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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與戚云舒兩人回房間后,戚云舒在床上坐著休息,沈墨便彎著腰跟著那小家伙,開始在屋里走來走去。小家伙很是開心,一邊走一邊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戚云舒看著這一幕,他靠在一旁床框上,笑著看著一大一小兩人。“我剛剛也順道去木場那邊看了一眼,那邊基本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讓那些人提前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早一點(diǎn)再過去檢查一遍?!鄙蚰贿吪隳呛⒆油嬉贿呎f道。逐漸熟悉了生意上的事情,沈墨如今已經(jīng)能獨(dú)當(dāng)一面,雖然比起戚云舒還是遜色幾分,但早已經(jīng)不像剛接觸時(shí)什么都不懂。“你安排就好?!逼菰剖娴?。沈墨學(xué)得很快,這一次的鑒定會因?yàn)閮蓚€(gè)木場都要舉行,戚云舒原本還有些不放心。但沈墨卻出乎他預(yù)料的不光獨(dú)自一人掌控全局,把一切都布置得十分妥當(dāng),連請?zhí)诉x也處理得很好。看著如今的沈墨,戚云舒甚至有了幾分,沈墨不去學(xué)做木匠來學(xué)做生意,說不定也一樣能出人頭地的感覺。“鑒定會要明天才開始,今天下午木場那邊除了看守的人,應(yīng)該就沒人了?!鄙蚰指呛⒆釉谖堇镒吡艘蝗蟮馈?/br>“嗯?”戚云舒有些不明白沈墨說這個(gè)做什么。“傍晚的時(shí)候要不要出去走走?”沈墨抬眸看向戚云舒,“太陽落山之后,挺涼快的?!?/br>“要不就算了吧,走動起來也挺熱的,而且明天就是鑒定會了?!逼菰剖媛犐蚰f要出去走走,面上立刻露出了幾分不想動的表情。懷這一胎與第一胎不同,這一胎戚云舒總覺得腰酸腿痛,所以一點(diǎn)都不想動。特別是在如今又是大夏天的情況下,他就更加不愿意出門了。“我們?nèi)ド缴献咦??!鄙蚰押⒆颖Я似饋?,跟著他彎著腰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沈墨額頭上都是汗水。戚云舒見了心疼,拿了一旁的扇子,在沈墨身旁扇著。只是心疼歸心疼,聽沈墨說要去山上,戚云舒頓時(shí)就越發(fā)的不想動起來,“怎么會想去山上?”“你之前不是說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山上會開花嗎?機(jī)會難得,我們上去看看吧!”沈墨在戚云舒身旁坐下,享受著戚云舒扇過來的風(fēng)。炎熱的暑氣被那陣陣涼風(fēng)吹走,帶來片刻的清涼。小家伙這會兒也玩累了,乖乖地坐在沈墨的懷中,讓戚云舒給他扇風(fēng)。戚云舒聞言,他手上扇著扇子動作不易察覺的停頓片刻,星期一他有幾分懶散地說道:“可是好遠(yuǎn)……”“沒多遠(yuǎn),我們就走到之前去過的那山坡就回來,不上山?!鄙蚰聊ブ獎衿菰剖娉鋈プ咦?。戚云舒一直待在家里不愿意出門,待得久了,對他對孩子都不好。戚云舒嘴巴張了張,還準(zhǔn)備說點(diǎn)什么,一旁的沈墨便已經(jīng)道:“不然我讓管家找輛馬車把我們送到木場,我們只要上山就好?”“好吧……”戚云舒見沈墨意已決,頗有幾分不甘愿地點(diǎn)頭。沈墨聽著他那拉得老長的聲音,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臉頰,放柔和的聲音笑道:“你這么一直窩在家里可不行,要多出去走走。”戚云舒躲開沈墨的手,又是一聲大大的無奈的嘆息。沈墨好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戚云舒拉出去走走。“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去跟管家說,讓他提前準(zhǔn)備馬車,順便帶點(diǎn)水。”沈墨開心地抱著孩子出門去找管家。沈墨出門去,戚云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笑的他又是一聲無可奈何地嘆息。他動了動鼻子,輕喃般教道:“你以后可別像他那樣,那么笨,知道了嗎?”沈墨出門,找了管家跟他說了傍晚的安排后,管家立刻就讓人去準(zhǔn)備馬車,他自己則是去廚房那邊,讓人準(zhǔn)備了能帶著的水。戚云舒這一胎一直不怎么想動,沈墨難得勸得戚云舒出門去走走,管家很是高興。管家忙著,沈墨抱著孩子準(zhǔn)備回去,臨走到半路,沈墨又倒了回去。他找了正在準(zhǔn)備馬車的馬夫,詢問他有沒有比較好走的路。他們傍晚出去,大夏天,只要不往森林深處走,看是應(yīng)該能看見。不過山里的路到底不比鎮(zhèn)里,還是要多注意一些,要選平坦的地方走。“上山的路就伐木工最常走的那一條最平,而且也寬敞?!瘪R夫想了想之后說道,“不過老爺你怎么會想到去山上?”“去山上看花?!鄙蚰?,話音落下,他又道:“順便看看月亮。”大晚上的山上就算開滿了花,想來應(yīng)該也看不太清,不過這種天氣,估計(jì)也沒幾個(gè)人白天會去那種地方。“花?”正忙著的馬夫停下喂馬的動作。“這個(gè)時(shí)節(jié)山里不是會開一種紅花,我聽說漫山遍野的都是,很漂亮?!鄙蚰贿叾簯阎械暮⒆?,一邊說道。那孩子沒見過幾次馬,可開心了,一直想往馬那邊去。馬夫略有些詫異地看著沈墨,半晌不說話。“怎么?”沈墨疑惑。“老爺你聽誰說這山里會有花的?”那馬夫看向沈墨的眼神越發(fā)詫異,“這山里頭常年種樹,從沒見過什么漫山遍野的紅花。”本來正高興的沈墨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收起。沈墨沉默,片刻后,他才又道:“那這山里之前有寺廟嗎?”“寺廟?”馬夫搖了搖頭,“這山里頭不是一直都是老爺你家在種樹嗎?除了樹就只有樹,而且誰會在這種人都沒幾個(gè)的地方修寺廟?”沈家已經(jīng)在這邊種了好幾代的樹,中間雖然出了戚家的事情,可是這木場一直沒變過。這山里頭的情況,就算沈墨以前是少爺沒有去過幾次,應(yīng)該也知道些才對!山里頭長不長花沈墨不知道不算奇怪,可這山里頭有沒有寺廟沈墨不知道,那就有些奇怪了。沈墨聞言,臉上不見笑容。他抱著孩子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面前已經(jīng)在這小鎮(zhèn)里住了很多年的馬夫。這馬夫是在鎮(zhèn)上找的,他在鎮(zhèn)上已經(jīng)住了多年,他說沒有就肯定沒有。可如果他說這山里沒有花沒有廟,那戚云舒口中的花和廟,又是哪里來的?“老爺?”馬夫有些疑惑地看著突然就安靜下來的沈墨。沈墨嘴角勾起笑了笑,他道:“我是說很多年以前,我之前聽說這山里還沒有用被作木場的時(shí)候,曾經(jīng)有座廟?!?/br>“那么久以前?。 瘪R夫恍然回神,他不再懷疑,而是想了起來。只是想了片刻,那馬夫去搖了搖頭,道:“小人倒是沒聽說這些,老爺你要是想知道,小人可以找鎮(zhèn)上的人問問看,說不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