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布莊見到的小姐和如意,哦,如意也失憶了,現(xiàn)在叫羅清蓮?!被ㄈ萁忉尩?。 花清湛看向還怔愣著的李思佩,眼底泛著暖意,“佩兒,你可真是我的貴人。” 李思佩回過神來,睨了花清湛一眼,俏臉泛著淡淡的粉紅,“說什么呢。” “咚咚咚——”屋里三人聽到一陣蹦跳的腳步聲,然后是緊跟著的歡笑聲,“娘?!?/br> 花振軒見屋里不止花清湛和李思佩二人,忙收斂了神情,也停了步子,一本正經(jīng)的走進屋內(nèi),朝著花清湛和李思佩行禮,“父親,姨娘?!?/br> 花容忙向花振軒行禮,“小少爺?!?/br> 花振軒好奇的打量花容,李思佩熟練的上前拿過花振軒背著的小布包,然后笑著問道,“跟先生他們可吃得好?” 今日是花振軒的夫子生辰,夫子留了他們用晚飯。 “嗯,吃的不錯?!被ㄕ褴幙粗钏寂逍Φ脿N爛。 對于花振軒,李思佩是打心眼里疼愛的,可這種疼愛也只有在自己院里的時候才能這般流露,她是小妾,連后娘都夠不上,可不想被外人說道,好似自己是存了什么心思的。 花振軒在只有花清湛和李思佩的時候都是叫爹娘的,有外人就用正式的稱呼。 李思佩剛進英國公府時,花振軒也就只有一歲多,剛會走路,還不怎么會說話,只會說一兩個字。 沒有娘的孩子總歸是可憐的,花清湛又忙著前院的事,李思佩見過好幾次花振軒小小的人兒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哭,自己上前問,結(jié)果小小人兒一下子就跑走了,李思佩追上去,看見丫鬟、嬤嬤了,就停了。 有一次還見小人兒在假山后哭過后睡著了,還是李思佩把人抱在懷里坐在假山后,然后自己也不知不覺睡著了,外面都找瘋了,一大一小都不知情。 反正李思佩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有些暗了,然后低頭一看,沒想到懷里的小人兒正睜著大眼好奇的看著自己,見自己醒來忙移開了視線。 李思佩帶著人出現(xiàn)的時候,就被請去了府里的正院,這還是李思佩第一次去正院。 國公夫人見花振軒好好的,也知道李思佩是大孫子放在心上的人兒,但還是得懲罰,花振軒是孩子,李思佩卻不是,本想著打十板子,沒想到自家大曾孫急了,嚇得直哭,一直抱著李思佩不撒手,沒法,就罰抄佛經(jīng)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李思佩&花振軒 花清湛一回府也立馬上了正院來,倒是顯得他們是親密的一家子,自己這個當(dāng)曾祖母的倒像是個惡人。 不過對服侍花振軒的下人,國公夫人好好懲戒了一番,都是人走茶涼的東西,也算這些下人大多都是花清湛原配呂書畫從娘家?guī)淼?,按理?dāng)萬分小心的護著花振軒才是,卻讓還沒兩歲的小孩子離了視線。 之后花振軒身邊服侍的都是國公夫人親自挑選的。 李思佩閉門思過抄佛經(jīng)的時候,花振軒總會過來,也不說話,就坐著吃茶點,偶爾看看李思佩。 李思佩怕他無聊,就教他認(rèn)字,一來二去,兩人關(guān)系倒是越發(fā)好了。 李思佩是花清湛后院唯一的女人,花振軒還小,只覺得她抱著自己的時候應(yīng)該就是像母親那樣的吧。 李思佩雖然經(jīng)常去外面,但每次回來,都會給花振軒帶東西,即使出門在外,但每個月一封書信是從不落下的,書信里除了寄給花清湛的,還有給花振軒的,給他說道外面的生活,自己平日里的事情,人心都是rou做的,花振軒跟李思佩越發(fā)親近。 要說最讓花振軒動容的,是他四歲出水痘,發(fā)高熱,渾身癢,根本睡不好。 水痘是會傳染的,花清湛小時候出過,當(dāng)然不怕,可男子總歸不夠細(xì)心,大夫又不能整天整夜陪同著,丫鬟盡心伺候,可總歸因著主子和下人的關(guān)系,拘謹(jǐn),剛好李思佩回來了,見父子倆都消瘦了一圈,可花振軒還沒起色。 李思佩也是出過水痘的,也跟著一起就近照顧,見花振軒一直睡不著,就替他輕撫長了水痘的地方,稍微消消癢,“姨娘,不能碰的,破了會留疤的?!?/br> “放心,輕輕的不會破,姨娘小時候長水痘的時候,就是我娘給我摸的?!崩钏寂鍦睾托Φ溃罢f句難聽的,你是男孩子,又不是在臉上,真破了也無事,況且你年紀(jì)還小,大夫說沒說如果破了也不會輕易留疤?!?/br> 花振軒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李思佩撫得輕柔,花振軒很快就睡著了,李思佩斷斷續(xù)續(xù)的給他撫摸,照顧了花振軒一夜。 等花振軒好了后,李思佩自己發(fā)熱病倒了。 隨著花振軒年紀(jì)越大,看得也是越發(fā)明白了,他知道自家爹爹是只認(rèn)準(zhǔn)李姨娘一人的,他也知道就算李姨娘不跟自己好,爹爹也照樣會寵愛她的,可事實卻是李姨娘不僅對爹爹好,對自己也好。 李姨娘還非常明理,每年過年、自己生辰、爹爹生辰的時候都會回來陪自己和爹爹過,然后自己生辰和過年的時候,會領(lǐng)著自己去給親生母親呂書畫的牌位磕頭。 她說自己的親生母親很偉大,把自己生的希望延續(xù)給了自己,自己要好好生活加以回報。 以前花振軒常常哭就是因為人家都有娘,自己卻沒有,現(xiàn)在有個姨娘了,雖然多了一個字,可也讓他感受到了仿佛親娘的疼愛。 花振軒在對著呂書畫的牌位時,會叫娘,可他也想對李思佩叫,在夢里不知道叫過幾聲娘了,終于鼓起勇氣叫了,李思佩怔愣又動容的神情他至今記得。 也是她告誡自己,雖然她很想成為自己的娘,可現(xiàn)在不是,不能這般叫她,好在爹爹允許,在私下的時候能讓自己叫。 如果沒有這個人在就好了,花振軒這般想,就把視線看向花容。 花容不知自己被嫌棄,他繼續(xù)說道,“爺,屬下只要在馬車上躺幾日就好了,屬下還是跟著爺一起去落霞鎮(zhèn)?!?/br> “我也去。”李思佩舉手表明心意,開玩笑沒想到花清塵就是羅清荷,她得去先堵住羅清荷的嘴,不然自己跟她合作做旗袍的事不是被花清湛知道了,那自己以后想再靠著這個發(fā)財就有些困難了。 花振軒一聽李思佩也要走了,小臉上一下子滿腹的委屈。 李思佩看到了,疼惜的蹲下身子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