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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去,可還沒等他們起身離開,就先等到了雍錦年的出現(xiàn)。而此刻聽一品紅語氣中有點羨慕和自己說話,暗自趴在窗口打量著遠處的高大男人的鄧桃也回過神來,而半天見他氣的都快舉鏟子砸碎那幾個家伙的腦袋了,小姑娘才有點忍不住失笑地回答道,“對呀,就是帶頭大哥呀……不過現(xiàn)在有個好消息,我們應(yīng)該可以不用自己走上山了……”“誒?為什么?”本以為要徒步走上山去的一品紅一聽這話就高興了,見狀眨了眨眼睛的鄧桃示意他先稍安勿躁,又等著終于問清楚鄂倫春部落在哪兒的雍錦年從雪地里大步地走回了酒館。等看見男人快撩開門簾走進來時,這賊精的小丫頭一下子就撲上去抱住了雍錦年,又在雍錦年明顯嚇了一跳的瞪視中甜甜地叫了一聲道,“雍叔叔!雍叔叔!你怎么在這兒呀!我還以為我剛剛看錯人了呢!”“……小……小桃?”大約是今年九月底的時候,他因為家里一單生意出差,之后就意外和莫名其妙離開Y市的蔣商陸見過一次面,那時候蔣商陸人在廣州,聽說是暫住在南瀕珠江白鵝潭,北隔沙基涌的拾翠洲上,身邊還帶著的就是這個來路不明叫鄧桃的小丫頭。因為對蔣商陸的事情一貫也比較留心,所以當(dāng)時聽他和自己說,以后都會帶著這么個干閨女在身邊,雍錦年還以為他是打算和那個姓聞的小年輕過一輩子再也不要孩子了,才領(lǐng)養(yǎng)個孩子教養(yǎng)著圖個老來安穩(wěn),所以也就順勢把這事給記下了。如今隔好幾個月再見到人,雍錦年也不至于就完全認不得這小丫頭了,而當(dāng)下就摸了摸鄧桃被斗篷包著的小腦袋,剛剛確定了糖棕此刻的確安然無恙,又有點高興能再見到好友蔣商陸的雍錦年直接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又迫不及待地問了鄧桃一句道。“你叔叔人呢?老蔣?老蔣!誒這死人跑哪兒去了……”“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本來是來這兒旅游的,但山上實在太冷了,我和我哥哥就有點不想上去了,叔叔拿我們沒辦法就說讓我們在這兒等他,可他都上山都好幾天了,我們有點擔(dān)心想上去找找他……”“哥哥?誒,蔣商陸這貨色忽然轉(zhuǎn)性了還是怎么的,怎么好心的到處撿小孩啊……”匪夷所思地嘀咕了一句,沒忍住撇撇嘴的雍錦年嘴上是這么說,但也沒有怎么懷疑鄧桃的說法。恰好他現(xiàn)在也要去山上把糖棕給抓回來,所以看了眼上來也跟著嘴甜的管自己叫了聲叔叔的一品紅,他點點頭把兩個孩子都給攬著摸了摸腦袋,又直接沖身后的幾個畢恭畢敬的下屬們冷聲吩咐道,“把那些人多埋一會兒再扭送到派出所去,給我單獨留輛車,方便我?guī)蓚€小孩上去,你們其他人就先回黑河去吧,這趟麻煩了,我回去之后會和老爺子老太太提你們的,聽懂了嗎?!?/br>雍大少的話傳下去之后小弟們都不敢反駁,就這么眼看著他上了車,又抱著這兩個他好哥們兒家的娃娃徑直跑了,而與此同時,在阿爾山上的鄂倫春部落里,總算擺脫了地植辦那些奇怪的人的聞楹,糖棕也和蔣商陸一同在樺桑家用了頓很輕松愉快的午飯,又一起上了山。“下午這個的時候上山其實才是最合適的,那條大蛇我見過一次,當(dāng)時他正在和樹上的罌雀發(fā)生沖突,但比較奇特的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應(yīng)該天生有兩個頭,其中一個頭可能是在冬眠,所以是垂落著一動不動,但是另一個卻是很精神的睜開著眼睛的……不過我當(dāng)時為了能救下他口中垂死的罌雀,就動手砍傷了他醒著的那個頭……”蔣商陸詳細的描述聽上去有點奇妙,但造物對生靈的創(chuàng)造力原本就在類植體人類的身上可見一斑了,這種隱藏在森林深處雙頭蛇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而此刻和他們一起行走在山上的糖棕聽他這么說,倒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就很樂觀地回了一句道,“誒,那既然蔣先生你都已經(jīng)砍傷那條蛇的一個頭,只剩下一個冬眠的頭我們不就很好解決了嗎?”他這么一開口,聞楹和蔣商陸就同時沉默了,兩人用古怪的眼神盯著大傻子糖棕看了看,半天還是聞楹口氣很平淡地主動開口問他道,“你要是長了兩個頭,睡著了一個,另一個被別人砍了一刀,你還會繼續(xù)睡得著嗎?!?/br>糖棕:“………………………………”氣氛好像有點尷尬了,到現(xiàn)在還不太能理解這些動物的生理情況,自己老拿植物的那套來思考問題的糖棕不太好意思地點點頭,立馬說了聲哦,我錯了,也閉上嘴不說話了,而蔣商陸見狀先是笑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主動給他解圍道,“沒什么的,別放在心上……不過聞楹,我那天有注意到那附近有個巢xue,但當(dāng)時出于安全考慮沒有接近,我們現(xiàn)在有三個人一起過去應(yīng)該要比我那天一個人順利一些,地涌金蓮的某些特征和習(xí)性你們都有印象嗎?”聽蔣商陸這么問,臉色還有點紅的糖棕也回過神來,接著他先是點了點頭,又將視線落在正此刻看著他的聞楹上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那天樺桑老爺給了我那個纏臂金之后,我就給拿回去了,那確實就是我的東西,只是我自己粗心大意的就給弄丟了,唉,幸好他們家祖先都拾金不昧……然后你們知道怎么回事嗎,等我把那東西往胳膊上一帶啊,我就一下子想起來好多好多我自己都沒印象了的事……”這般說著,稍微停頓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手腕的糖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接著抬起眼睛顯得很認真也很疑惑地開口道,“地涌金蓮好像的確是我的朋友,他是六花,以前應(yīng)該是生長在云南大理的,傣族人都把他當(dāng)做善良和懲惡的象征,但我和他生長期不太一樣啊,想找他一塊干點什么他就忙開花,等他開完花我又有自己的事了,后來他可能沒人說話,太無聊了就自己一個人帶著家當(dāng)跑到東北來住了,可他和我一樣怕冷啊,我感覺他應(yīng)該要被凍死了,在這兒呆那么久的,那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死活不放他走,莫名其妙的……”本來應(yīng)該是一件挺嚴肅正經(jīng)的事,愣是被糖棕解釋的有點搞笑,不自覺皺起眉的聞楹還沒親眼見到那位六花,但是基本在心里已經(jīng)把他和他的好友糖棕的智商放在一個水平上面了。而糖棕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自家鳳凰尊給默默嫌棄上了,還在心里想著他那么久沒來找小蓮,估計小蓮看見他要把他給活活撕碎了。等他們差不多進入阿爾山中心地帶,又在蔣商陸熟練的帶領(lǐng)下逐漸接近那個即使在雪天,依舊能看到少量蛇莓的洞xue附近后,彎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