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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詳?shù)念A(yù)感一樣,但是自己又不愿去分析去承認(rèn),這種情緒一直困擾著他,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注意力才被徹底分散。血祭劍原本是放在那張金木桌上的,而此刻劍倒是還在,只是那張桌子仿佛被燒黑了一般,桌面原本是萬年的靈木所制,所以泛著淡淡的金光,不是很奢華但卻甚是好看,而如今,從劍下那塊位置向四周蔓延開來,是黑漆漆燒焦的痕跡,桌子已經(jīng)面目全非。欒拓走了過去,拿起血祭劍。接觸的瞬間,一股陌生的躁動自手掌迅速蔓延至全身,欒拓感覺腦袋仿佛被人重?fù)袅艘幌掳?,眼前的世界變成了血紅色,無盡的刀光劍影和血腥的殺戮開始在他的面前放映著,欒拓只感覺他想用手中的劍去殺人,去獲取新鮮的生命……他咬緊著牙,拼命去抵制血祭劍灌輸給他的這種強(qiáng)烈的甚至無法抗拒思想……“小諾……別這樣……”血祭劍在他手掌里顫抖著,欒拓感覺自己甚至都抓不穩(wěn)它。“小諾!”欒拓嘶吼了一聲,“聽話!”劍抖的弱了一些,欒拓也感覺到那股殺意沒有那么濃了,至少自己眼前的世界已經(jīng)慢慢清晰了。他把劍拔了出來,迅速劃破自己的右手腕,把血滴在劍身上,急道,“這樣可不可以緩解你的饑餓?”血在劍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被吸進(jìn)了劍中,劍身閃爍著紅光,似乎像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欒拓這才放下心來,又無奈的笑著道,“看來無論是人還是劍,都是會餓的……真不知道你這胃口什么時候能改改?!?/br>血祭劍終于又恢復(fù)了正常,欒拓倒是忘記了洛林帶給他的疑惑,握著劍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幾個小時后,被響徹圣普倫大街小巷的刺耳的鐘聲驚醒過來。欒拓有些迷糊的坐起身來,一時想不起這個頻率的鐘聲的含義,和平年代畢竟太久了,而且戰(zhàn)爭是他出生以來還尚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外面很快躁動了起來,雖說沒有亂作一團(tuán)那么嚴(yán)重,但已是神界千百年來所罕見的情景了,欒拓披上外套,把血祭劍藏進(jìn)袖筒,打開了房門。景乾原本正在來找他的路上,這會剛好見他開門,便急匆匆的喊道,“欒拓,我們一起去云上殿,和父王商量下對策?!?/br>“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魔族入侵了,大批軍隊已經(jīng)跨越了冥河,長驅(qū)直入的進(jìn)入了我們腹地,目前戰(zhàn)火集中在沿路的幾個小城池,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不馬上阻止,再有不遠(yuǎn),便會打到這里來了?!?/br>欒拓跟上景乾急匆匆的腳步,皺眉道,“魔族怎么入侵的這么突然?領(lǐng)兵的是誰?”“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魔族那個唯一的王子——洛林了!他當(dāng)初定是為了試探我們,才來圣普倫比試的,”景乾憤恨道,“不過幸好,你雖然身體不好,但還是能跟他打平手的,所以我們也用不著怕他?!?/br>“恐怕要讓二哥你失望了,”欒拓面無表情道,“上次一戰(zhàn)后,父王便用封神釘把我的神力封印了大半?!?/br>“什么?!有這種事?你怎么從來沒提過?!?/br>“又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我提它做什么……”景乾嘆了口氣道,“父王太多疑了,不知道如今大敵當(dāng)前,他是不是可以幫你解除封印?!?/br>欒拓摸了摸胸口,仍然能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股束縛,那種力量被壓制的感覺確實不好受,但他此刻卻一點都不想被解開封印,正如他昨天所說,對于魔族的忽然入侵,他確實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沒有怨恨,只是驚訝,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還好自己不是神界唯一的王子,而且此刻力量又被封印,否則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在戰(zhàn)場上面對洛林……“欒拓,”景乾見他發(fā)愣,叫道,“你在看什么呢,到大殿了?!?/br>欒拓回過神來,切斷了自己一大堆有用沒用的想法,跟著景乾一起踏入了大殿的正門,此刻幾個王子都在,還有神界軍隊的各個負(fù)責(zé)人,神王端坐在正中的寶座上,但神色平常并不見一絲焦急。“父王!”景乾行禮道,欒拓跟在他后面也微微欠身,但沒有說話,打算盡量扮演好不引人注意的影子角色,免得自己被推到戰(zhàn)場上去。神王隨意的揮了揮手,沒有太在意兩人的加入,繼續(xù)和眾人輕松的討論著戰(zhàn)況。“父王,我的意見是我們不能心慈手軟,應(yīng)該直接給魔族以致命的一擊,讓他們壓根沒有機(jī)會打到圣普倫的城前?!?/br>欒拓瞇眼看了看說話的這位,是他的大哥云起,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他今年多大了,不過他的天賦和人緣都不如景乾,大概是想趁這個機(jī)會表現(xiàn)表現(xiàn)吧。神王慢悠悠的點了點頭,“他們現(xiàn)在打到了哪里?”“只是攻占了三個小城池,目前按兵不動,但距離我們圣普倫城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br>“那你便帶兵去應(yīng)戰(zhàn)吧,再找兩位王子協(xié)助?!?/br>云起點點頭,“是,父王,不知道是哪兩位弟弟協(xié)助我?”“景乾去吧,”神王頓了頓,四下掃射了一圈,看見欒拓低著腦袋閃躲著,卻也不生氣,這個病怏怏又不太穩(wěn)定的王子,他本來也沒打算放出去。“剩下的,就老九去吧,剛好歷練歷練?!?/br>“是,父王!”欒拓暗自松了口氣,卻忍不住在內(nèi)心有些鄙視自己,他既無法跟洛林并肩而立,站在他的角度替他籌謀分憂,也沒那份勇氣為了神族的利益沖鋒陷陣,大義滅‘親’。景乾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垂頭喪氣的?因為父王沒給你解除封印?有機(jī)會我私下去求求他?!?/br>“不是,”欒拓笑了笑,幾個兄弟中,就只有二哥比較關(guān)心自己,“我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沒用?!?/br>“傻瓜,以后機(jī)會多的是?!?/br>欒拓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放心吧,魔族從來就不是我們的對手,縱使洛林個人能力再強(qiáng)大,我們?nèi)齻€王子一起還怕他不成?!?/br>“但愿盡早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br>兩人交談這會兒,九王子云止就不斷拿奇怪的眼神往他們這邊瞟,此刻人更是湊近了幾步,問景乾道,“二哥有沒有察覺到什么味道?”景乾皺眉嗅了嗅,“未曾察覺,有什么異樣不成?”欒拓卻被他一句話驚的不輕,云止自小古靈精怪,五識敏銳異常,莫不是他察覺到了血祭劍的存在,如果是那樣可就糟糕了。云止在景乾身上又聞了聞道,“不是二哥你急著上戰(zhàn)場上殺敵吧,怎么有如此之重的殺戮氣息,仿佛還有些許血腥的味道。”“這都能聞出來?如今大敵當(dāng)前,誰又不急著上陣殺敵呢。”云止翻了翻白眼道,“這有啥好急的,搞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