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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誒,這樣,聽上去好……好厲害啊……那我能看看嗎,蔣先生?”季從云的臉上明顯寫滿了好奇和佩服,不太好意思地紅著臉就試探地問了一句,而聞言勾起嘴角就點點頭,蔣商陸拿開自己壓在圖紙上的手就示意他可以自己隨便拿著看。可是等季從云從桌上隨手抽出一張圖紙的看了看之后,他卻不經(jīng)意卻發(fā)現(xiàn)正在抬起手的蔣商陸手指上好像有什么自己之前都完全沒注意到的東西。而等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的季從云目瞪口呆地看向他時,也跟著一起反應過來的蔣商陸先是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在季從云的注視下顯得很淡定地把手上的那只藏銀戒指稍微調整了一下才笑著問了一句。“好看嗎?”“挺……挺好看的,很適合您,是聞楹……聞楹送的嗎?”回過神來的季從云的表情看上去有點驚訝又有點掩不住地好奇,畢竟前幾天他幫蔣商陸種苗的時候也沒注意他手上多了這么一個東西。而蔣商陸聞言也只是瞇起眼睛端詳了一下那個尺寸合適的戒指,稍微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況,半天才以一種幾乎有點想笑的口氣開口解釋道,“對,走之前給我的……本來應該是想放在那碗湯圓里當做驚喜的,但是那天晚上他煮到一半就和我吵起來了,所以一著急肯定就給忘了,后來雖然和我說清楚了,但他應該是覺得在那種情況下送不出手,所以一直到后半夜我睡著了才偷偷摸摸給我?guī)Я松先?,帶完之后估計他自己又覺得不好意思了,第二天早上沒打個招呼就跑了,再等我一醒過來就看到手上套著個東西了……”這種笨拙又可愛的行為聽上去可真不符合聞鳳凰平時生人勿近的冷淡樣子,至少伴隨著蔣商陸一臉無奈的描述也跟著一起笑起來的季從云是完全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能想出這么浪漫的求原諒方法。而注意到蔣商陸似乎也很喜歡那個正好能遮住他指骨上一小塊疤痕的藏銀戒指,這才不僅沒有取下來收起來相反還很坦然地一直帶著也沒在乎別人的眼光,季從云想了想還是很替他們倆高興地低下頭笑著開口道,“聞楹真的是個很好的人,現(xiàn)在真的很少有人能做到像他這樣一直保持這樣的性格了……雖然有時候是有點固執(zhí),但他愿意用心對待的東西一定會花一輩子去好好珍惜的,在這一點上他真的太像他mama了?!?/br>“恩,我知道?!?/br>蔣商陸這般說著抬起頭和面前的季從云對視了一眼,作為這個世界上相對比較了解聞木頭的兩個人,他們倆倒是從來沒覺得聞楹是一個真的冷漠到無可救藥的人,只是他這個人真的很不善于情感表達,所以才更需要別人去先用心地打動他。而為了能讓自己的好友回來能徹底放下心,接下來幾天季從云也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幫助蔣商陸恢復健康的治療上。五天之后結束第一個治療階段后,蔣商陸的身體沒有出現(xiàn)排異反應,相反還第一次在沒有任何人的攙扶下大白天自己走出了藏廟。而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又抬頭看向頭頂屬于清晨的那縷陽光,大病初愈卻氣色不錯的蔣商陸轉過頭沖身后一臉緊張的季從云他們笑了笑,又顯得心情很不錯地主動開了句玩笑。“久違的陽光,我終于感覺到自己就快重新變回罌粟了……不過能不能先給我一點清水洗漱一下,如果可以再讓我好好的洗個澡?”他的要求當然不會有任何人說不,鄧桃和一品紅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撲過去就死死地抱住了他,又一起興奮地歡呼了起來。而從這天開始,因為身體機能和免疫系統(tǒng)的重塑,蔣商陸也重新開始了作為植物必須要進行的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就連老得幾乎都已經(jīng)聞不見任何味道的呼圖克圖也跟著感嘆說,他這幾天好像總是能在蔣商陸的身上聞見一股能讓人醉生夢死,幾乎忘掉痛苦悲傷的迷人花香味。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中向著好的方向不斷地前進著,這幾天正在進行第二階段治療的蔣商陸偶爾還會讓小桃牽著他的手出來在雪地上走一走,再回去繼續(xù)搗鼓他最近一直在弄,但鄧桃他們都看不太懂的復雜圖紙。這天又陪著蔣商陸在門口雪地上散了會兒步后,鄧桃看著他坐在門口寫著什么東西,氣色卻明顯好了許多的樣子,悄悄地眨眨眼睛也沒敢去打擾他,只是當自顧自玩耍的小丫頭把好奇地視線轉向遠方的山路時,她卻在隱約間看到有兩三輛越野車正往這里開過來。謝沁的人在離開的第六天終于再次回到了山上,在蔣商陸的特意要求下,他們不僅帶來了一些物資和藥品,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對于鄧桃他們來說都很陌生的奇怪發(fā)電設備,而眼看著這些軍人把自己要求的測算儀和風能渦輪機都從車上拿下來,肩上披著件毛領子藏袍,鼻子上架著副眼鏡的蔣商陸也緩步走上來查看了一下,還順便和之前見過面的曹孔明和那位趙先生打了個招呼。“蔣先生……您身體好點了嗎?真是沒想到能再見到您……上次,上次那件事真的太感謝了……”曹孔明和那位趙先生看上去都挺激動的,這些天他們都被迫呆在塔欽城里沒辦法回家,當再次從謝沁口中聽到蔣商陸這個名字的時候難免就顯得十分意外。此刻再見到精神狀態(tài)好了許多的蔣商陸,之前欠過他人情的兩人難免就關切多問了一句,而和他們分別握了握手又從那位熱情的老趙的手里接過一支煙,蔣商陸也沒抽就拿著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想了想還是笑著開口道,“身體好了很多,上次分開也沒來得及和各位說一聲,是我失禮了,這次找兩位上來其實是想有點事,我還記得之前和你們聊天的時候,你們有透露過自己目前從事的職業(yè),如果我沒記錯,曹先生大學主攻的是新興能源發(fā)電技術?趙先生是地質旅游雜志的專欄作家是嗎?”他這話讓曹孔明和老趙的表情一時間都有點意外地點點頭,畢竟僅僅是當時隨意聊天時才提到了一句,他們誰都沒想到蔣商陸居然到現(xiàn)在都還會記得。而向來對于自己曾經(jīng)接觸過的人和事都有一個相對清晰的記憶的蔣商陸也沒有針對這件事解釋太多,就這么看向面前這漫山遍野的雪山又瞇起眼睛顯得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我大約在一年前接觸到了一本講述植物進化史的考古書籍,在那本書里提到了植物發(fā)電這個很有趣的名詞,而聽我的一位兄長說,在美國的有些前端研究室里,已經(jīng)有人可以通過植物的光合作用挖掘出這個過程植物身體里產(chǎn)生的大量能源……”“前不久我意外得知,其實每種活在世上的生物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能源,我暫時把它叫做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