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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以后出行也方便,兩邊的人來找都比較方便,否則路途太遠(yuǎn)耽誤了消息的傳遞,也會誤事?!逼菰剖娼忉尅?/br>戚云舒以前常在青城附近幾個固定的地方跑,是因為這邊比較方便,如今情況不同,自然也要做出改變。沈墨想了想,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問道:“準(zhǔn)備什么時候搬?”要搬到雙慶城這邊來,沈墨有些不舍。學(xué)堂在青城那邊,熊雷他們也是,熊雷換個地方住倒不是什么問題,可學(xué)堂他卻搬不走。若住到雙慶城,他以后要去學(xué)堂就沒那么容易了。住在青城時,他要去學(xué)堂,出了家門往鎮(zhèn)外走一段路便到了。有時候手上事情忙完了,他順道拐個彎也就到了。戚云舒搖了搖頭,他想了想,道:“不急,過段時間再說。再說要搬到這邊來住,恐怕還要重新置辦一套宅子。”戚云舒在雙慶城這邊的宅子還沒有在鎮(zhèn)上的大,他原本在這邊安子一個小院,只是為了出行時比較方便,但既然要來這邊長住,一切自然不同。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個孩子,還得為孩子考慮。孩子現(xiàn)在還小,但過個幾年就該識字請先生了。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一時片刻急不來。“不過接下去總算可以休息幾天了?!鄙蚰钗豢跉猓陼ν?,接下去他便可以專心的折騰他的學(xué)堂。這段時間找到青城那邊要拜師的人可不少,想到這些,沈墨精神為之一振,整個人都精神起來。“是啊,總算忙完了。”戚云舒也不禁跟著感慨。兩人相視一笑,并肩漫步向著院子走去。接下去沒什么事,他們也不急,就那樣慢慢地走著。打量著四周那些形色匆匆的旅人,聽著小販的吆喝,偶爾停下來看看街邊上的小鋪,迎著夕陽,倒也自在。許是因為之前忙得狠了,這偷得半日閑的清閑自在,讓兩人都格外珍惜,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慢。恨不能再走得慢些,再慢些……然后就這樣,一走便走到再也走不動了。年會結(jié)束之后,兩人并沒有在雙慶城久待,而是很快就回了青城那邊。他們回到京城時,正遇上年后第一場傾盆大雨,嘩啦啦的雨水淋得,兩人下了馬車之后就趕緊狼狽地跑進(jìn)屋。小家伙沒見過這么大的雨,被淋到了雨水,倒是興奮得不行,在那手舞足蹈的。進(jìn)了屋,沈墨與戚云舒兩人各自拿了毛巾,擦身上濺到的雨水,他們手上忙著,兩只眼睛卻都盯著在床上的那孩子。孩子如今已經(jīng)五個多月快六個月大,他已經(jīng)能夠自己翻身,也能夠自己坐一會兒,甚至還能爬一小段。也正是因此,沈墨與戚云舒兩人才越發(fā)的不敢移開視線。別人家的孩子這時候才剛剛學(xué)習(xí)坐,這小家伙卻像是因為之前安靜的太久,所以想要補(bǔ)回來,變得格外的鬧騰。并不是愛哭愛鬧的那種鬧騰,而是一醒來就不老實,總喜歡到處跑的鬧騰。把他放在床上,他能自己翻身滾到床沿邊,有時候還能笨手笨腳地爬一段。稍有不注意,都讓人擔(dān)心會從床上掉下來。管家見了他這模樣,臉上都笑開了花,直夸別人家的孩子都沒他聰明。沈墨見了,卻是恨不得找兩塊木頭把床沿加高做成搖籃,免得什么時候沒注意到就讓他跌下來。沈墨正想著加高床沿邊的事,就看見床上的那小家伙笨手笨腳的往床邊拱來,見他離床沿越來越近,沈墨連忙過去擋住他。“想干嘛?”沈墨堵住他的路。路被堵住,小家伙又往旁邊挪,嘿咻嘿咻努力半晌,總算快到床邊,沈墨卻跨了一步又給他堵住。再次被堵住路,那小家伙有點(diǎn)不高興,嘴巴拉得老長。戚云舒連忙走過去把他抱了起來,被抱抱,小家伙咿咿呀呀地說了起來,在那兒跟戚云舒告沈墨的狀。沈墨見了覺得好笑,忍不住過去捏一捏他rou嘟嘟的臉頰。屋外雨逐漸轉(zhuǎn)小,雨停下時,熊雷他們找了過來。自從過年前幾人分開后,至今都還未曾見上一面。這會兒熊雷他們知道沈墨回來,都尋了過來。屋里,沈墨知道熊雷他們過來,向著大廳走去,戚云舒也抱著孩子跟上。到了大廳,熊雷幾人立刻笑著與沈墨打了招呼,然后便圍著那孩子去了。小孩子長得快,雖然才小幾個月時間不見,可卻已經(jīng)有些認(rèn)不出來。“還記得我嗎?”熊雷伸手去抱那孩子。那孩子看向他,想了半天,一轉(zhuǎn)頭,藏到了戚云舒的懷里,不給抱抱。熊雷幾人見狀,頓時備受打擊,都在那兒說道起來。鬧騰好一會,幾人才安靜下來。眾人在大廳中找了地方坐下,詢問了一些關(guān)于年會的事,沈家以及大作坊這邊改名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傳開,熊雷他們自然有所耳聞。知道年會的事情進(jìn)展順利,幾人都松了口氣,這事沈墨從年前折騰到年后,能解決是好事。寒暄完,逐漸冷靜下來的眾人注意力回到了正題上。如今已是二月,學(xué)堂那邊早已經(jīng)重新開始上課。與此同時,關(guān)于新的學(xué)員的事情,熊雷他們也都已經(jīng)在處理。他們按照之前的方法,已經(jīng)篩選出一批,就等著沈墨做最后的審核。如果可以的話,那第二批學(xué)員就定下了。這一批學(xué)員與之前那一批未有些不同,之前那一批大多都是附近農(nóng)家的人,如今這一批卻是從四面八方而來,身份也各不相同的。其中甚至有不少家中本就是做木匠的,卻特意把人送過來向沈墨學(xué)。“你們的眼光我信得過,既然你們都覺得可以,那就沒問題。”沈墨道。三人聞言笑了笑,又大概跟沈墨說了一下其中幾個值得注意的人。第二批學(xué)員里面有不少是有底子的,特別是其中幾個從小耳濡目染的,熊雷他們很是看好。熊雷和古明安兩個人一人一句的說著,沈墨在旁邊聽著,聽了片刻,他卻發(fā)現(xiàn)些異常,賈老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賈老并不是那種安靜的性格,平時這種時候,他肯定也會發(fā)表一些自己的意見。“怎么了?”沈墨問他。聽沈墨問賈老,一旁的兩個人也安靜下來,他們兩個顯然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賈老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你說?!鄙蚰凰腥?,也不由得坐直了身體,認(rèn)真起來。“我把我那店鋪處理掉了?!辟Z老道。沈墨聞言一愣,“什么?”賈老那店鋪沈墨之前去過,雖然因為賈老不善經(jīng)營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