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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現(xiàn)在躲在這里是要做些什么?捉迷藏嗎,聞楹?”蔣商陸帶著調(diào)侃意味的問題讓聞楹抬頭看了看他,他們此刻正呆在這個牡丹花廊最里面的空間深處,沒有人會來輕易地打擾他們,也沒有人會看見此刻被他扯下長褲露出襯衫下修長的雙腿并心甘情愿地躺在牡丹花墻邊和他身下的蔣商陸。而知道蔣商陸大概誤會了他的用意,臉色也因為剛剛情緒激動而有些泛紅的聞楹只將懷里的男人抱著整個人更靠近自己自己,在細(xì)心地幫蔣商陸一點點整理好衣服又平復(fù)了下互相之間的情緒。聞楹這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接著放緩聲音湊到他的嘴唇邊,輕輕吻了吻他才認(rèn)真且真摯地輕輕開口道,“抱歉,我剛剛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但是我其實只是想個稍微沒什么人的地方悄悄告訴你一件事情……”“小陸,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br>第22章第二十二朵鮮花深夜的Y市第三中學(xué)外墻邊上,一輛車前燈熄了的半舊面包車正停在路邊一動不動。車?yán)镱^完全沒開燈的情況下正安靜地坐著幾個人,此刻都暗自留意著車窗外的動靜,只是看手機(jī)上像是的時間,距離他們要等的東西還有一會兒才出現(xiàn),而一晚上都在這兒蹲守的王志摩先是無聊地在后座打了個呵欠,又懶洋洋地沖前座一聲不吭的劉檀和陳嘯光道,“我說同志們,咱們就不能隨便聊聊天么,不是說那哭天喊地的鬼叫聲都是在十二點多出來的么,這會兒才十一點半啊,怎么氣氛就這么沉重啊……”“聞少校的規(guī)定,上班時間,不許隨便聊天?!?/br>劉檀這般淡淡地回了一句,對王志摩這個來路不明,唧唧歪歪,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具體能起什么作用的外援實在是沒多少好臉色,而王志摩聽他一說聞楹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接著嘴里嘀嘀咕咕道,“明明是因為他自己不喜歡說話,怎么能定這種也不許別人說話的破規(guī)定呢,嘴長在臉上不用來說話那該多浪費啊……”“嘴長在臉上一直用來說話也很煩人。”原本低頭玩手機(jī)的陳嘯光聞言抬頭似笑非笑就堵了王志摩一句,到這里王志摩也總算明白過來自己可能是不太受前面這倆人的待見了。只是想想也對,這兩個人可都是萬里挑一的地植辦公務(wù)員,類植體人類中的精英,地植辦本來就那么難考,每年的全國資格考試更是困難重重,沒點真本事也混不進(jìn)去。像他們這樣的,難免就會對王志摩這種看著就沒什么大能耐的人有點偏見,而要不是聞楹硬是讓王志摩跟著他們一塊行動,劉檀他們放在平時肯定是連正眼都不會看他的。不過王志摩這人性格坦蕩,倒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生氣,只是既然人家不愛理他,他也不會再主動熱臉貼冷屁股,但因為既然都想到了某根木頭,歪著車窗邊想事的王志摩難免就想起了一向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他為什么會不在這兒的原因。這一周連續(xù)性的調(diào)查取證,讓他們把青名市出逃的那個曼陀羅基因攜帶者的蹤跡暫時鎖定在了位于市中心地帶的三中。據(jù)前期調(diào)查取證的信息反饋三中這段時間每晚到十二點就會發(fā)出類似人類凄厲哭泣的聲音,聞楹讓手底下的人抽空查看了一下這段時間附近的植物生長情況,也找到了類似蟲卵寄生腐蝕植物的痕跡。他上次從華康帶走的蟲卵被劉檀做了初步的化驗分析,但因為這東西的成分實在復(fù)雜,劉檀到現(xiàn)在都沒辦法給出任何物質(zhì)分析報告。所以在稍微布置了一番后,聞楹便決定無論曼陀羅基因攜帶者是不是在這里,都先將三中這塊地方的問題解決一下,不要造成什么不必要的社會恐慌。只是他安排是這么安排下去了,到具體行動的時候自己卻忽然不來了。不過這種事本來參與的人越多就越容易亂,聞楹不過來親自指揮其實也沒多大關(guān)系,但面對王志摩故意沒事找事的質(zhì)疑,聞楹這個最近越來越對付的變異木頭只理所當(dāng)然地淡淡回了一句。聞楹:“曼陀羅在那里的概率根本不大,我沒有必要親自去,這件事你和遏苦全權(quán)負(fù)責(zé)就可以了,今天晚上我有事?!?/br>王志摩:“誒,你怎么知道概率不大……不過,什么事啊嘿嘿,你平時可不會這么隨便走人啊?!?/br>聞楹:“私事?!?/br>王志摩:“哎喲哎喲,真讓人臉紅,私事呀,有多私???”聞楹:“不想告訴你的那種私,滿意了么。”王志摩:“………………………………”雖然最終也沒能成功套到話,但是看這情形肯定是找他那正干柴烈火地處著的對象談私事去了,王志摩自己后來想想也覺得他老這么給聞楹瞎出主意挺不尊重人的,還不如讓他慢慢開竅更好。所以此刻他也只是搖搖頭笑笑往后座靠了靠,過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了就和身旁閉著眼睛默念心經(jīng)的遏苦開始搭起了話。“遏苦,我好無聊,咱倆隨便說說話唄?!?/br>遏苦聽到王志摩的聲音,順勢也睜開了自己泛著點灰青色光澤的眼睛,他整個人氣質(zhì)顯得清貴端方,性子也是不疾不徐的。對于他的來路,劉檀他們都一致覺得應(yīng)該還要比王志摩還要神秘些,只是到目前為止也是沒看出具體有什么大作用,但因為遏苦總是不吭聲,倒也不會特別顯得討人嫌就是了。遏苦:“說什么?”王志摩:“額,我也不知道,說說你自己?這么一想我其實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你以前是住哪兒的???”遏苦:“遏苦是棵樹,生在廟里,長在廟里,住在廟里?!?/br>王志摩:“廟里?廟里好,空氣新鮮哈哈,不過你這居住環(huán)境很特別啊,你住的那間廟里都有些什么?。俊?/br>遏苦:“廟里什么都沒有,除了很多光頭,還是很多光頭?!?/br>王志摩:“哈哈哈笑死我了??!和你說話簡直太有意思了!遏苦你怎么這么好玩哈哈哈哈!”劉檀:“…………………………”陳嘯光:“…………………………”被后座這倆人氣氛詭異的對話弄得有點無語,劉檀和陳嘯光一致覺得他們聞少校這次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來這么兩個怪人。只是就在他們不約而同地心想著喋喋不休的王志摩什么時候才能閉上他那張破嘴時,后座的王志摩卻忽然就靜了下來,接著在劉檀和陳嘯光疑惑的注視下,他們眼看著王志摩勾勾嘴角沖他們開口建議道,“咱們要不下去吧,我好像聽到里面?zhèn)鱽淼目蘼暳??!?/br>這話說的奇奇怪怪的,劉檀和陳嘯光看外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