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農(nóng)家清荷、美人蛛、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幸福(H)、先干為敬(高H)、那山那月那哨所、快穿之總有大佬對我一見鐘情、記事官(H)、醫(yī)生和男護(hù)士、回首不見他
以他先是很自然地幫蔣舒華夾了塊香煎魚塊,又抬起頭看著這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未來也應(yīng)該算是他侄子的老同學(xué)神情嚴(yán)肅地開口問道,“你知道你們家當(dāng)初還有什么老傭人活著嗎?”“恩?你問我這個干什么?”“沒有,就隨便問問,你自己還有印象嗎?!?/br>“恩……有倒是有,但是我不確定她現(xiàn)在到底還活不活著了,我爺爺奶奶在世的時候,我記得家里的確是有個傭人,我還管她叫方琴姨,這個方琴姨應(yīng)該是一直留在我們家直到我爺爺奶奶下葬才離開的,我爸直到自己生病的前幾個月,還讓我給這個方琴姨寄過那年的中秋糕點(diǎn)和茶餅,所以我這邊到現(xiàn)在還留著她的地址呢……“蔣舒華這個人性格一直很單純,對真心相信的人也向來是坦誠又熱情,此刻聽聞楹這么問自己,他雖然心里沒搞明白是什么原因,卻也沒追問他想干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說了,而聞楹聞言也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一直到和蔣舒華吃完這頓飯又順利地拿到了那個叫做方琴的傭人的地址,他徑直就開著單位車一個人去了那個雖然也位于Y市,但是位置相對偏僻的老城區(qū)。到了這兒之后稍微打聽一下,這壓根就不大的老巷子里就立馬有熱心的老太太主動出來給聞楹指了路,聞楹謝過熱心街坊一路往里面走直到道到了一個不大的小院子外面,他先是沉默看了眼坐在門口正在低頭擇菜的一個中年女人又彎下腰帶著點(diǎn)禮貌的口吻沖她開口詢問道,“請問,方琴老人是住這兒嗎?”“哦,你什么事嗎,那是我婆婆。”無精打采的女人聞聲面無表情抬頭,見聞楹長得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么做傳銷發(fā)廣告的就擦擦手回答了他一句。聞楹一聽見她這么說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找對地方了,直接將蔣舒華留給自己的地址給女人看了看,又淡淡地找了個借口道,“小蔣先生讓我來的,想來看看方琴老人的近況?!?/br>一聽到蔣氏的名號女人原本不冷不熱的臉色就好轉(zhuǎn)了不少,她這個婆婆因?yàn)槟贻p時候在蔣家做過很長一段時間傭人,之后的幾十年間哪怕已經(jīng)回來養(yǎng)老了卻還是受到這家人的真心對待,所以此刻聽聞楹這么說,女人趕忙把門口的生活垃圾給收拾了一下又一邊和他說話一邊把他領(lǐng)到了院子。“唉,我婆婆最近身體大不如以前了,整天躺在床上也不肯吃東西,腦子亂七八糟的還老是胡言亂語,昨天她一直到了晚上還在喊小陸少爺,小陸少爺,我們也不知道她要找誰就只能這么伺候著……”聽到小陸少爺這個稱呼的瞬間,聞楹也稍微愣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陸少爺應(yīng)該指的就是以前蔣商陸在家人和長輩口中的名字。而想到那個如今總顯得成熟完美,幾乎讓人覺得完全不可擊垮的強(qiáng)勢男人居然有一個這樣可愛到有點(diǎn)傻氣的小名,聞楹就覺得心里好像有點(diǎn)意外,也有點(diǎn)……止不住的喜歡。小陸。默默地就在自己的心里念了一遍,聞楹一下念完覺得感覺不錯,沒忍住又偷偷念了一遍,盡管他的臉上還是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沒有,但是一向不太會有這種想法的聞楹卻人生中頭一次有點(diǎn)遺憾,他可能再也不可能見過那個可能永遠(yuǎn)只能存在逝去歲月里的小陸了。只是等他懷著這種復(fù)雜的心情,跟著中年女人來到方琴老太太一個人單獨(dú)生活的屋子門口時,大老遠(yuǎn)的聞楹就聽到了一個老太太帶著哭腔的衰老聲音在里頭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念叨道,“小陸少爺怎么還不來……我就……我就快死了啊……小陸少爺?shù)牟〉降缀昧藳]有……”“媽,你又在瞎說什么,哎喲,別動別動,中午吃扁豆面好不好啊,你好好躺著行嗎……”“扁豆面……我喜歡吃扁豆面……可是小陸少爺不吃扁豆……他特別挑食……每頓飯只要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喜歡他吃的東西,他就馬上鬧著不吃了……”看到中年女人趕緊走進(jìn)去和躺在床上的癡傻老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動著,聞楹跟著走進(jìn)來也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當(dāng)不經(jīng)意地聽到老人家說蔣商陸從前很挑食的時候,想到他現(xiàn)在每天是怎么吃飯的聞楹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有點(diǎn)悶的厲害,而等他也跟著來到老人的床前又和這個看著便已經(jīng)即將走到生命盡頭的老人對視了一眼后,聞楹只眼看著老人望著他呆了呆又輕輕地回道,“你……是誰啊……”“我是小陸的朋友,你想見見他嗎?我改天帶他來見你?!?/br>“小陸少爺?shù)摹笥??他的病終于……好了嗎?他出院了嗎?”“恩,他好了,挺好的,也長大了,現(xiàn)在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br>因?yàn)槁勯旱脑捯幌伦鱼蹲×耍鎏稍诖采洗采媳牬笾劬Φ睦咸袷峭耆萑肓俗约旱氖澜缫粯臃捶磸?fù)復(fù)地念叨了嘴里那幾句話,好半天她猛地停下了,卻忽然就大哭了起來,接著無論之后自己的兒媳婦怎么去哄她,這個老太太就只會啜泣著重復(fù)那幾句話。“是我們……是我們對不起他……他發(fā)了好多天的燒…還在難受的吐…我們……我們就把鎖在房間里了,大少爺把他送走的時候……他一直在車?yán)锩娼小瓫]有人……沒有人去救他……我們都是害了……害了他的人……我們都對不起他……”“老太太和老爺子都在哭……但是卻不能下去送他……大少爺送完他回來之后難過的飯都吃不下去……自己還生了好久的病……可是怎么辦啊……不把小陸少爺送走……他就遲早要死……那些人……那些人早晚會找上門來的……把他帶走……”猛然間聽到了一個非常關(guān)鍵性的細(xì)節(jié),開始只是想來了解些蔣商陸過去的聞楹下意識地就湊到老太太的面前又問了她一遍剛剛的問題,而老太太今天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整個人都異常的激動和失控,把她站在一邊的兒媳婦都弄得有點(diǎn)慌了神。只是在皺近著眉頭的聞楹坐下來握緊了她的手,又堅持且固執(zhí)地仿佛詢問她好幾遍她剛剛是什么意思后,眼神恍惚的老人才最終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將枯瘦的手掌慢慢地拍了拍自己剩下的床板道,“東西……東西都在……在床底下……你拿出來看看吧……其余的……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蔣商陸和雍錦年這一番敘舊瞎扯了快一小時,因?yàn)楸舜硕际浅粑短貏e相投的老交情,所以就這么隨便聊聊也不至于會冷場沒話題的。等說到一半的時候,蔣商陸忽然就想起他弟和蔣舒華在爭的那個香滿園的地皮,而坐他旁邊雍錦年聽他提起這件事,只很隨意地擺擺手開口道,“讓你侄子好好干,別搭理雍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