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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手掌中的光芒在他的催動下越來越強,欒拓集中了全部精力,將意念集中在了掌心中,待到幻影劍終于越過了最后一道障礙,幻化出實在形體的那一刻,欒拓卻用盡了力量,猛的將那剛剛形成的晶鋼劍身震的粉碎!而他自己卻再也按捺不住,嚴重透支體力后感覺五臟六腑翻騰不息,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來,染紅了腳下的雪地,欒拓站立不住,單膝跪了下去。洛林心痛的皺起眉頭,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去摟住他的肩膀,把火熱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他的體內(nèi)。欒拓緩了片刻后,擦了擦嘴角的血,對呆愣在一邊的小諾道,“現(xiàn)在,我沒劍了?!?/br>☆、洛林的堅持兩個人對視了半響,最后都默契的笑了,小諾看向洛林道,“對不起,我這就將你的弟弟,還給你……”血紅色的光芒從小諾體內(nèi)爆發(fā)了出來,越來越強,最后映紅了整片天空,席睦雪山在顫抖著,似乎連同著整個人界都在顫抖著,洛林抱緊欒拓,用錦袍護住他的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后,世界終于回歸平靜。欒拓慢慢睜開了雙眼,眼前依然是白茫茫的雪山,而小諾的身體平躺在雪地上,在他的身邊,是一把紅色的劍。洛林走過去,把小諾的身體抱了起來,輕喚道,“流憶,你能聽到我的話么,流憶……你在里面嗎?”欒拓安慰道,“流憶的靈魂被封在體內(nèi)幾百年了,應(yīng)該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吧?!?/br>“也罷,是我太著急了,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有一個弟弟活著,跟血祭劍共存了幾百年后,他居然還活著……”欒拓搖晃著站了起來,撿起了安靜的躺在雪地中血祭劍,它的劍身很窄,似乎比普通的劍還窄了那么一點,看起來并不兇狠,反而有些秀氣。劍身是紅色的,材質(zhì)是欒拓從未見過的,比鮮血還要紅的顏色,仔細看那里面仿佛是無盡的生命和永恒的死亡。劍柄的紅色略微深了一些,上面鑲嵌著幾顆血紅色的寶石,欒拓摸著寶石上面的紋路,想著血祭劍雖然就這樣近在咫尺,自己卻再也無法和小諾像從前一樣交談,無法替他分擔(dān)饑餓的痛苦,甚至都無法知道他正遭遇著怎樣的感覺,不禁有些感慨。洛林此刻心思都在剛剛找回的弟弟身上,急著把流憶帶回魔界治療,他已經(jīng)召喚來了逍遙,將流憶的身體抱到了獨角獸的身上。“欒拓,別太傷感,或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如果不是你跟小諾的約定,那么我的這個弟弟或許早已不在世上了?!?/br>欒拓用血祭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對洛林笑道,“你找回了弟弟,我也不算失去朋友,就像你所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br>“你能自己回神界么?”“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流憶醒來,記得讓我知道?!?/br>洛林點了點頭,依然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他居然還有一個至親兄弟,此刻已是歸心似箭,于是騎上獨角獸風(fēng)一般的遠去了……欒拓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遠方后,把血祭劍從雪地里拔了出來,讓自己虛弱的身體倒了下去,仰趟在雪地里,抬頭望著人界的天空,還是那么藍,那么高遠,跟三百多年前初見小諾的那天一模一樣。血祭劍在他手里震顫了起來。欒拓會心的笑了笑,輕聲道,“你也這么覺得?既然上次答應(yīng)你來人界玩,如今我也實在沒有力量動身回神界,不如我們呆幾天再走,順便試試你這把兇劍,除了殺人,用來做冰雕是不是一樣順手……”逍遙載著洛林和流憶剛剛踏入魔界的領(lǐng)土,便感受到了土地的震顫,逍遙有些受驚,在邊境處停了下來。洛林把流憶從馬背上抱了下來,平放在地上。沒幾分鐘后,一支密密麻麻的魔族軍隊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讓洛林驚訝的是,領(lǐng)頭的居然并不是他的副將寅禮,而是他的父親——魔界之王。魔君身著一身簡易的鎧甲,但仍難掩他魄人的氣勢,只是此刻眉目間一抹焦急,讓洛林立刻便明白了他帶兵的用意,不禁后悔自己的大意,光顧著把流憶帶回魔界,卻忽略了欒拓的處境,應(yīng)該先把他送回去才對,人界那么大的動靜,怎么可能不走漏一點風(fēng)聲。洛林行了個禮道,“父親,你怎么親自來了?!?/br>魔君掃了眼地上的流憶,因為容貌被欒拓改變過,所以并沒有認出是自己的小兒子,他看向洛林,“人界震顫,紅光滿天,一定是血祭劍現(xiàn)身了,你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不是知道什么?”“血祭劍已經(jīng)不屬于我們魔界了?!?/br>“你說什么?”魔君驚道,“你再說一遍!”洛林微微皺眉,知道是一定瞞不過去的,便道,“這幾百年間,血祭劍化為劍魂藏身于流憶體內(nèi),剛剛他從流憶身體里脫離而出,又變回為劍身,并且已經(jīng)認了新的主人。”魔君狂笑了幾聲道,“真是笑話!血祭劍從不認主,你給我讓開,我這便去人界將他取回!”“父親!”洛林攔住他的去路道,“放棄血祭劍吧!”魔君看向洛林堅定的雙眼,“兒子,你確定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你爹我這幾百年在做些什么!”洛林看出父親已經(jīng)動怒,但他實在不敢確定,以欒拓那么虛弱的身體,能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離開人界,如果一旦遇到魔君,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和對血祭劍的維護,一定是必死無疑。“父親,用血祭劍魔化人界,并不是最好的選擇,”洛林商量道,“如今我們魔界昌盛,軍隊強大,我亦可連敗神界八位王子,正是我們?nèi)肭稚窠绲淖詈脮r機!”魔君咬牙切齒道,“一柄劍就可以解決的問題,我為何要動用千軍萬馬。就算不用血祭劍魔化人界,我也要把它帶回魔界,如此兇劍,落入外族之手,將來不反而成了對付我們的武器?”洛林無法反駁,但依然站在原地,不肯動搖分毫。寅禮上前勸道,“殿下你這是何意???這可關(guān)系到我們魔族千年的大計啊,找了那么久的血祭劍這就在眼前了?!?/br>“我自有我的道理?!?/br>“可是殿下……”魔君心系血祭劍,早已等不及,此刻便在手掌里幻化出一團黑紅色的火光來,威脅道,“兒子,我最后問你一遍!你讓不讓開?”洛林不自覺的右手握上了黑鋒劍的劍柄,可是握了那么一下便放開了,雙手垂落在身體兩側(cè)道,“父親,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動手的,如果你今天非要去人界,那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吧。”魔君震怒,氣惱之下?lián)]起右手,黑紅色的火團沖擊而來,沒有任何阻力的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