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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么一眼:) ☆、第005章 蹴鞠賽后,嘉寧帶著婢女護(hù)衛(wèi)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樓——豪客臨,虞嘉言早在廂房里等她。 一進(jìn)廂房,嘉寧就豪氣萬丈地點(diǎn)了五只燒雞,然后開始狂吃。 虞嘉言心驚膽戰(zhàn)地數(shù),一只、兩只、三只…… 上次meimei這樣豪邁的架勢,是什么時候了? 在吃完第三只時,嘉寧終于感覺撐不下了,打了個飽嗝,眼里漸漸浮現(xiàn)了淚花兒。 虞嘉言很緊張,“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欺負(fù)你了?哪個不長眼的,我找他算賬去!” 嘉寧搖搖頭,哇得一聲撲進(jìn)兄長懷里大哭,“哥哥,嗚嗚嗚……那個趙王,嗝兒,太丑了——” 她哭得傷心極了,模樣比得知趙王會吃人時還要悲傷。 虞嘉言一副晴天霹靂的樣子,“你見到他了?長得到底什么模樣兒?難道有兩個頭八條腿?我就說要帶你走,這就不能嫁!” 嘉寧太過激動無法描述,包子和小娥就開始手腳并用地比劃,同樣心有余悸。 她們第一眼還以為那是頭熊成精了!那么粗壯的手臂和胳膊,站起來又那么高那么大,簡直有兩個姑娘那樣重了吧。天吶,到時候姑娘豈不是能被壓死! 聽完,虞嘉言的心情比她們還沉重。 完了,果然是他打不過的類型,還會吃人,會不會成婚當(dāng)晚meimei就成了一副骨架? 想到那慘烈的場景,虞嘉言悲從中來,頓時和嘉寧一起抱頭痛哭起來。 兄妹兩痛痛快快哭了一頓,雙雙帶著紅腫的眼回府,把虞昌和魯氏嚇了一跳,“怎么了?在外面遇著劫匪了?” 虞嘉言搖頭,沉痛道:“meimei今天遇見趙王了?!?/br> 虞昌跟著一驚,“就見面了?怎么樣,人長得怎么樣?” “特別丑?!闭f著,虞嘉言又要為meimei流下淚來,“身高九尺,胳膊比meimei腰還粗,說起話來像打雷,走起路來地都在顫動。” 他一聲大喊,“爹??!meimei不能嫁!” 虞昌被他叫得整個人一抖,也跟著喊,“夫人,我們舉家搬遷吧——搬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br> 魯氏被這七嘴八舌說得心慌意亂,到底還有點(diǎn)理智,“你和寧寶一起,親眼見的趙王?” “不是。”虞嘉言老實(shí)道,“都是meimei和包子小娥說的,不過肯定也差不多了?!?/br> 家中最有話語權(quán)的無疑就是魯氏,只要她同意了,一家人二話不說馬上就能收拾東西走人。 嘉寧也抬頭眼巴巴地看去,被淚水洗過的眸子和玉石一樣亮閃閃,瞧得魯氏心頭發(fā)軟,最終道:“這事也不是不行,等我再著人去打聽一下,今晚做決定?!?/br> 魯氏能這樣說,也是因?yàn)樗p親前幾年已逝,唯一的兄長又是四海行商,沒有固定的住處。只要他們再帶上老夫人,就后顧無憂。 話音剛落,虞嘉言幾個就一陣歡呼,在外邊兒聽了有一陣的尤娉婷慢慢斂了笑意。 本來聽這一家人惶恐的樣子她還挺開心,但他們?nèi)粽娴淖吡?,遭殃的豈不是大房? 自然是不能讓他們走的。 尤娉婷眼珠一轉(zhuǎn),立刻有了想法。 皇后賜下嬤嬤就是為了來監(jiān)視和探聽消息的,尤娉婷只在第二日學(xué)規(guī)矩時對兩人不經(jīng)意泄露了點(diǎn)二房的打算,就立刻引起了二人警惕。 她們心想:怪不得瞧這一家子開開心心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呢,完全不像是其他人家聽到嫁給趙王會有的反應(yīng),原來竟是打著這樣膽大的主意。 兩人飛快把消息傳進(jìn)了宮里,皇后一聲冷笑,迅速就派了一隊侍衛(wèi)進(jìn)虞府,美名其曰保護(hù)趙王妃。 侍衛(wèi)不多,但對付虞府一群人綽綽有余了,簡直把虞府包成了一個鐵桶,二房一家無論哪個外出,身后都必得跟兩個。 試探了幾日,發(fā)覺果真沒有任何出走的機(jī)會,好不容易找到動力的一家人頓時沮喪。 虞昌摸著一大箱的金銀細(xì)軟,嘟囔道:“虧我把藏的私房銀子全都挖了出來?!?/br> 魯氏狠狠瞪他一眼,她還真不知道夫君這么能干,能偷偷藏下這么多銀子呢。 但現(xiàn)下不是夫妻二人算小賬的時候,見嘉寧無精打采地軟趴趴伏在桌上,魯氏摸摸女兒小臉,心疼道:“午后我們?nèi)グ輦€佛,求一卦,說不定有轉(zhuǎn)機(jī)呢?!?/br> 嘉寧懨懨點(diǎn)頭,儼然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就待午后出門去寺廟的尤娉婷聞訊一陣心慌,事情都已經(jīng)變了這么多,虞嘉寧她們怎么還要去拜佛?那豈不是又要變成虞嘉寧遇見那個人了? 不慌。她沉下目光,心道:那就一起去好了。 尤娉婷是拉得下臉皮的人,不然也不能勾搭上太子。她決意要跟去一起拜佛,魯氏也不好拒絕,左右也不是什么值得小氣的事,便帶著人一起上了馬車。 嘉寧半靠著魯氏,一副不愿說話的模樣,幼嫩的嬰兒肥鼓鼓的,瞧著就讓人想好好安慰一番。 尤娉婷開口道:“嘉寧是在為婚事心煩?其實(shí)也不必聽那些傳言,趙王殿下身份尊貴,聽說相貌其實(shí)很英俊,你不要被外人騙了。” 趙王相貌確實(shí)很好。當(dāng)初尤娉婷第一眼看他時,就幾乎被那凌厲氣勢和俊美相貌所攝,但很快她就見識到了對方冷血暴戾的一面,迅速打散了那點(diǎn)剛萌動的春心。 成婚幾年,她連趙王的面都沒怎么見過,后來更是因?yàn)橼w王差點(diǎn)喪命。要不是及時攀附上了太子……罷了,即使那樣也沒能過得有多好。 嘉寧沒反應(yīng),尤娉婷就再接再厲多說了幾句,試圖以此打消對方逃婚的心思。 “喔?!奔螌帒?yīng)一聲,“你喜歡他?” 臉色一僵,尤娉婷干笑兩聲,“怎么可能呢,我連趙王殿下的面都沒見過,嘉寧可別多想。” 魯氏視線狐疑地掃過她,倒是看出了點(diǎn)不尋常,不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尤娉婷是重生而來。 干巴巴地聊了沒多久,光明寺已到。 這兒是京城人士的求佛勝地,聽說還很靈驗(yàn),不少人來卜卦都應(yīng)驗(yàn)了,其中有幾位高僧還是世家權(quán)貴的座上賓。 幾人一同上過香,捐了不菲的香油錢,魯氏就帶著女兒去算卦,也懶得管尤娉婷偷偷地想溜去哪兒。 虞家是捐香油的大戶,自有上賓待遇,能有單獨(dú)的小僧彌領(lǐng)去清靜之地算卦。 光明寺做的脆皮豆腐是道絕味,嘉寧被喚起了一點(diǎn)精神,乖巧地坐在房內(nèi)吃豆腐。 魯氏領(lǐng)著小僧彌去了外邊兒,另外掏出一個鼓囊囊的荷包,“今日所求是小女的姻緣卦,既是姻緣,就不要橫生波折了?!?/br> 小僧彌回了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收下荷包回頭立刻把簽盒里的中簽下簽全取了出來,里面只剩上簽。 跟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