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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大爺?shù)某妒裁闯叮恪闼麐層窒敫陕铩煺f……”咬牙切齒地瞪著面前這張一般情況下吐一夜,特殊情況下吐兩天的臉,雍大昨天晚上在他的詭異注視下產(chǎn)生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上來了,看著眼前這張傻甜傻甜的癟三臉,只覺得心里窩火煩躁得不行。而糖棕見他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的恐怖樣子,壯著膽子想了想還是一個餓虎撲食就撲到了雍錦年的身上,緊接著又在雍錦年見了鬼一般的表情下張大嘴就朝他的臉猛地哈了一大口氣。說實話,這口氣總體來說還是挺甜的,保持了糖棕樹一貫樹傻汁甜的水平,一口氣下去就把作勢要跳起來踹死他的雍大給直接甜暈過去了。糖棕樹見狀趴在他的身上小心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確定他應(yīng)該暫時不會醒過來后,這才把雍錦年放到邊上的沙發(fā)上,又興奮地拄著拐杖就一瘸一瘸地跑到住院樓下面,去等來接他吃火鍋蘸白糖的蔣商陸了。再等五人重新回合時,平時只有王志摩和聞楹參與,但今天莫名又多了三個人的吃火鍋活動也變得有點稍微熱鬧起來。盡管剛來的糖棕除了蔣商陸誰都不認識,但架不住一桌的植物人肯定有共同話題,而一邊的聞楹一看見他這張熟悉又欠揍的臉就立刻臉色古怪了起來。“你怎么了?!?/br>坐在他旁邊見他板起臉的樣子就靠近他低聲問了一句,蔣商陸不知道聞楹在牡丹樓曾經(jīng)見過雍二,還親自動手打過他,只以為聞楹還在cao心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才這么心神不寧。而明明知道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不是雍二了,心里莫名其妙就有點郁悶的聞楹先是搖搖頭沒吭聲,半天還是沒忍住站起來和蔣商陸位置,又把他和糖棕給隔開了。“你離他遠點?!?/br>“恩?”被聞楹這么一說蔣商陸就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好像隱約明白點什么了,但是照顧聞楹的心情他卻并沒有直說。不過當(dāng)下在桌子底下,他還是拿自己細瘦的手指故意撩撥他一般撓了撓聞楹的掌心,而被他這么一弄也僵了身體,聞楹面無表情地撇了下周圍確定其他人沒看他們,接著也輕輕地反握住他的手掌心又慢慢地交纏在了一起。兩只手就這么隔著餐桌布在底下握一塊了,皮膚磨蹭生出一點點別樣的溫度,就顯得格外親密。低著頭的聞楹拿手指輕輕摩挲過蔣商陸曾經(jīng)因為自我傷害而變得殘缺不全的指甲蓋,心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沉悶了些,而蔣商陸見狀只任由著聞楹的動作也不抽開手,似乎也是在享受著聞楹這種在他曾經(jīng)的痛處上給予他安撫的動作。而在他們倆都不說話的時候,邊上的王志摩和遏苦倒是已經(jīng)聽完了糖棕關(guān)于自己為什么大半夜睡得好好的就被弄成現(xiàn)在這倒霉樣的詳細闡述。當(dāng)聽到曼陀羅一直對他窮追不舍的事情后,原本還在端詳面前的鴛鴦鍋里翻滾的蘿卜丸子的遏苦先是一愣,接著抬頭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面前的幾乎被曼陀羅揍得看不出原本形態(tài)的糖棕,又忍不住問了他一句。遏苦:“你……是五樹?”糖棕:“誒,你怎么知道?咱們以前見過嗎?不會你也在香滿園住過吧?前幾年搬走的拆遷戶嗎?”遏苦:“……………………………………”王志摩:“那個,小糖,怎么聽你這么一說,在你們那兒住的街坊都知道你是五樹啊?”糖棕:“對呀,方圓百里的蔬菜水果都知道我是五樹啊,他們平時就靠著我給他們澆點糖水呢,一代代的都是我哥們朋友啊,我做樹從來不小氣的,把那些西芹啊土豆啊西葫蘆啊都一起變得甜甜的,吃過他們的人都夸特別好吃呢~嘿嘿~”遏苦:“……………………………………”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同伴就這么顯得簡單粗暴地跑到跟前,還和自己面對面吃上火鍋了,遏苦表情詭異地半天沒吭聲,就聽著糖棕這個二傻子在那兒一個勁兒地說他為整個香滿園的有機蔬菜事業(yè)提供了多大的貢獻。半響聽他又開始和王志摩哭訴起曼陀羅把他打的滿地找牙的事,遏苦抽了抽嘴角接著略顯無奈地輕輕開口道,“……你身上產(chǎn)的那些糖原本就是支撐你樹形的所在……你這般長年累月地將他們都給了那些蔬菜水果自然會越來越虛弱,身為五樹,論力量本該與曼陀羅不相上下的,根本不至于被她打的樹形都沒有了……”“?。渴裁??還有這回事?之前沒人告訴我啊……”聽遏苦這么說,糖棕一下傻眼了,從前他一直沒搞明白自己怎么越老越長不出人形,搞了半天問題出居然在這兒。而遏苦看他這么傻了吧唧的樣子,也干脆自我介紹了一下又把現(xiàn)在的情況給說了一下,當(dāng)聽說他們幾個準備就這幾天把曼陀羅給抓住再詳細調(diào)查情況后,糖棕盡管心里有點害怕也還是點點頭主動道,“行,那有什么用得著我的,你們就找我吧,我雖然根還斷著,但是插在地上當(dāng)個誘餌還是可以的,她估計現(xiàn)在也滿世界的找我呢……”從來沒見過這么配合積極的誘餌,王志摩都快被糖棕給逗死了,一邊給他使勁夾菜一邊看著他在那兒蘸著白糖的樣子笑,遏苦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這位看上去不太靠譜的同伴,只和他認認真真地普及了一下什么叫五樹六花,又叮囑他千萬別再隨隨便便地給別人送自己的糖了。而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聞楹在邊上看他們自己就聊的差不多了,也知道接下來除了盡快抓住曼陀羅也暫時不用再去管別的了,所以在吃過這頓飯又讓王志摩和遏苦把糖棕給送回醫(yī)院去后,他和蔣商陸兩個人就單獨走了。在路上的時候,他們倆一直沒怎么開口說話,好半天閉著眼睛養(yǎng)神的蔣商陸慢慢睜開了眼睛,見聞楹似乎把車開到了一條他不太認識的路上后,他想了想就側(cè)過頭問了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另外去一個地方,很快就到?!?/br>聞楹這般回答著,也看了眼此刻面無表情的蔣商陸,見他臉上的神情和剛剛面對著王志摩那些人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更甚至透出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沉寂和冷漠來,聞楹的表情略有些復(fù)雜卻還是沖他放緩聲音開口道,“累就休息一會兒。”“……不累,就是很不習(xí)慣,光是想到今天一整天我居然一直在笑,就感覺用光了渾身上下的力氣。”將手掌擱在自己的眼睛上若有所思地開口,蔣商陸有點略帶自嘲地這么淡淡地說著,涼颼颼的語氣里又透出點從前的神經(jīng)質(zhì)來。聞楹之前就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卻也沒有去拆穿,而聽他這么說,眼睛直視前方的青年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