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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策遠被掐后呲牙的樣子,阮清宴還很給面子地‘嗯’了一聲,可把于策遠得意壞了。 “小晏很有眼光?!?/br> 郁寧看于策遠難得露出孩子氣的樣子,也跟著笑了,然后兩人相視一笑的甜蜜模樣打了季凌衍的眼,他也想要得到阮清宴的全部注意力。 “阮阮,周末我們出去玩吧,我想把我們以前錯過的補回來?!奔玖柩芷诖乜粗?。 阮清宴沒應(yīng)他,看上去是在猶豫。 這時候于策遠偏頭看自己的女朋友,很溫柔地說:“我覺得阿衍的提議不錯,最近你太累了,需要放松一下,周末我們和他們一起去玩吧?!?/br> 就這樣,兩個男人沒有征詢她們的意見就強行達成共識,商量起了周末去哪里玩的事。 第二天早上阮清宴是起晚了,季凌衍做好早餐后才叫醒她,而她一看時間發(fā)現(xiàn)快遲到了。 她自認為是有責任心的,她應(yīng)該要給員工樹立榜樣,不說工作能力多厲害,最起碼要做到按時上班不遲到不早退。 當她打算不吃早餐直接去上班時被季凌衍給拉了回來,將她按了坐回餐桌旁。 季凌衍的理由是她遲到早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昨天還曠工一整天,今天遲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阮清宴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這個很有原則的工作狂嘴里說出來的。 她曾聽駱向北說過,季凌衍在工作上對別人要求嚴格,對自己更是嚴格到變態(tài)的地步。 即便是生病,只要不是下不來床躺在醫(yī)院里,季凌衍就沒有一天遲到或早退,更別說曠工了。 阮清宴覺得季凌衍有點奇怪。 “你明明可以早一點叫醒我,為什么故意拖延到現(xiàn)在?” 到底在一起生活了幾年,她對他某些‘怪異’的行為還是能看出一些不尋常的。 季凌衍喝了口牛奶,唇邊沾了些,白白的,他自己沒留意,倒是嘆了聲氣。 “昨天下午有人去公司鬧,據(jù)說是陳蕓和某個客戶有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原配帶著一群戰(zhàn)斗力極強的阿姨去公司找她,還帶了記者去,最后鬧到報警的地步,現(xiàn)在公司外守著很多記者,可能是想堵我們?!?/br> 陳蕓私生活混亂的事阮清宴早有耳聞,但她覺得惡心所以不想過問,沒想到這么毀三觀的事情還鬧到明面上來了。 阮清宴不知該笑還是該怒,季凌衍的擔憂并非沒有道理,畢竟在外人眼中,就算阮錦堂已經(jīng)去世了,陳蕓依然頂著阮太太的名頭,是她的繼母。 現(xiàn)在的無良媒體看人鬧不嫌事大兒,就喜歡這種狗血刺激的噱頭。 季凌衍又說:“昨晚我讓駱向北去安排了,今天開記者會?!?/br> 阮清宴有點頭疼。 “我感覺頭有點暈,今天不想去公司了,你看著辦吧?!?/br> 她最煩的就是耐著性子去應(yīng)付那些八卦記者了,這種事還是季凌衍比較擅長。 季凌衍料到她會這么說,答應(yīng)得很干脆。 “行,我會處理的,你好好在家休息。” 阮清宴一邊翻著手機看關(guān)于陳蕓私生活的各種勁爆爆料,一邊抽了紙巾遞給他,動作很是自然。 “你胸有成竹的樣子很可疑?!?/br> 她懷疑這出好戲是季凌衍早就安排好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巧,陳蕓在個節(jié)骨眼上翻船了。 季凌衍接過她遞來紙巾擦了擦嘴,然后又喝了一口,唇邊沾的奶漬比剛才更多了。 他沒否認這事與他有關(guān)。 阮清宴隨便看了個大概后收起手機,而后抬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唇上,盯著看了一會兒,她突然有了強迫癥,就想把他的嘴擦干凈。 這么想的她也真這么做了。 這次她親自動手幫他擦。 “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喝牛奶喝滿嘴都是……” 季凌衍一動不動笑看著她,任由她給他擦嘴。 “老婆大人辛苦了。” 阮清宴動作一頓,而后直接將紙巾糊他嘴上。 “別亂叫,誰是你老婆!” ☆、結(jié)局篇1 鬼門關(guān)走一遭歸來后的季凌衍開始釋放天性, 越來越不要臉了。 見慣了他假正經(jīng)的模樣,他突然暴露本性,一時之間她有些不適應(yīng)。 “季凌衍,請你正常一點,真是受不了你了。” 婚姻續(xù)存期間, 他端著正人君子的架子, 就算是兩人單獨在家, 他也是正經(jīng)得不得了的禁欲范兒。 離婚后他反而一下子開竅了。 花言巧語,油嘴滑舌, 一副欠毒打的嘴臉。 季凌衍被她瞪了一眼還是沒有收斂,他又喝了一口牛奶, 魅惑舔唇。 舔唇的動作加上他的表情, 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我老婆只有一個,只有你, 不會有別人?!?/br> 阮清宴看呆了。 褪去謙謙君子的濾鏡,土味情話張口就來,他的人設(shè)崩的不是一點半點兒, 仙氣男神成了一個幼稚的斯文敗類。 他突然抽風,不知道是牛奶喝多了喝醉了還是吃錯藥了, 總之他看起來不正常了。 “季凌衍,別人撩妹那叫技能, 你這尷尬的表演根本就沒有領(lǐng)略到精髓,實在是太油膩了,你再繼續(xù)下去, 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她的不解風情讓豁出老臉賣弄風sao的男人吃癟,笑容逐漸消失,失落垂眸。 “聽別人說女孩子喜歡風趣幽默嘴甜的男人,說這叫情趣,我正在嘗試逗你開心,你竟然說我是在演戲?!?/br> 阮清宴:“……” 尷尬都從腳趾頭躥到頭頂了好不好,這是哪個傻子教他的情趣? 不過他身邊那會幫他出餿主意的直男也就那么幾個人,她隨便猜一下就知道是誰了。 “你該不會是向小寒或是于策遠學的這些所謂的撩妹技能吧?”阮清宴忍不住笑了。 “還真是兩個敢教,一個敢學啊。” 季凌衍抬眼看了看她,眼神閃躲,表情略有些不自在。 “他們確實是這么說的……” 阮清宴心下了然,除了季凌寒外也就于策遠和駱向北會給他出謀劃策了,她都不忍心嘲笑他了。 “外界都說你們季家兄弟倆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精英,都夸你們?nèi)绾稳绾螀柡?,但從這方面來講,你倆都是弟弟,你也不想想,小寒要真懂這些,何至于讓姜媛給甩了,他連人家在哪兒都不知道,他人前風光,人后不知道多少次喝醉哭著叫姜媛的名字,那些你都看在眼里,你敢學他?” 季凌衍茫然一瞬,而后急切搖頭,“他那是自己作出來的,我和他不一樣,我可舍不得兇你,看你落淚,我都快心疼死了。” 阮清宴傾身向他伸手,隔著餐桌去摸他的額頭。 “大清早的你這么反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腦子真出問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