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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把劇本卷起來放到一邊。“我不渴。”祁予坐到沙發(fā)上,他看到顧以聲手里的劇本,說道:“剛剛從劇組過來,他們說你今天狀態(tài)不好——介意我看看劇本嗎?”好歹祁予也是雙料影帝,他看了,說不定能給出什么意見來。顧以聲這么想著,倒也不避諱,直接把劇本交到祁予的手上,自己去餐廳倒了一杯果汁,放在祁予面前。顧以聲演不好的那場戲,被他用熒光筆著重畫了出來,祁予認認真真地看著,顧以聲把蛋糕盒子打開,里面是個小巧的草莓蛋糕,看起來依然是祁之言的手筆。顧以聲笑了笑,他把盒子扣回去,隨口問道:“他不是在軍訓(xùn)嗎?怎么有時間做蛋糕?!?/br>“因為是我做的?!逼钣枵f道:“言言拜托我做了送給你,就當做是他做的?!?/br>顧以聲:“……你們兄弟感情真好?!?/br>“其實并不好?!?/br>顧以聲正要端著蛋糕放進冰箱里,聞言他回過頭,疑惑地看了祁予一眼。就在他回頭的瞬間,祁予忽然伸出手,扯住顧以聲的衣服,猛地往后拽了下,趁著顧以聲沒站穩(wěn),祁予握住顧以聲的手腕,一使勁兒,顧以聲摔到了他的身上,祁予一個翻身,把顧以聲壓在身下,他單手鉗住顧以聲的手腕舉過頭頂,蛋糕被打翻在地上,奶油和草莓的甜香頓時溢滿了屋子。顧以聲又驚又怒,他剛要抬腿踹過去,祁予便壓住他的大腿叫他動彈不得,祁予的力氣相當大,姿勢原因,顧以聲又使不出太多力氣,他氣道:“你要干什么?你瘋了嗎!”“——顧以聲?!逼钣杪乇平櫼月?,此時,他的嘴唇和顧以聲的嘴唇只隔了不到兩指的距離:“我和祁之言的關(guān)系一點都不好,你知道嗎?”“我知道——個屁!你們關(guān)心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顧以聲罵道。祁之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來,顧以聲寒毛直豎,祁予歪了歪頭,他短促地笑了一聲,一只手撫上顧以聲的臉頰,輕柔地摸了摸:“因為我是哥哥,從小到大,什么事我都要讓著他,這也還好,其他事情我都不在意……”“可是現(xiàn)在,他連我想要的人,也要和我搶?!逼钣枳爝叺男σ庀Я?,他面無表情地捏住顧以聲的臉頰,冷冷地說:“我的玫瑰從來不愿意理我,他寧可對別人露出微笑,也不想多給我一個眼神,你說,我該怎么辦?”顧以聲被捏著臉,含糊不清地說:“你神經(jīng)……”“我是該掐掉這朵玫瑰,還是該讓這個人消失呢?”祁予垂著眼睛,喃喃地說。他的眼神猶如一汪深潭,雖然在看著顧以聲,卻沒有聚焦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在透過顧以聲去思考著別的東西。顧以聲腦子一片混亂,他根本不明白剛剛還是友好的交流場面為什么忽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祁予現(xiàn)在的神情簡直和顧以聲剛才看到的連環(huán)殺人案中的變態(tài)殺手不謀而合,顧以聲心里直打鼓,他甚至無暇思考祁予是不是精神有什么問題,他說道:“你、你冷靜一下,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祁予的臉一點一點地向他向他靠近,在馬上要觸碰到顧以聲的嘴唇時,祁予蓋住了顧以聲的眼睛。顧以聲只感覺到嘴唇上飛快地掠過一個冰冰涼涼的觸感,下一秒,祁予松開了他,他從沙發(fā)上退下來,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臉上又恢復(fù)成了那副笑瞇瞇的神情。顧以聲楞了一下,隨即立刻翻身坐起來,一拳搗到祁予的臉上。祁予一動不動,欣然接受了這一拳,顧以聲還想再打過來,祁予握住顧以聲的拳頭,在顧以聲要爆發(fā)之前,溫聲說道:“——這回知道怎么演壞人了嗎?”顧以聲:“……………………”第61章重拍顧以聲:“那你剛才說的那些……”祁予想了想說:“為了符合情景設(shè)定?”顧以聲半信半疑地用另一只沒有被祁予握住的手碰了碰嘴唇,祁予立刻解釋道:“我只是拿手指碰了一下,沒有……親到?!闭f完,他松開顧以聲的拳頭,小心地看了顧以聲一眼,問道:“生氣了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顧以聲自然是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咬著牙笑道:“沒有,祁哥教我怎么演戲,我怎么可能生氣呢?”“那就好?!逼钣枨敢獾乜戳丝春诘厣系牡案猓斑@個蛋糕……我再給你做一份吧,還要草莓的嗎?”顧以聲立刻婉拒道:“沒事的,祁哥,不用麻煩了,我本來也不太喜歡吃甜品?!?/br>祁予笑了笑,說:“給你做吃的,怎么能叫麻煩呢,我借用一下廚房,不介意吧?”“算了祁哥……”顧以聲正為怎么趕走祁予一籌莫展之際,門口忽然傳來梁讓和謝遇臻的聲音,間或伴隨著一聲豬叫。梁讓抱著豬,以豬人合一的絕對體型優(yōu)勢占據(jù)著門口,并且將謝遇臻死死地擠在后面。梁讓頗為優(yōu)越地看了眼謝遇臻,他懷里抱著的豬竟然換了一身粉色的蛋糕裙,也同樣優(yōu)越地哼叫了一聲。謝遇臻:“……”“聲聲,開門呀,我知道你在里面……”“以聲,你好點了嗎?陳齊讓我來看看你?!?/br>梁讓和謝遇臻充滿□□味地對視了一眼,梁讓出言譏諷道:“在拍戲的演員可以隨便離開劇組嗎?你這算消極曠工吧?”豬:“哼哼哼哼哼——”謝遇臻強勢擠過來,握著門把手,不甘示弱道:“余音集團是要倒閉了嗎?才讓當家總裁天天閑的到處亂晃?”梁讓推著謝遇臻的胳膊,夾著豬說道:“難道謝先生以為整個集團靠我一個人運作嗎?哦,不好意思,相比謝先生也沒有接觸過什么大集團吧?”豬:“哼哼哼哼哼哼??!”豬似主人形,這豬賊的很,謝遇臻握著門把手不放,它就拿著鼻子拼命地拱著謝遇臻的手,這豬雖小,力氣卻不小,謝遇臻只身一人,不僅要和梁讓擠,還要和豬擠,著實相當艱難。就在謝遇臻和梁讓馬上要打起來之前,顧以聲一把拉開門,兩人一豬猝不及防,因為慣力雙雙沖進來,跌倒在地上。“哎呀。”顧以聲說。梁讓看著顧以聲對他伸出了手,感動的差點要熱淚盈眶,然而顧以聲一把將他面前摔的四腳朝天的豬抱了起來,愛憐地摸了摸,用梁讓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柔語氣說:“乖乖,摔疼了吧?”豬:“哼哼哼哼嗚嗚嗚——”梁讓:“…………”顧以聲找了個軟墊子,鋪在沙發(fā)上,把小香豬穩(wěn)穩(wěn)地放在上面,謝遇臻和梁讓狼狽地爬起來,顧以聲摸了摸豬耳朵,說道:“來,和你祁哥哥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