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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隨手接過何女士身邊那位和自己主動搭話的中年人遞過來的煙就作勢想夾在手指上點燃,挺長時間都沒和外邊的人交流過的蔣商陸說話間這么漫不經(jīng)心地一抬眼,卻恰好發(fā)現(xiàn)邊上坐著的聞楹正皺著眉盯著自己。而趕緊收回往兜里拿火柴盒的手,知道聞楹待會兒肯定得私下數(shù)落他的蔣商陸也沒忍住笑了,把煙給夾在手指上就聽著面前拿中年人紅著眼眶一臉憤怒地開口道,“……說起來,去年新疆那趟還是老崔和我一起去的,他這個人嘴壞但是人其實還可以,這次上這兒之前他也是惦記了很久,現(xiàn)在這事弄成這樣,他老婆孩子都要在家哭死了……這些天殺的禿鷲,殺人不眨眼的畜生玩意兒……”中年人的話引得大家都紅了眼睛,一條活生生的命就這么沒了,哪怕之前有什么矛盾現(xiàn)在大伙也沒心思計較了,甚至一想到剛剛莫名其妙就遭受的一場生死劫難,他們的心就都還在死命地跳。而見狀直接就把在場的所有人的表情都默默看在眼里,蔣商陸和聞楹一時間都沒吭聲,半天聞楹撇了眼到現(xiàn)在都沒開口說話過的曹孔明,而這外國小伙子也在匪夷所思地皺了皺眉后,忽然就表情復雜地開口道,“那個,大家就沒有覺得今天這件事很奇怪嗎……”曹孔明的話引得大家集體看了眼他,這金毛小子看大家都盯著自己莫名有些緊張,接著想了想還是壓低下生意顯得很費解地把自己剛剛就憋在心里的疑問一股腦給說了出來。“禿鷲為什么會好端端的吃活人?而且你們不是都看見那幾團黑影了嗎……大伙真的覺得那么大的玩意兒是一只鳥?再大的鳥也沒有大成那樣吧?你們不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很奇怪嗎,蔣先生還有小樹,你們沒參與我就不問你們了,你們其他人真的不覺得嗎……”曹孔明的話讓其實也有目共睹的大家集體沉默了,半響何女士忽然臉色不太好地低頭捂住自己的眼睛哭了起來,又開始和在坐的各位一一道歉,說是自己處理的不好才把大家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一路上都承蒙她的關(guān)照,此刻怎么也不好意思為難她的曹孔明看她被自己給弄哭,立馬在身邊這些人怪罪的眼神尷尬地閉上了嘴。偏偏完完整整地目睹了這一幕,瞇著眼睛的蔣商陸倒是忽然就怪里怪氣地笑了起來,接著他主動給哭泣的何女士遞了塊干凈的手帕過去,又在想了會兒事之后忽然就望向眼前的所有人,這才顯得語調(diào)有點冰涼地慢吞吞開口道,“這么一想的確是顯得有點問題啊……畢竟按照你們剛剛說的,這里的禿鷲真是聰明的過了頭了,會知道用沙土先撲滅你們的火堆,也會先轉(zhuǎn)移你們的注意襲擊一個人,再等自己真正要吃的目標落單后下手,甚至往深處想一想,他們居然事先就知道你們之中哪一個人長得最胖?那位崔先生應該就是因為這點被最新盯上的吧?”“誒……難不成這些鳥比人還聰明嗎?就是不知道今天吃完了這一頓,明天還會不會想不想再來繼續(xù)一頓啊,畢竟你們一路徒步上山,身上的肌rou本來就被鍛煉的很緊實了啊……”蔣商陸這看似在說笑的話怎么聽怎么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反正曹孔明等人一聽臉色瞬間有點不好了,只直直地瞪著似笑非笑的蔣商陸一個勁兒地打哆嗦,也不敢隨便開口說話了。而坐在他邊上半天的聞楹見自家蔣商陸又開始和沒關(guān)好的神經(jīng)病一樣的隨便嚇唬人了,當下也決定善良了一回,從后面輕輕地拱了一下他的腰示意他點到為止,又淡淡地開口道,“他喜歡開玩笑,不用當真?!?/br>聞楹這么一說,其他人也不好再和這位喜歡開嚇死人玩笑的蔣先生計較了,又聊了幾句就把各自的睡袋排在一起準備休息了,他們都沒想好明天該具體怎么處理今晚的這些破事。但看見蔣商陸和聞楹這兩個怪人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的就住進那個死掉的崔先生的睡袋里,他們也只能閉上眼睛忐忑不安地躺下當做什么也沒看見了。而即使這段時間一直在野外風餐露宿,可每次還是被聞楹照顧的比皇帝還要舒坦愜意,難得這么辛苦地和他一起擠在這個破睡袋里,背著身故意不讓其他人注意到他們倆動作的蔣商陸正懶洋洋地枕在青年舒服的手臂上,又和他靠在一塊有一搭沒一搭地壓低聲音說著話。“咱們倆這次應該也沒想岔吧?”“恩,沒有?!?/br>聞楹依舊淡定的不得了的回答讓蔣商陸沒忍住笑了起來,兩人眼神交流的一瞬間,雙方似乎都已經(jīng)有足夠的默契讓對方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了。而自打下山之后一來到這里之后,就已經(jīng)從某些蛛絲馬跡中意識到這一隊人可能遇上麻煩的他們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就這么在邊上默默地窺視著那個藏匿在隊伍中的異類的一舉一動,只等那群盤旋在岡仁波齊的惡魔們的幫手們自己忍不住了冒出來為止。“爭取不驚動其他人抓住隊伍里藏著的這只吧,進化的確實很完善,要不是鳥的眼睛在黑暗中總會顯得有點特別,放在白天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對勁的……不過正好可以帶點野味上去給山上的小王他們燉雞湯喝,免得大老遠上門什么東西都不帶,這顯得我們多小氣?!?/br>“恩,我路上找點姜?!?/br>兩個蔫壞蔫壞的家伙就這么半開玩笑地私下交流完,又像模像樣地靠在一起佯裝睡了,過了一會兒,在夜色中有個蹣跚的黑影隱約從邊上地睡袋里鉆出來又慢慢地爬了起來。等這眼神緊張的影子往邊上的巖壁小心地走了十幾步,揮揮自己的手臂想要飛起來時,黑暗中忽然有股奇異的花香味傳來弄得她忽然就暈了一下,接著十幾根樹枝就從地上一起伸出來把她的腿給捆住了。而在粗暴地一路拖拽,又把這個人的身體給死死捆起來倒吊著掛在一棵枯萎的黃楊木上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并且跟過來的聞楹只面無表情地拿起手上的打火機照了一下如今已經(jīng)人不像人,鳥不像鳥的‘何女士’。半天站在他邊上的蔣商陸這才輕輕地勾起嘴角,又顯得特別滲人地沖這個面無人色的女性禿鷲類人淡淡地笑了起來。“久仰啊,傳說中善于化為人形欺騙人類,靠食人生rou為生的八十八惡魔,你現(xiàn)在這是要去哪兒?。俊?/br>第70章第四場極樂在過去的藏族文化中,八十八是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數(shù)字,但它有時候并一定是說真的有八十八個,而是指一種東西變化無窮,有很多種形態(tài)的意思。傳說有八十八變化的濕婆神就是住在地獄的八十八重中,所以這所謂的八十八魔鬼,其實指的就是這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