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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送給唐悠悠的生日禮物,低于五千萬你連門都進不去?!碧K杭毫無形象的翻翻白眼,“我們只進不出,資金方面遇到一些小問題還好,應付這種事必須要錢包充足,腰板才挺得直?!?/br>“說的是……”我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就是說要給我換裝備了?”“你居然才反應過來?”蘇杭鄙視的看著我。我沒管他的鄙視,幸福的摩擦拳頭,“也就是說我也能住名房,開名車,泡名妞了?”砰!一塊毛巾砸過來,正好蓋在我臉上,我趕緊拿下來,昨晚我還用這個擦那玩意來著。雖然蘇杭虐我千百遍,我還是待他入初戀,恨不得沖上去抱住他轉三圈。突然發(fā)現(xiàn)他很可愛,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小朋友的萌態(tài)。我走過去看蘇杭在忙什么?他在網上訂飛機票,習慣性點了兩張,我制止他,“不是一張就行了嗎?”他突然反應過來,嘴里惆悵的喃喃,“是啊,我都忘了,我已經死了?!?/br>這一個小插曲很快過去,我把自己的叩叩也登上,我加的其他人都沒有回應,我重新加了一遍,加到最后一個叫風流不是罪的時候突然彈出來要驗證回答問題。第一道問題是,你是男是女?我很明智的填了女。第二道問題是,你是不是處?我一腦門黑線,特機智的回答,是處。第三道問題是,你的三圍身高是多少?“……”我已經徹底無語,不過還是低調的回答,挑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尺寸,身高165,三圍90,61,95。那邊回答,“騙子,說自己是處的人百分之八十都不是處?!?/br>對方拒絕了你的請求。“……”居然會遇到這種奇葩。噗!蘇杭笑出聲,過了一會兒突然說,“算了,我們主攻現(xiàn)實吧!網上勾搭太難,他們估計不會加陌生人,只有老二太閑,要調戲一下陌生人?!?/br>我點點頭,“恩,都加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人同樣,對了,我們去澳門了,尸體怎么辦?你又不能離開尸體時間太長?!?/br>“是啊,尸體是個問題。”他掀開裹著尸體的被子,站在床上走來走去,突然一頭扎進了尸體里。我嚇了一跳,趕緊去搖尸體,“蘇杭,蘇杭你怎么了?”我突然看到尸體的手指動了一下,嚇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正想逃下床突然被什么東西抓住腳腕,“是我!”沙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蘇杭的尸體抓住我的腳腕,半睜開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你,你……你怎么回事?。俊碧K杭帶給我的奇跡太多,所以現(xiàn)在我雖然很驚訝,但是恐懼心下降不少。蘇杭的靈魂突然飄出來,“這就和上身一樣,不過控制尸體很累,要不是我自己的尸體,我恐怕都控制不起來,在我控制尸體的時候不能堅持太久,所以你要注意及時掩護?!?/br>我咽咽口水,“好?!?/br>最后蘇杭在網上把那張飛機票退了,又訂了兩張連座,身份證是假的,錢不是問題的時候假身份證辦的很快,沒花多長時間就出來了,但是效果和真的一樣,甚至在公安局都能刷出記錄。臨行前的時候買了一張輪椅,我推著蘇杭的尸體,給他帶著帽子和口罩,他頭上的紗布太明顯,不能讓別人看到。檢查的時候,檢票的讓他把口罩摘下,他顫抖著手指摘下了口罩和帽子,檢票的看了一眼沒說什么就讓我們進去了。我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把蘇杭歪過去的腦袋擺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朝里面去。不顧路上不停有人問,“什么味?好香??!”好幾個人都是這么問的,平時我一個人出門身上雖然染了香味,但是并沒有現(xiàn)在直接帶著尸體出門香味大,凡是走過的地方,香味一定經久不散。我有些擔心,別被一些特殊人士聞出來了,所以把蘇杭的尸體幾乎裹成了粽子。蘇杭這種病怏怏看起來很沒精神的樣子一看就是有病,別人也不會靠的太近,甚至避之不及。一路上雖然被人指指點點,但是還是我們順利的上了飛機,只是上了飛機遇到一點麻煩,我們旁邊有個小孩恐懼的盯著蘇杭看,一直喊,“有鬼,鬼啊!”我和蘇杭對視一眼,他附在尸體上猛地一拍桌椅把手,因為已經死了,原本磁性非常的聲音變的沙啞的像破舊的拉箱一樣。“別吵。”這句話一說出口,旁邊的男孩頓時不敢出聲,只是拿一雙恐懼的眼神看著蘇杭,小聲的對著他身邊的女人說,“mama,我怕!”那個女人摟住他,抱歉的沖我們笑笑,“小孩子不懂事,你們不要介意?!?/br>我連忙接口,“沒事,沒事,童言無忌?!?/br>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三千字,明天嘗試多更一點,沒有留言一點動力都沒有,好累……☆、第13章蘇杭沒說話,只是腦袋無力的垂在我肩膀上,涼絲絲的頭發(fā)繞到我脖子上,癢的不行。也許是被蘇杭威脅的原因,旁邊的小孩子再也不敢說話,只是時不時睜大眼睛看著蘇杭,過了一會兒竟然對著抱著他的女人說,“鬼哥哥好漂亮。”這死孩子大概是覺得蘇杭除了威脅他一句之外,沒有再對他做什么,膽子開始大起來,甚至還調皮的要去摘蘇杭的帽子,被我阻止了。我義正言辭,“他得了病,很嚴重的,你還小,抵抗力差,會被傳染的。”旁邊的女人一聽,立馬緊緊抱住亂動的小孩摟在懷里打屁股,“叫你調皮,還敢不敢了,坐好。”她說完對著我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 ?/br>“沒事沒事!”我搖搖頭。我們不再交流,那個女人也生怕我們會傳染怪病給她們,更加不敢主動說話。我把蘇杭掉下來的腦袋重新放在肩膀上,就這么依著他小睡了一會兒,直到飛機到站報道的時候我才起來。收拾一下隨身帶的東西,等別人都下去了,我才把輪椅拆開,放在路中間,然后抱著蘇杭的尸體下了飛機。我們是最后一個下去的,下去的時候外面下著綿綿小雨,我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開車去最近的賓館住下,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因為雨下大了。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外面卻像是半夜一樣,黑布隆冬的,磅礴大雨傾盆而下,烏云遮天,像一只巨大的野獸,堵住天空,讓你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月亮。我打開窗戶,讓沉悶潮濕的房間里稍微透透氣,冷風從窗戶口灌進來,吹亂了頭發(fā),吹濕了衣服。我重新關上窗戶,把自己脫個精光光,進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