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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這幾個男人看起來約莫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卻是妖嬈,邱水從來沒有見到這種打扮的男人,渾身散發(fā)著香水的氣味,邱水意識里也就女人才會有這樣的裝扮和莫名的奇怪的不符合性別的氣質(zhì)。“我們是誰不重要,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工作輕松又有趣,一個月工資少說有萬把塊,多的呀,哈哈,這就還不好說了”說話那人,用手輕輕地遮了一下嘴唇,輕言細語的。這幾個人也是看中邱水柔弱的身型,剛才半睡時讓這幾個人誤認為是女孩子,仔細看時,才發(fā)現(xiàn)是男生,長成這個模樣真是適合干這一行。這讓幾個人來了興致,以后說不定可以是同事呢。邱水一聽一個月可以掙那么多錢,忽然間眼前一亮,如果現(xiàn)在就可以整那么多,奶奶就不用守著這個小雜貨店辛辛苦苦的掙錢,但是怎么可能既上學又掙錢呢,這幾個人一定是騙子。幾個人微笑的看著他,眼睛里放著光,好像是在看著一塊肥美的唾手可得的獵rou。邱水站起來,想要逃跑,萬一這幾個人把自己綁架,這半夜三更的,喊天叫地都不靈,再怎么說幾個人若真聯(lián)起手來,自己是萬萬打不過的。幾個人小跑著追上了邱水,拉扯著他的衣服,邱水的衣領(lǐng)扯得很開,雪白的脖頸露出來一大片,幾個人伸手摸著他□□在外面的皮膚,捏著他臉上薄薄的一層rou,兩個人一邊一個拉著他的胳膊,向著邱水跑的反方向拉去,邱水就尖叫起來,他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碰過,還是陌生人做這么親密的動作。邱水朝著左邊的手臂咬了一口,那人甩開他,還給了邱水一個巴掌,另一邊的那個人往后一用力,把邱水的兩只手鉗到后面,被死死地扣住,邱水無論怎么掙脫都使不上力氣了。“怎么了,屬狗的啊,上來就咬人,以后都是姐妹了,這樣可不好見面啊”被咬的男人忽然來了脾氣,只是旁邊那個人瞪了他一眼,然后說話才陰柔下去。路上行人很少,多半避而不近,繞道就走,邱水有些走投無路,其中一個人還捂著他的嘴巴,邱水嗚嗚咽咽的,聲音透過指縫就沒有多少聲音了。邱水架不住幾個人的拉扯,最終被扯進了一條街轉(zhuǎn)進去的小胡同里,門里面透出來五顏六色的光彩和震天的音樂聲音,但是如果是在街上是聽不到的。邱水大喊大叫,被幾個人半拖半拽地拉了進去,“叫什么叫,這里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啊,到這里來就別想出去了”一個長得兇神惡煞的滿臉絡(luò)腮胡發(fā)出粗獷的聲音,邱水抬起頭剛好對上那個男人的眼睛,邱水眼睛里的怒火和恐懼被這個看得一清二楚,“還不趕緊帶進去!”邱水一下子心里怵的很,像是掉進了深深的冰窖,這樣一個陌生又嘈雜的環(huán)境看起來就不是正經(jīng)地方,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工作,舞廳里的那些男人都扭著腰,化著妝,和男人貼得很近的跳舞,還時不時的親上別人的嘴唇,肆無忌憚,旁若無人,邱水有些害怕,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而且所有的人都是男人,或者是一些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人。邱水被帶進了一個小包間,剛才在路上拉著自己胳膊的一個人留了下來,熱情地拉著邱水說東說西,“我呢,叫可可,我們以后就是好姐妹了”邱水這才看清剛才在路上說話些許威嚴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邱水腦子有些炸,他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是同性戀,可是是同性戀這樣稱呼嗎,邱水搞不清楚,急切地想要出去,掙脫開他的熱情,想要出去門口卻站著兩個近兩米的鐵塔一樣的人。“這里可是男人們的天堂,是享福的地兒,就別想出去了”可可圈著邱水的胳膊。邱水走到門口就被堵了回來,一會兒一個長發(fā)飄飄烈焰紅唇的人走了進來。“這是楊姐。”那個叫可可的人拉著邱水介紹道。“到了這兒啊,就收收心,以后跟著我們啊,保證你一個月可以拿到這個數(shù)”眼前的人伸出五根手指。喚作楊姐的人分明是個男人的聲音啊,邱水腦袋里嗡嗡作響,一晚上信息量太大了,聽不懂的看不懂的太多了。“但是!你如果不聽話,一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個房間!就看你識不識抬舉了”楊姐收起臉上的笑容忽然間厲聲戾氣道。“放我回家!”其實是抬起頭,猩紅的眼睛對上楊姐的不屑與居高臨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可可,你給他講講這里的規(guī)矩,我還有事”楊姐走后,可可就拉著邱水坐到一張軟軟的床上,周邊的蕾絲花邊,絲綢緞的枕頭,桌子上擺著幾件小巧的物什,邱水環(huán)顧一周也沒有窗戶或可供逃跑的機會。“別看啦,到這里啊,沒個三五年,你啊,是出不去的”可可摸了摸邱水柔軟的頭發(fā)。“我要回家,可不可以送我回家,我可以給你錢”邱水眼里含著淚水,他覺得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至少能過他一點點踏實的感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因為其他人對他沒有和藹的語氣。“這個你就不用想了,既然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氣,這里也不缺吃也不缺穿,你就別老想其他的了!”“我要回家”邱水看著可可,眼睛里不容抗拒的眼神讓可可忽然間換了個態(tài)度,厲聲道:“你是不是就會說這一句話?。 笨煽伤ο逻@句話就出去了。韓洛你在哪里啊,快點救我出去啊,你在哪里,邱水在心里一遍遍地想著韓洛。不一會兒門口那兩個鐵塔一樣的男子進來硬要給邱水灌一種藥,是棕色的藥沫。“你們干什么,放開我”一個按著邱水的四肢,邱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完全蹬不動那有力的大手。另一個人捏著邱水的嘴,邱水想要咬住這個人的虎口,被狠狠地按著額頭躺在床上,粉末被倒進嘴里,邱水頓時覺得有些酸酸的,想要吐卻怎么也吐不出來,又被強灌了幾口水。直到邱水咽下去,那兩個人才松開手又走出去守在門口。邱水渾身酸軟,沒了力氣,躺在諾大的床上,望著天花板,流淚順著眼角流下來,邱水感覺極大的走投無路和絕望的無助,讓他對周圍對其他人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抹殺的蕩然無存,再也沒有相信的人,就連韓洛,韓洛也不見了,邱水鼻子又開始酸了。大約過去十幾分鐘,楊姐進來了,“感覺怎么樣啊”聲音寒氣逼人。邱水就在他進來的前幾分鐘,感覺周身瘙癢難耐,就像是有很多蟲子在身上到處爬,體內(nèi)說不上來的燥熱讓他很想把身上僅存的一件衣服脫下來,口干舌燥的。邱水還在抓著皮膚,楊姐就冷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啊”楊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