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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刻都會去想,可是卻總也走不到你的身旁。那么真正有一個人來,可不可以接受呢?就算在一棵樹上掛死,說不定那棵樹也是無動于衷。程誠回到住處,夏辰還沒有回來,看到手機(jī)上的十幾個未接來電,心里咯噔一下。撥回去是夏辰的朋友藍(lán)豆豆哭哭啼啼的聲音:“程誠,你知不知道夏辰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去哪兒了,他出車禍了!”一道雷劈在程誠的頭頂,不管怎樣,夏辰畢竟還是自己的愛人,問清楚醫(yī)院,程誠又開車出了門。☆、夏辰車禍程誠照顧馬不停蹄地奔到醫(yī)院,夏辰已經(jīng)消炎包扎好了,掛著點(diǎn)滴,看到左腳踝包扎著繃帶,右臂打著石膏,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萬幸。夏辰的小伙伴們識趣地離開,病房里就剩他們兩個人。“死程誠!臭程誠!”左手還健在,夏辰捶著程誠的胸口,程誠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剛才沒有問清楚夏辰的狀況,程誠開著車,手一直在發(fā)抖,方向盤抖打不穩(wěn),現(xiàn)在心又放回去,整個人都快虛脫了,額角津著汗珠。“你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告訴我,我不糾纏你!”夏辰抓著他的領(lǐng)口,手指在程誠的脖頸上劃出血痕。“怎么會不要了,我不是來了嗎”程誠力氣都快耗光了,聲音小的可憐帶著顫抖,眼睛里閃動著波光,他很害怕夏辰出什么事情,恐慌到在車上的時候都盼著自己發(fā)生車禍?zhǔn)鹿?,那樣良心就可以少些譴責(zé)。“你跑哪兒去了,你是不是去會你外面的小情人兒了,你是不是煩我了,覺得惡心了,膩歪了,想甩了我,跟別人好啊”夏辰說著眼淚就從濕潤的眼眶里滾出來了,兩道淚止不住地在白皙的小臉流下來。“說什么呢,別胡思亂想了”程誠心虛,是去見別人了,但不是情人。“程誠,你跟我直說,你是不是去見別人了,你們干什么了,都看不到我的電話了”哭聲不止,眼淚像是xiele洪一樣。“我沒有”程誠竭力地掩飾著心虛。“你就是有,你不敢說!程誠,你看著~我,我~眼睛,你從來,從來不說謊,你肯定撒謊了,你都不敢,不敢看我!”夏辰哭得一抽一抽的,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小肩膀也在聳動。“是去見別人了,但不是情…人,就怕你多想,才不跟你說的”程誠苦著臉,不知道該這樣安慰這個吃醋的小媳婦兒。“程誠,你不愛我了,你見別人你還不敢跟我說!你!你……你還學(xué)會跟我撒謊了”夏辰抽搭著鼻子。“我,程誠,愛你,愛夏辰”程誠怕他哭下去,哭的脫水,就拿出紙給他擦眼淚擦鼻涕。“那你去見誰了,我認(rèn)不認(rèn)識,多大年齡,有沒有我好看……”程誠被這一大串問題攪得頭疼。“邱水,我下屬,十九,沒有你好看”程誠回答,最后一個問題有些猶豫,邱水很瘦,瘦的面目五官都很清秀,夏辰白皙可愛,在不知道答案的時候他選擇了夏辰。“十九歲,十九歲!”夏辰被激怒了,“你果然是想吃嫩草,嫌我老了,是不是,是不是!”眼淚又跑出來了。“你聽我說!”程誠都懷疑夏辰體內(nèi)安裝了一個小馬達(dá),在這個時候依然這么有活力,按著他的肩膀,生怕他蹦下床,“他輟學(xué)了,大一沒上完就不上了,出來找工作”“這么可憐啊,那他家里人都不管他了嗎”夏辰控制住了情緒,有些同情程誠嘴里的人。“家里,沒人了”問到邱水的父母,邱水只說沒有,從小跟著奶奶過,后來奶奶去世了,這些還是如實(shí)回答的。“啊,是個孤兒啊,那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吧”雖然沒有見過邱水,但是在夏辰腦海里就是一個賣火柴的小男孩,整天吃不飽穿不暖。“肯定了,那小辰,你還生氣嗎”看著夏辰眼睛,眼珠黑亮大而圓,像是盛著一汪清水,明亮皎潔,都是二十五歲的人了,可是還是那么的青春活力,像是高中生一樣。“生氣,當(dāng)然生氣”夏辰眨著眼睛,噘著嘴巴,程誠真想親上去,太誘人了。“怎么還生氣啊”“你可以同情他,但是不可以給他愛情!聽到了嗎,聽到了嗎!”“你就是我的大寶貝,我怎么會喜歡上別人”“程誠,你要是變心了,我就把你的小雞雞切了,叫你什么都干不成,眼饞肚子饑,就是吃不到,哼!”“我怎么會呢”夏辰笑彎了眼,咬上了程誠的下嘴唇,吮吸嚙咬。程誠身上的電流直涌下面,血門洶涌,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怎么會沒有感覺,“還掛著點(diǎn)滴呢”“沒事,重要的地方都好著呢,來吧”兩個人真是逮著地方就做,不過還是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做。欲望過后,程誠趴在他身上,不想再動了。“程誠,你怎么了,不會是……早泄吧”夏辰被壓的喘不過來氣,擔(dān)心的看著程誠。“說什么胡話,你知道我一路闖紅燈來的,明天罰單就到了”“那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可惜,看見我還活著是不是很不爽啊”程誠捏著夏辰的嘴巴,“那現(xiàn)在就把點(diǎn)滴拔掉”夏辰吧嗒在程誠臉頰上親了一口,“老公,我……”“你什么你,想說什么”“我是……故意撞的車”“你不想活了!?。≤嚨?zhǔn)鹿誓阋詾轸[著玩的啊,會死人的,你知道嗎!”程誠被夏辰的不可理喻氣得頭發(fā)麻。“你都沒有去追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我就不想活了”夏辰低著頭,眼淚掉到透明的輸液管上。“你以后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你聽話行不行,我也有錯,不該吼你”程誠抱著他的頭,擁入懷里,他想要這個人如果變得和自己想的一樣,就不會有這么多扯淡的事情,他也想讓夏辰更加多的占據(jù)心里面,擠走那個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可是現(xiàn)實(shí)怎么會按照每個人想的那樣過?“我不會了,可是你那會兒為什么不回答我呢”“小辰,步行沒有什么可笑,或許人家有原因你不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可笑,我沒有嘲笑他的意思,我又不認(rèn)識他。而是那么冷的天,還一個人走路,很可憐”夏辰不去程誠公司找他,因?yàn)槌陶\交代過不可以去他公司,這一點(diǎn)夏辰還是做到了,因此夏辰不知道邱水,也不知道那個路人就是程誠的助理。“小辰最善良了,那好好休息吧,不早了”程誠從床上下來。夏辰手快抓住了程誠的衣服,“你干什么,你要走!”“這床這么窄,半夜該著涼了,你還掛著點(diǎn)滴,跑針了怎么辦”“那你就要留我一個人在醫(yī)院啊”對著這張花開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