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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跑追上去。 身后多了個(gè)跟屁蟲讓本來就心情不爽的阮清宴更加煩躁了。 宋藝雯一路跟著阮清宴去到公司,被保安攔下,任憑她怎么喊怎么叫阮清宴連個(gè)正眼都沒給她,于是宋藝雯就在樓下哭喊撒潑耍橫,連臉面都不要了。 阮清宴回到辦公室,看她臉色不好看,季凌衍放下手頭上的事,去到她身旁。 “怎么啦?” 阮清宴冷著臉將他推開,從包里翻出剛?cè)ニ幍曩I的藥片,拿了一粒,端起水杯準(zhǔn)備吃藥,季凌衍奪走她手里的藥。 “為什么要吃藥?”他問。 阮清宴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藥盒砸在他身上。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還有臉問!” 季凌衍拾起藥盒看了一眼,臉色也不太大好了。 昨夜他沒做措施。 “這藥副作用太大,別吃了。” 阮清宴一把抓過藥盒,重新取了一粒當(dāng)著他的面服下。 “比起副作用,我更不想給你生孩子?!?/br> ☆、貪戀 在這件事情上季凌衍自知理虧, 她身體剛恢復(fù),他就那樣對她,簡直太禽獸了,又因?yàn)闆]有準(zhǔn)備所以沒做安全措施害得她吃藥,他簡直罪無可恕。 “阮阮, 對不起, 下次不會這樣了……” 聽他說這話, 阮清宴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他一眼。 “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下一次了?!?/br> 荒唐放縱一次就夠她后悔的了, 本該橋歸橋路歸路的兩個(gè)人就不該再有牽扯。 她很生氣的時(shí)候才會說這種傷人的話,季凌衍發(fā)現(xiàn)她出去一趟回來后心情極差, 這期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況下她不會遷怒, 除非她遇到的事與他有關(guān)。 季凌衍太了解她了,現(xiàn)在他要做的不是詢問她生氣的原因, 而是服軟哄她。 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吃軟不吃硬。 而且她其實(shí)很好哄。 “阮阮,我錯(cuò)了, 對不起?!?/br> 阮清宴無語了。 他不按套路出牌,她連后面的劇情都預(yù)想好了, 只要他反駁或是詢問,她有一長串懟他的話。 可他連原因都沒問就道歉, 反倒成了是她在無理取鬧,咄咄逼人欺負(fù)他一樣。 事實(shí)上她就是因?yàn)楸凰嗡圅└櫦m纏而不爽,遷怒于他。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被季凌衍下了迷魂湯了, 竟然能忍宋藝雯那種絕世小白蓮兩年多。 宋藝雯那種人有求于人的時(shí)候討好賣乖,從別人身上得不到好處就翻臉不認(rèn)人,堪稱極品小白蓮。 現(xiàn)在想想,以前宋藝雯在她面前蹦跶的時(shí)候她就該用巴掌糊上去教做人,那樣的話也不至于讓宋藝雯其在脖子上吸血,委屈自己受那份窩囊氣。 真是越想越氣,只要宋藝雯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就忍不住拿季凌衍撒氣。 似乎每一次在她就快要被季凌衍迷惑,對他心軟時(shí),宋藝雯都會出現(xiàn)讓她醒悟過來。 她在季凌衍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卻不長記性,宋藝雯就像一塊警示牌,提醒著她,讓她別往臭水溝里栽。 阮清宴的心情糟糕極了,季凌衍在她面前晃悠,她更加不爽了。 “你現(xiàn)在最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不然有你好受的?!?/br> 她對他沒個(gè)好臉色,甚至惡語相向。 季凌衍像是一點(diǎn)也不在意她惡劣的態(tài)度,依舊好脾氣地哄著她。 “是我的錯(cuò),昨晚你都沒怎么睡,你躺著休息一會兒,等我忙完,你怎么罰我都行。” 他這樣阮清宴還真鬧不下去了,輕哼一聲,繞過他,往沙發(fā)上一趟,連正眼都不給他一個(gè)。 季凌衍將外套蓋在她身上,她沒睜眼,也沒拒絕。 過了幾分鐘,駱向北又來了。 這一次駱向北學(xué)聰明了,怕打擾阮清宴補(bǔ)眠,就站在門口給季凌衍打手勢,季凌衍并不能完全理解他奇奇怪怪的動作和面部表情是什么意思,只好起身走出去。 駱向北小心翼翼往辦公室里沙發(fā)的方向瞄了一眼,隨即將門輕輕合上,然后才小聲向季凌衍匯報(bào)。 “季總,你meimei來了,在樓下被保安攔下了,聽說她是跟著阮總一起來的?!?/br> 季凌衍總算知道為什么阮清宴出去一趟回來會這么生氣了。 “我下去看看,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這兒守著,不許任何人進(jìn)去打擾?!?/br> 駱向北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吧,有我在,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一只。” 看著季凌衍走遠(yuǎn),駱向北不禁疑惑嘀咕:“小季總不是說季總這次醒來后把阮總給忘了嗎,可季總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不對啊,難道季總失憶是裝的?” 駱向北狐疑,心想季總這次醒來如果真把阮總忘了的話,又怎么會知道阮總很討厭宋藝雯呢。 可如果季總真是裝的,就季總這深情款款的眼神,阮總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吧。 駱向北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太夠用,很多事情想不明白,還是找個(gè)機(jī)會問一下算了。 如愿見到季凌衍,宋藝雯欣喜不已。 “哥!” 直到季凌衍走近,保安才沒再繼續(xù)攔著宋藝雯,而季凌衍并沒有打算帶宋藝雯進(jìn)去,就站在原地和宋藝雯溝通。 “雯雯,你來這里做什么?” 宋藝雯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得意地說:“我就知道是阮清宴把你藏起來了,所以我來這里守株待兔,剛才我問她她竟然不告訴我,她真的太虛偽了。” 季凌衍皺眉,撥開宋藝雯的手,“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你嫂子面前,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聽進(jìn)去?!?/br> 宋藝雯自動屏蔽他說的話,再一次挽住他的胳膊,撅著嘴撒嬌,“哥,你已經(jīng)很久沒陪我去喝奶茶了,我現(xiàn)在想喝奶茶,你陪我去買吧。” 季凌衍沒有縱容她,再度撥開她的手,嚴(yán)肅地說:“你是一個(gè)學(xué)生,本職是好好學(xué)習(xí),我工作很忙,你別總是給我添麻煩。 他話音未落,宋藝雯癟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 “哥,現(xiàn)在mama回來了,她很有錢的,你不用再受阮家的恩惠約束給阮清宴欺負(fù)了,我們回到mama身邊就什么都有了?!?/br> 聞言,季凌衍的眼神冷了幾分,“是她讓你來的?” 這個(gè)‘她’指的是誰兄妹倆都很清楚。 在季凌衍看來,他有沒有母親并不重要,如今他所在意的只有一個(gè)人。 宋藝雯看他生氣了,趕忙解釋說,“哥,我沒有背叛你,我只希望我們兄妹倆還能像以前一樣生活在一起?!?/br> 不用想也知道杜姝月和她說了些什么,而她竟然真的跟著杜姝月的套路走。 季凌衍對宋藝雯這個(gè)meimei已經(jīng)徹底失望。 貪慕虛榮、好逸惡勞,總想著依附別人。 怎么教她做人,他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