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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是阮清宴說了算,陳蕓在阮清宴面前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小晏,你看阿姨也是一時著急才會這樣,你和律承關(guān)系一直很好的,你也是關(guān)心他的對不對,如果這事真和季家有關(guān),你能不能找凌衍說說,改天我?guī)沙挟斆嫦蛩狼?,讓他和季家那邊打聲招呼,你看行嗎??/br> 阮清宴譏諷問:“你覺得可能嗎?” 陳蕓一噎,面帶尷尬,“那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有空的話回家看看律承,他很掛念你。” 虛情假意讓阮清宴幾欲作嘔,陳蕓轉(zhuǎn)身后,阮清宴出聲叫住她。 “等等?!?/br> 陳蕓以為事情有轉(zhuǎn)機,趕忙回頭。 阮清宴仰靠在座椅上,抱臂看著她,“那套別墅我已經(jīng)賣了,兩天之內(nèi)收拾好你們的東西搬走,不然人家可就要報警趕你們走了。” 這對陳蕓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她原本想著阮清宴搬出去以后那房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只要她不提,阮清宴也就想不起來。 在阮錦堂還在世時她就試探過,她想讓阮錦堂把房子過戶給她,但阮錦堂拒絕了,還罵了她一頓,阮錦堂說那套房子是阮清宴的,當時她很不甘心,可是阮錦堂去世時立遺囑并沒有提到房子的事,她認為機會來了。 可是阮清宴竟然把它賣了? 陳蕓自然是不甘心的。 “我和你爸是合法夫妻,他不在了,那套房子也有我的一份,你一個人說了不算?!?/br> “哦?”阮清宴站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陳蕓身邊,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隨即嗤笑一聲,“就你這智商竟然也能小三上位成功也是奇跡,別墅是我外公外婆給我媽的陪嫁,和我爸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害死我媽,還住進她的房子睡她的男人,小三還能分原配的留下的遺產(chǎn),你這是把智商都用在怎么勾搭男人上了吧?” 陳蕓面如死灰,難以置信地搖頭嗎“這不可能,你爸他從來沒和我說過房子是你媽一個人的……” 阮清宴就喜歡看陳蕓現(xiàn)在這副像是遭雷劈的表情。 以為萬無一失,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種結(jié)果對陳蕓這種貪得無厭的女人來說是最好的報復(fù)。 “我爸沒告訴你,那是因為他把你當外人啊,他不不信任你,又怎么會和你說這些,他為什么娶你,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可惜呀,你費盡心機卻沒保住你肚子里的籌碼,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阮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被你霸占的東西我會一件一件拿回來?!?/br> 陳蕓曾是阮錦堂的秘書,兩人各自有家庭,后來卻搞在一起了,阮錦堂對妻女有愧,想和陳蕓斷了,可是陳蕓懷孕了,還告訴阮錦堂說懷的是男孩。 因為陳蕓了解阮錦堂的心思,和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想要一個兒子,將來可以繼承家業(yè)。 阮錦堂沒想過和于素星離婚娶陳蕓,因為于素星的身體條件不允許她再生一個孩子,生女兒時就差點一尸兩命,阮錦堂想要的只是陳蕓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陳蕓想逼于素星和阮錦堂離婚,這樣她才有機會成為阮太太,于素星去世沒多久,陳蕓流產(chǎn)了。 沒了孩子,阮錦堂更不可能娶她了,她不甘心,想方設(shè)法再次懷上孩子逼阮錦堂娶她。 如愿成為阮太太的陳蕓并沒有得意多久,肚子里被她當成籌碼的孩子沒保住,而她習(xí)慣性流產(chǎn),阮錦堂對她沒了期待,覺得這是他背叛婚姻,背叛愛人的報應(yīng),因為心里對亡妻的愧疚,把心思都放在了亡妻留下的女兒身上。 阮錦堂身邊女人不斷,但他沒有再要孩子,他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女兒,當他知道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時就開始為女兒鋪路,他需要一個可以為女兒遮風(fēng)擋雨的上門女婿。 季凌衍就是候選人之一,也是阮錦堂最中意的,因為季凌衍身世特殊,能力強且有責(zé)任心,重情重義。 阮清宴知道阮錦堂的病情那天明白了他的打算。 阮錦堂用幾十萬買斷了季凌衍的將來,阮清宴無法接受這樣一樁利益交換式的婚姻,可如果她不同意,阮錦堂就要逼季凌衍還錢。 而那筆錢對季凌衍來說是他meimei的救命錢。 阮錦堂是一個商人,他深謀遠慮,不做虧本生意。 季凌衍的事情是這樣,在陳蕓的事情上更是如此,阮錦堂把公司交到季凌衍手上是因為他知道季凌衍能幫阮清宴守住家業(yè),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些事情,阮清宴是在和季凌衍結(jié)婚后才慢慢想明白的。 陳蕓知道真相后難以接受,嘴里重復(fù)說著不可能,阮清宴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這是她應(yīng)得的下場。 這時駱向北敲門進來,看見陳蕓有些訝異。 “陳董這么早?” 陳蕓沒有回答他,快速離開了。 駱向北向阮清宴投去詢問的目光,阮清宴攤手說,“她兒子被人給打了,她懷疑是我做的,來興師問罪的。” 可他看陳蕓的樣子不像來問罪,倒像是來挨巴掌的。 駱向北沒多問,開始說正事。 “您讓我查的趙紓沅有結(jié)果了,她確實被人收買了,但出面的人是陳董身邊的吳亮,吳亮很謹慎,給趙紓沅的錢都是現(xiàn)金?!?/br> 阮清宴點點頭,示意她知道了,現(xiàn)在趙紓沅已經(jīng)被拘留,翻不出什么浪來。 隨后駱向北又說:“小季總那邊的人給我傳來消息,這次揍商律承的人和上次偷襲季總的人是一伙的,季家已經(jīng)查清那伙人的底細?!?/br> 阮清宴輕蹙眉頭,駱向北繼續(xù)說下去,“他們是一家保安公司的人,老板叫周耀,他有一個弟弟叫周瑾,偷襲季總的那幾個人是周瑾悄悄安排的,季家找上門以后周耀才知道,他向小季總保證一定會給季家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然后商律承就被揍了?!?/br> 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并不能讓阮清宴滿意,她覺得季家也不滿意。 周瑾那個人她有印象,那次商律承請她和米小蠻吃飯帶去的那個男人就叫周瑾。 “季凌衍被傷成那樣,就這么算了?” 駱向北說:“小季總說這事沒完,等季總回來親自報仇才算完,周耀說到時候他會把周瑾和商律承綁了送到季總面前,要殺要剮他都沒意見?!?/br> 阮清宴哂笑:“那個周瑾是周耀的親弟弟,到時候季家真要殺要剮,他可能就不是這套說辭了?!?/br> 面子上的話誰不會說,不過是畏懼季家才這么說的,當然,周耀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季凌衍平安歸來,如果季凌衍真出什么意外,季家不會善罷甘休。 駱向北點了點頭,然后欲言又止。 阮清宴看他的樣子,不禁失笑,“到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你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駱向北走近些,壓低聲音說:“之前您和信和談好的合作,原本今天約好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