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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氣你不和我商量,聽到我同學(xué)的話,你從來沒提過,你都沒問過我,那話我到底在不在意?!?/br>“我覺得,就算你嘴上說不在意,心里肯定也在意,反正我就特別在意,快氣死了。”“你……”向杰還要反駁,轉(zhuǎn)念一想,罷了,再爭論房子也已經(jīng)買了,又不能退,嘆息道:“哎……你就是總愛用你自己的思維看別人,不過住別墅舒適度很高,這倒讓你說對了,很晚了睡覺吧?!?/br>“嗯……”吳顯貴聲音越來越低。向杰親吻他的額頭,輕聲說:“還有,謝謝你?!?/br>☆、第23章現(xiàn)在的向杰也已經(jīng)是個熟練的修車師傅,再加上廠里多請了幾個工人,需要他和吳顯貴親自動手的時候便少了。于是,有了房子的吳顯貴搖身一變,成為家庭主夫。頭等大事還是學(xué)做菜。廚房的裝修也是為他量身定制,全防火材質(zhì),并且安裝自動煙感報警及救火噴灑裝置。吳顯貴的做菜手藝在這兩年間也已經(jīng)有所成長,家常菜嘛,能有多難?只要想學(xué),先不管口味如何,至少是能整出幾樣菜的。身為家庭主夫的吳顯貴自然明白,自己男人大過天,他喜歡吃什么就應(yīng)該做什么,因為向杰以前就是這么做的嘛。以前吳顯貴口味很簡單,餃子、饅頭、包子、面條、梅菜扣rou、紅燒rou、大排骨湯,反正就這些硬貨。向杰雖然剛接手吳顯貴的修車工作那會兒,胃口也變得喜歡吃大rou,但現(xiàn)在活少一點,食量下來,口味又變回從前,喜歡西式餐點,意大利面、咖喱飯、烤魚烤蝦、煎牛排、烤松餅、烤曲奇等等。吳顯貴一個農(nóng)村孩子,打小吃的是咸菜、大rou,你讓他整這些,怎么可能做得好吃?經(jīng)過幾次失敗后,他便非常理性的認識到——自己絕對不是做西餐的料。無意間在業(yè)主摳摳群里認識了一位網(wǎng)名叫“打不死的隔壁老王”的業(yè)主,一看備注的門牌號,就是自家隔壁,那人特別會做西餐,經(jīng)常都能為吳顯貴答疑解惑。吳顯貴毫不猶豫,立刻登門拜訪,一來是想找他取經(jīng)學(xué)學(xué)手藝,二來兩家鄰里關(guān)系,理應(yīng)拜訪增近感情。“叮咚……”吳顯貴按響門鈴,聽到里面有人應(yīng)聲,接著大門被打開。男主人的臉讓吳顯貴一口老血!“向杰!真的是你,剛剛我在家里門鏡上看到你,還以為認錯人了呢!這么多年沒見,老同學(xué),你一點沒變,還是那么帥!”吳顯貴已經(jīng)凌亂不堪,蛋疼得快爆掉了。呂梁那孫子不是應(yīng)該住以前那小區(qū)的高層公寓嗎?怎么現(xiàn)在變成他的鄰居了?這是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br>呂梁還沉沁在興奮中:“看我一高興失禮了,快請進來!”這要是換以前的吳顯貴,肯定直接拿刀砍死他,但今非昔比,自從當上家庭主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生活更有耐心,更能沉得住氣。雖然呂梁成為他的鄰居是一件壞事,但他換成向杰的身體呂梁并不知道,正好讓他有機會調(diào)查向杰一直不愿意正面回答的出軌問題。向杰和呂梁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們是怎么開始的,怎么發(fā)展的,最后怎么會連馬克一起背叛他?最重要的是,他總感覺向杰有事隱瞞,不僅是過去那些瑣事,似乎現(xiàn)在也有事情瞞著,吳顯貴對向杰始終在信任與不信任間游弋。坐在呂梁家大廳沙發(fā)打量他家,格局和自己家完全一樣,連裝修風(fēng)格都有些類似,高級的灰色調(diào)為主,自己家是向杰設(shè)計的。唯一不同的是,那個超級豪華的,從樓頂向下吊,貫穿兩層樓高的吊燈,是吳顯貴自己要買的,他覺得很霸氣,向杰說有點俗,不過還是讓他買了。呂梁家沒有,吊燈造型簡潔,做了一點裝飾,反而干凈,瞬間體會到向杰說的俗,似乎真是有那么點兒俗氣……品味相近,又是老同學(xué),這樣的妖孽在自己小區(qū)住了那么多年,吳顯貴都沒發(fā)現(xiàn),活該被戴綠帽子。呂梁泡杯咖啡給他:“老同學(xué),你隨意點兒,千萬別跟我客氣,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br>呡口咖啡,吳顯貴笑笑說:“老同學(xué)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看你現(xiàn)在有房有車的,發(fā)財了吧?”呂梁嘿嘿一笑,正要說話,廚房里叮的一聲,烤箱跳電的聲音,他進去不一會兒便端出一盤香噴噴的曲奇餅干。“來來,正好做了曲奇,記得你特別喜歡吃,嘗嘗我的手藝。”吳顯貴看看曲奇,做得挺有賣相,聞著也香,這更讓他心里不爽,撇了撇嘴。呂梁看出他的小動作,問:“怎么,嫌棄我做的不好吃嗎?你嘗一個試試!”頂著呂梁的目光,吳顯貴只得捻起一小塊放嘴里嘗了嘗,切~根本沒向杰做得好吃,就這破手藝還敢出來炫耀。迎上呂梁期盼的目光,吳顯貴只得勉強笑著點點頭。“真的好吃嗎!我終于不辱師傅你的名譽,可以出師了!”“師傅?”“是啊,曲奇餅干的做法是你教我的,你忘記了嗎?”“我還真忘記有這事兒,我教你做曲奇?為什么?”呂梁只當向杰忘記了:“有一次你摸底考試考得好,你mama為你做曲奇餅干,你覺得特別好吃,你mama破天荒教你制作方法,你高興壞了,然后我說我也想學(xué),你不僅教我怎么做,還把筆記借我抄。這些難道都忘記了嗎?”吳顯貴內(nèi)心有些觸動,但表面不動聲色道:“我媽給我做餅干我當然記得,只是不記得還收了你這個徒弟?!?/br>“算了,不記得沒關(guān)系,你在群里說想學(xué)烤松餅,這次我能當你老師哦!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會做好多種西式點心,相當專業(yè),厲害吧!”“難道你現(xiàn)在的職業(yè)是大廚師?”“哎!居然被你猜到,你真聰明!”“不會吧……”吳顯貴真要呵呵了,他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是西餐廳的主廚,而且我走上這條路,就是因為你當年教我曲奇,最終成就了我現(xiàn)在的工作?!?/br>“是嗎……真是恭喜你……”“不不,我要謝謝你,這些年我一直向同學(xué)打聽你的消息,都沒打聽上,大家都說聯(lián)系不上你,真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分,居然當了鄰居,真是老天有眼!”呂梁說著又開始激動。老天有眼就應(yīng)該劈死你這賤-人!吳顯貴勉強保持笑容,心里YY出呂梁的一千種死法。西餐廳主廚,給人的直觀印象就是,一身干練干凈的白衣服,戴高帽子,圍一條紅色的領(lǐng)巾站在高檔廚房里料理食材。似乎比他這種修車工高級多了,至少制服就已經(jīng)贏了。但是一個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