兩廩餼銀。 來福清包子用早點、買早點的人越發(fā)多了,絡(luò)繹不絕,有秀才的招引力,來打聽消息的,也有分享消息的,畢竟今天除了福清包子,盧家棺材鋪也是關(guān)門了一天,盧家掌柜的和其夫人,在盧宅門口擺了粥攤,專門給鎮(zhèn)上乞討的人施粥,并送一個紅雞蛋,盧宅門口的小巷子都快擠滿了人。 好些不是乞丐的,見著這樣的好東西,也都厚著臉皮冒充了上去領(lǐng),盧木林和葛葉看破不說破,照樣給發(fā)了,畢竟過幾日全家就都要去京城,何必在意這樣的小事,盧浩勇中了秀才,同樣考取了廩生,再大不過的喜事了。 落霞鎮(zhèn)吳府整個宅子張燈結(jié)彩,就連吳府大門外所在的夕水街也是熱鬧非凡,擺了桌椅,管家?guī)е氯苏谏巷埐耍袢諈歉當(dāng)[流水席一天,吳顏勛也同樣得了一等秀才的名詞,考取了廩生。 整個落霞鎮(zhèn)都沸騰起來了,除了這三處地兒,最熱鬧的要數(shù)仁和私塾了,畢竟這三個考取廩生的都是仁和私塾的學(xué)生,一時之間仁和私塾名聲洪亮,來給孩子報名的絡(luò)繹不絕。 當(dāng)事人羅幼根、盧浩勇和吳顏勛則聚在羅宅里,探討著去京城的事。 “我們?nèi)诉@下又可以在國子監(jiān)成為同窗了?!眳穷亜最^枕著手,躺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 “幼根,你沒必要把貢生的名額讓給我?!北R浩勇認真看著羅幼根說道,“我在京城找個書院也能念書的。” 今年恰逢每三年由各地布政司從秀才中考選優(yōu)貢,每個布政司不過只有四個名額,整個羅塘縣就一個名額,羅幼根、盧浩勇和吳顏勛都參加了,這個考試可比府試難,可三人一早就由涉獵,存了試一試的心思。 羅幼根又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名成績,本該被選為優(yōu)貢直接升入國子監(jiān)讀書,可他卻把名額讓給了第二名的盧浩勇。 “花大哥和秋晚姐之前就說好,我去了京城讓我去國子監(jiān)讀書的?!绷_幼根笑道,“英國公府有恩貢的名額。” 盧浩勇眼底一柔,“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能考取第一何嘗不是存了被選為優(yōu)貢的想法,你只是關(guān)照我而已?!?/br> 羅幼根笑了,“我也沒想到你能得這般好的名次,沒少讀書吧?!?/br> 今日如果第二名的不是盧浩勇,羅幼根絕不會讓了名額。 “你們就得瑟吧,我受到了強烈的打擊,當(dāng)初我也是存了那個心思的,可我卻考了十名開外的名次,我心里苦。”吳顏勛捂著胸口嚷叫道,他何嘗不是想讓京城吳家的人看得起落霞鎮(zhèn)的旁支自家,也是拼命的讀書了,到頭來還是需要京城吳府的名額讓自己進國子監(jiān)。 “幼根,這事你是不是沒給你家人商量,就擅自做了決定?”盧浩勇認真問道。 “我能自己做決定?!绷_幼根肯定道,“我讓了名次這事,我不說,可能我家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可英國公府就不會,他們定然會知道的,到時我名聲照樣得的,你做什么擔(dān)心我。” “今日如果你不是第二,不是我未來的侄女婿,我肯定不會讓的,所以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绷_幼根笑吟吟道,“屆時進了國子監(jiān),再次成為同窗,還請二位多多關(guān)照。” “嘿,好說好說?!眳穷亜赘吲d了,朝著羅幼根微仰了頭道,“畢竟我作為你的大舅兄,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嘛?!?/br> 盧浩勇樂開了,“這么一來,倒是我的輩分最小,還請二位好好愛護小輩我?!?/br> 羅幼根笑著直搖頭。 “不過我要先你們一步進京了,明日我就要動身了?!眳穷亜讎@息道,吳府有不少人跟東西要帶去京城,吳昌明一早就安排了船只,也有意讓羅家人和盧家人一同,可花坤早做好了安排,且還有李記豆腐一家子人,人數(shù)也不少,最后決定分開進京了。 “也就比我們早兩三日到京,做什么嘆息?!北R浩勇笑道,“我們倒是高興,等我們到了,你可算是京城‘老人’了,到時別忘記領(lǐng)我們好好看看京城。” “好說好說。” 京城,英國公府。 花清荷在閨房內(nèi)把給封云墨準(zhǔn)備的賀禮拿出來裝匣子,給羅幼根準(zhǔn)備的賀禮也裝入匣子,一個扁平,一個四四方方,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喜歡,花清荷對準(zhǔn)備禮物真的不太在行。 “小姐,都裝好了,睿王爺和小叔拿到不知道多開心呢?!鼻迳彎M臉笑意道。 “他們會喜歡嗎?”花清荷問道。 “當(dāng)然。”清蓮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道,“誰收到禮物不開心的?!?/br> 說的有些道理,花清荷暗忖,送禮物合不合心意兩說,最重要的是心意和驚喜,如果再能合心意,那就完美了。 “都是小姐親手做的,親手挑選的,奴婢瞧著都眼熱呢?!鼻迳徯Φ馈?/br> 第三百六十三章 睿王妃? “清蓮,你生辰什么時候?”花清荷問道,問完就笑了,“我都忘了,你也不記事了,那我給你定個生辰日子可好,到時我也給你準(zhǔn)備禮物?” “真的,好呀好呀?!鼻迳徟d奮點頭道。 “那就五月十五唄,我能來得及準(zhǔn)備,也剛好快到了。”花清荷說道。 “小姐說了算?!鼻迳徃吲d道,旋即帶了失落感,“不過說來也是奴婢失職了,我都忘了小姐是什么時候生辰了?!?/br> 花清荷一愣,她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原本的生日,八月初四,好似有兩輩子沒有過過生日了。 上輩子,花清荷也就小時候,父親還沒去世的時候,每逢這日他都會買了蛋糕回來,親手給自己做長壽面,每次都是三碗,抱著自己細心喂食,耳邊愉悅的述說著他跟母親當(dāng)年美好的時光,然后自己再把剩下的兩碗吃掉。 后來,自己就再也沒有過生日了,都沒有一同為自己慶賀的家人,生日有什么意義,更何況她的生日是母親的忌日,小時候還不懂,隨著年歲增長,花清荷慢慢知曉了,更沒有那心思過生日了,但每每想到那記憶中的蛋糕和長壽面,花清荷就想起父親,眼眶濕潤,也只有是父親那般人才能把那日過得那樣有意義吧。 “小姐?” 清蓮的低喚,花清荷回過神來,眼底有些發(fā)酸,心底有些沉重,但想到現(xiàn)在的花開勛和吳秋晚,花清荷慢慢平復(fù)了,上一輩子的她也算是和父親、母親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