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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啊,雖然顧氏集團易主了,可這絲毫不影響顧柯的身價。聽到這個稱呼顧柯本來有幾分冷淡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不等田品滇開口說些什么就笑瞇瞇的應(yīng)了:“到時候絕對包個夠分量的過來,你哥不給,我也會給的。”田母嗔怪地看了女兒一眼,不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叮囑了幾句把兒子送到了樓下。田品滇第一次工作的地方還是在國內(nèi),只是從南方到了北方,跨了大半個Z國。田品滇在的G市還剛剛?cè)霒|,他們從飛機下來的H市就已經(jīng)到了滴水成冰的時節(jié)。還好兩個人準(zhǔn)備工作做得足,一下飛機就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H國雖然已經(jīng)冷到在外頭流個鼻涕一抹就能凍掉鼻子,但好在公共場合都有免費暖氣供應(yīng)。出機場的時候田品滇沒有報什么酒店的名字,而是用當(dāng)?shù)氐姆窖詧罅藗€地名。H市的司機顯然十分熱情,一邊開車還一邊和田品滇侃大山。顧柯沒有學(xué)過這里的方言,聽著有點兒費力,偶爾用普通說兩句,那司機就哈哈大笑起來。兩個人在一棟獨門獨戶的小洋樓面前停了下來,是民國時期那些小洋樓的風(fēng)格,只有兩層高的樓房,門上還掛著一盞那種非常精致的燈。在司機的幫助下,田品滇把那兩個行李箱一起從后備箱提了出來。他讓顧柯看著包和另外一個箱子,然后開了自己的那個行李箱,掏出房間的鑰匙開了門。田品滇按照記憶里的摁了墻上的開關(guān):“兩個月前有請家政來打掃過,暖氣也有人來檢修,應(yīng)該不會太臟。”房間里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和他在G市的房子差不多的風(fēng)格。只是大廳里添了地暖,還多了二樓的一層。“我們先收拾一間房出來,待會去外頭買點東西?,F(xiàn)在這個時間點家政也聯(lián)系不到,不過可以先預(yù)約。”“不是要去看你第一次工作的地方嗎?”“反正還有幾天,不著急,先得把住處安排好。而且我想帶你先逛逛,最后一天再去看那個地方?!?/br>“那好,我都聽你的?!?/br>田品滇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天空就開始飄雪,等他們把臥室和廚房收拾出來,差不多就到了晚上,中飯是在廚房里下了兩碗素面湊合吃的,晚餐自然不能如此隨意。出門之前,田品滇把衣柜拉開來,里頭都是沒剪掉標(biāo)簽的大衣和羽絨服外頭還罩了那種大的透明塑料袋防塵。他取了兩件衣服下來,把標(biāo)簽剪掉,自己穿了一件,另一件親手給顧柯穿上,兩個人還系了同一款的圍巾。當(dāng)然圍巾是之前帶的,一條藍(lán)色一條灰色,顧柯精心挑的情侶款。兩個人還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當(dāng)然帽子必不可少。街上全副武裝的人太多,不到室內(nèi)都看不到臉,兩個人的手得以緊緊的牽在一起。車庫里的車沒油,兩個人也就沒開車出來,打開門的時候地上已經(jīng)積了厚厚的一層雪,白雪皚皚反射著路燈的光,明明早就到了晚上,但整個世界還是顯得特別的亮。田品滇帶著顧柯往熱鬧的地方走,兩個人在松軟的雪地上留下兩串腳印:“兩個月前來了一回,這里一直沒怎么變。這里有家喜唰唰火鍋很好吃,今晚就去吃火鍋怎么樣?”顧柯就盯著那兩只牽在一起的手,反正對方說什么他都是同意的,下意識地就開口點頭說好。“那行,待會吃完過去超市,再買點明天吃的東西?!?/br>兩個人要的是鴛鴦鍋,一邊清淡如水,另一邊翻滾著紅色的辣水。顧柯并不怎么吃辣,嘴巴辣得紅艷艷的,烏亮的眸子因為太辣蒙上一層水霧。要是田品滇習(xí)慣用下\\\\\\\\\\\\\\\'半身思考,估計就會拉著顧柯趕快回去把人辦了。不過田品滇自制力一向好的不得了,他只是探過身去,拿濕巾擦了擦顧柯的嘴角,又用干紙巾擦拭掉對方辣出來的眼淚。他的動作專注而溫柔,顧柯光是這么被看著下頭就石更了,還好他有大衣遮擋著,穿得也是厚重的棉褲,那里鼓起來了也沒人會發(fā)現(xiàn)。吃完東西顧柯手就忍不住牽了上去,想到自己口罩帽子啥的已經(jīng)拿了下來,他又不好意思地準(zhǔn)備松開。田品滇卻反手將他的手握得更緊:“反正這里也沒認(rèn)識的人,就這么握住吧?!?/br>然后一直到超市里頭,顧柯就保持著看一會兒田品滇,看一會兒兩個人的手的傻乎乎的狀態(tài)。結(jié)賬的時候他也是傻乎乎的笑,本來兩個大男人應(yīng)該受到關(guān)注的,不過他笑得太傻了,人家估計把這一對當(dāng)成好哥哥帶著癡傻弟弟了。“我們再去鞋店看看吧,沒有合適的靴子?!?/br>顧柯?lián)u了搖頭:“靴子明天買吧,我餓了。”“你不是吃了很多嗎?!碧锲返嵯乱庾R地看了看對方的肚子,大衣太厚重了,看不出那里的扁平來。“那就再去吃點別的,這個點應(yīng)該還很熱鬧,吃完可以再去買靴子?!?/br>顧柯?lián)u了搖頭,帖耳過來,聲音嘶啞暗沉:“我想吃你?!?/br>媳婦求/歡怎么破,不能做禽/獸,當(dāng)然也不能做禽/獸不如的柳下惠了。田品滇把拎著的東西往上一提,拉著顧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他們在H市的住處趕。兩個人收拾完是洗澡后才出去的,也不用做太多的準(zhǔn)備工作,難得在這個時候田品滇還記得先開暖氣。兩個人輕裝出發(fā),也就沒帶潤/滑劑和套子?!?/br>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田品滇也只能文了吻了吻顧柯被淚水濕潤的眼角,草草擴張之后把自個送了進(jìn)去。屋子里的溫度已經(jīng)熱到不需要蓋被子了,不過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外頭很亮的雪光。田品滇把日光燈和臺燈都關(guān)上,屋子里立馬漆黑一片,然后就是一夜到天明。接下來的兩三天,兩個人去看了冰雕吃了各種特色的小吃,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做一些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羞羞的事。要走的前一天顧柯就頗為戀戀不舍的說:“下次還要來,待久一點。”親了親戀人的嘴角:“到時候可以到處走,沒必要非得到這里來,不過那個時候只能去酒店了?!?/br>顧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準(zhǔn)帶焦糖!”遠(yuǎn)在Gc市的焦糖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