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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過渡的時間。田品滇把戴著的3D眼鏡摘了下來,顧柯的眼鏡還架在鼻梁上,看不清楚對方到底有沒有被嚇到。他拍了拍對方擱在膝上的手:“剛剛還好吧,這種類型的片子能接受嗎?”顧柯轉(zhuǎn)過臉來,他的五官在銀幕發(fā)出的微光顯得有些陰郁,他搖了搖頭:“還好,我覺得還不錯?!?/br>顧柯低下頭看著田品滇擱在他手背的那只手,然后翻轉(zhuǎn)過來將兩只手扣在了一起。田品滇本來是想把手抽回來的,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就看著那兩只手在對方的一翻一扣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好吧,收不回來了。他默默地把眼鏡戴上,接著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銀幕上頭。電影不長,也就是1個小時四十分鐘,刨去兩分鐘的引子,開始十分鐘算是很溫馨場景,接著隨著男女主一行人陷入到無人之境,電影的配樂就變得恐怖起來。到情節(jié)緊張的地方,有些膽小些的甚至和身邊的好友抱在一起打哆嗦了。田品滇對恐怖片沒多大感覺,以前陪著膽子一般但好奇心重的田曼曼看過不少,不過情侶包廂他還是頭一次來。H國的恐怖片子一向不是田品滇的菜,羅本推薦的這個片子恐怖感效果不錯,內(nèi)容也沒有好到足夠吸引他的地步。田老板的注意力就轉(zhuǎn)到了在座的觀眾身上,為了能夠更好的觀察大家的表情,他甚至把3D眼鏡摘了下來。田品滇大致地總結(jié)了一下,每當(dāng)電影到一個比較恐怖的地方,或者是電影的恐怖聲音開始響起,坐在一起的人就會熱烈的擁抱在一起,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小鳥依人地被摟在男朋友的懷里。也有反過來的,妹子淡定的坐在那里,然后男的臉色發(fā)白地攥著自家女朋友的袖子。不過看恐怖片比愛情片好一點的是,情侶包廂大部分是唏噓安慰的,并沒有什么接吻嘖嘖的聲音。等田品滇把注意力從別的觀眾身上收回來,他發(fā)現(xiàn)兩個人之間原本隔著的距離又從一瓶可樂的距離變成了只能插`進薄刀片的的縫隙。他默默地往左挪了挪,然后又把視線移到電影屏幕上。電影還剩四十分鐘左右的時候,他已經(jīng)挪到了椅子的最左邊,看了看那些黏在一塊的情侶,田品滇最后還是選擇什么都沒說。熬過了難耐的四十分鐘,電影院的燈亮了起來,觀眾們相繼離場,原本一直交握的手也松了開來,田品滇走在前頭,顧柯拿著東西緊跟在他后頭離場。“明天還有上班,我先送你回去吧。”田品滇看了眼手表,替顧柯把車門打了開來。顧柯報了他名下一棟別墅的地址。驅(qū)車離開前田品滇又停下來解釋了幾句:“我這個人不大喜歡別人太靠近,這一次出來很開心。對了,你這個周六有沒有空?”“周六上午有個會議,下午可以空出來?!鳖櫩碌氖植逶诳诖?,他衣服的口袋很淺,露出紙張粉色的一個角。“那周六你直接過來吧,我想讓焦糖見見你?!?/br>顧柯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好?!?/br>田品滇的車消失在視野之外后,顧柯掏出鑰匙開了別墅的門,他把露出一角的紙拿了出來,把兩張電影票的折痕細(xì)細(xì)地?fù)崞?,如同對待珍寶一般鎖進了專門放置田品滇相關(guān)物品的盒子里。然而回到顧宅之后,退居二線準(zhǔn)備頤養(yǎng)天年的顧老爺子卻突然朝他發(fā)難了。而推動者,正是他的那位野心勃勃的好二嬸。☆、二十四顧老爺子很講究養(yǎng)生,但歲月還是在他的額頭上刻下了幾條抬頭紋。不再年輕的顧老爺子決定要放一部分權(quán)力到年輕人手上,但權(quán)力握久了實在很難放手的,這幾年他也就漏了些顧氏集團的經(jīng)營權(quán)到自己的孫子手里。因此明面上顧柯雖然是顧氏的董事長,但顧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仍舊是顧老爺子。開股東大會的時候,顧老爺子出面說一句話有時候比那些白紙黑字的數(shù)據(jù)分析還要管用的多。在顧家打雜,他的話是權(quán)威,顧柯的分量還是遠(yuǎn)不如他。比起親情,顧老爺子更看重利益,顧柯對他的感情不是很深,但在某方面來說,他對后者的關(guān)注僅僅次于對田品滇的關(guān)注。“爺爺,這么晚了,您怎么還不去休息?我今天有些累,想要早些去休息?!鳖櫩履樕系男σ馐諗科饋?,眼神恰到好處的敬畏和欽慕。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些疲倦,一副瞌睡蟲上頭的模樣。顧老爺子一向很享受自家孫子這樣的眼神,擱平常,對方稍微服個軟態(tài)度親近些他就讓人去休息去了,他記性最近不大好,要是到了第二天,不記得事情了也就這么過去了。不過今天的事情比較重要,也容不得顧柯就這么插科打諢地糊弄過去。顧老爺子原本板著的臉稍微柔和了一些,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自己的孫子坐過來:“睡覺可以晚點,年輕人要多多鍛煉身體,在你這個年紀(jì),我就算是幾天不睡覺也不會有大問題。有好的身體才能夠帶領(lǐng)整個家族都往上。好了不說這個了,爺爺今天有別的事情要和你說?!?/br>顧柯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但比顧老爺子指的又稍微遠(yuǎn)了一些。后者也沒有太在意這個小細(xì)節(jié)。一反剛才威嚴(yán)大家長的做派,甚是和言細(xì)語地開口道:“小柯是夏天生的,過了這個夏我沒記錯的話就已經(jīng)二十四了吧?”“那是身份證上的生日,晚了幾個月,今年已經(jīng)過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四了?!泵恳荒甑念櫩碌纳斩Y物和行程安排都是秘書辦好的,要怎么玩都是年輕人的事情,只要沒有別的大人物要過來,顧老爺子最多也只是看一眼根本就不會放在心里。老人還是笑呵呵的模樣,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些老人斑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孫子:“你瞧瞧爺爺,都老糊涂了,忘記今年你都過了生日了,我記得你今年生日的時候白家的那小姑娘來了對不對,還有你姑姑,還帶著茹茹過來了?!?/br>“那天她們都來了,爺爺一點也不老,都記得很清楚。”顧柯看著那只皮膚起皺的手覺得有點不自在,和田品滇一樣,他并不喜歡別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即使顧老爺子和他血脈相連也一樣。不過這種程度的觸碰他已經(jīng)能夠很好調(diào)節(jié)了,顧柯的身體很快就放松下來,僵硬幾乎微不可查。顧老爺子依舊非常和藹地笑著,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擱在圓滾滾的拐杖頭上頭:“爺爺?shù)挠浶院貌缓米约鹤钋宄?,我以前看資料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