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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死對頭懷孕了,孩子是我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5

分卷閱讀215

    曾派人去打聽過沈墨到底請了什么人,但派出去的人卻沒有一個打聽到消息。

見這臺子就搭在皇宮門前后,他便猜測見證人是晉王爺,卻不想,晉王爺竟不過就是個陪襯。

如今這樣的狀況之下,甚至根本就無人注意到臺上還有個晉王爺。

見到晉王爺,見到那首輔大臣,一臉錯愕的馮燕平不由多看了那首輔大臣兩眼。

臺上首輔大臣似乎察覺到馮燕平的視線,也朝著他那邊看了過去,兩人視線對上,首輔大臣眉頭輕皺。

上次賀禮的事情讓首輔大臣很是不喜歡馮燕平,但此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并未馬上移開視線。

馮燕平見了,對著那首輔大臣抱了抱拳。

無聲中,兩人倒是很快便達(dá)成共識。

見證人到場,沈墨便看向了一旁早就安排來做主持的余巖。

后者苦著臉,在皇上以及眾官員的注視下,同手同腳的上了臺,說了開場詞。

早已經(jīng)背下的說辭,被余巖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

但在場也無人笑他,因為眾人都還沒從那震驚中完全回過神來,若讓他們上場,怕是比余巖還不如。

比賽正式開始,余巖慢慢的找回了些感覺,說出口的話也不再結(jié)結(jié)巴巴。

余巖在上方主持,沈墨與戚云舒幾人則是在旁邊找了位子坐下。

沈墨和戚云舒兩個人坐在一起,緊挨著,一旁則是賈老他們。

落座,余巖那邊講完,比賽正式開始。

比賽開始,余巖看向兩邊的參賽者,馮燕平那邊有一人站了起來,賈老也站了起來,兩人各自從兩邊上了臺。

兩人上臺,余巖還來不及開口,坐在皇上身旁的首輔大臣就已經(jīng)說道:“皇上,這比賽是否有些不妥?”

“哦,不妥在什么地方?”皇上問道。

“皇上,您看這比賽是由戚家一手準(zhǔn)備,那他們肯定早就已經(jīng)知道題目,他們早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甚至說不定……”

首輔大臣話未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卻已經(jīng)十分明顯,他這分明就是在懷疑沈墨會不會作假。

聽著那首輔大臣的話,沈墨這邊的眾人以及臺上的晉王爺,臉色都不由難看起來。

晉王爺作勢就要開口,為沈墨說些什么,但皇上卻是毫不在意地?fù)]了揮手。

他笑著說道:“愛卿若是擔(dān)心這個,那大可以放心,這一次的比賽雖然是由戚家著手準(zhǔn)備,但題目和內(nèi)容卻都是由朕負(fù)責(zé)?!?/br>
聽著皇上的話,不管是臺上的首輔大臣,還是臺下馮燕平等人都是一驚。

臺上,皇上卻又道:“怎么,還是你覺得朕會作假?”

“臣不是這意思,臣只是覺得既然是比賽就應(yīng)該公平一些。既然題目是由皇上負(fù)責(zé),那臣就放心了?!笔纵o大臣連忙道。

說話間,他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馮燕平。

馮燕平此刻卻根本顧不上他,他此刻正狠狠地瞪著對面笑著的沈墨。

沈墨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馮燕平若是輸了,會在這件事情上說事,所以他早就已經(jīng)做了應(yīng)對。

顯然,沈墨的擔(dān)心也確實是有道理的。

“既然沒問題,那就開始吧!”皇上下令。

余巖見狀,連忙繼續(xù)主持。

這一次比賽一共五場,賭眼的時間不長,但是后面的比賽卻是一個比一個耗時,所以最終比賽的時間定為三天。

第一天只比賭眼,第二天則是比兩場賭手,第三天自然就是賭心。

后面兩天的比賽,是兩場比賽同時進(jìn)行,相較來說,第一天的比賽就顯得有些太過輕松。

這一場,只能說是熱熱身。

解說完,余巖小心地看向皇上,皇上立刻揮手,讓旁邊的人把他帶來的那一塊料子抬到了臺上。

料子由皇上負(fù)責(zé),是什么誰都不知道。

從外表看,只能看見一塊白布遮蓋著一節(jié)不算大的料子。

東西上臺,為了公平,臺上的賈老與馮燕平那邊的人,用抽簽決定了上臺鑒定的先后順序。

抽簽結(jié)果出來,馮燕平那邊的人在前,賈老在后。

得到這個結(jié)果,沈墨這邊幾人都不由得有些緊張,他們原本是想抽到先上去鑒定的。

如今雖然已是秋天,天氣已經(jīng)不比夏天炎熱,但中午時分依舊要比早上熱的多。

且這比賽從早上就開始進(jìn)行,直到結(jié)束,之間需要好幾個時辰的時間。

賈老抽到后面上臺,就等于需要在這邊坐著等上一個多的時辰,這太耗費體力與精力。

這場比賽,一開頭就有些不順,這讓眾人都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起來。

賈老并未下臺,他退到一旁,在一旁坐下。

臺上,余巖已經(jīng)主持著讓人把那白布掀開。

白布掀開,露出了下面的東西。

那是一塊只有一只手臂長短的料子,料子被修過,長長方方,面上光滑,顏色暗棕,花紋隱約可見。

那料子沒有普通料子堆放在倉庫中的灰塵,想來應(yīng)該被儲存的很好,但因為放置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面上顏色也已經(jīng)有些變色。

見到那東西,臺下懂行的人都不由皺起眉頭,一個個的伸長的脖子瞇著眼,試圖鑒定出些有用的消息。

比賽依舊是老規(guī)矩,鑒定的時間一人一個時辰。臺上點了香,香燒完之前的時間都是鑒定人的。

比賽開始,對方深吸一口氣,微挽起袖子走到了那臺子前,開始的鑒定。

余巖退到一旁,他動作間撇了一眼沈墨這邊,這一撇,卻發(fā)現(xiàn)沈墨此刻正眉頭深皺。

沈墨微微向前傾著身體,他眉頭皺起,神色有些凝重。

察覺到沈墨這舉動的,不只是臺上的余巖,還有就坐在他身邊的戚云舒。

“怎么了?”戚云舒見沈墨如此模樣,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

他見沈墨比賽這么多場,還從未見他如此過。

沈墨搖了搖頭,依舊聚精會神地看著臺上的那料子。

臺子搭建得高,離得遠(yuǎn),沈墨即使微瞇著眼也依舊無法看清細(xì)節(jié)。

但即使是如此,見到那東西的瞬間,沈墨還是立刻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東西!

那料子在他們這一方算得上少見,因為他們這邊氣候有些不符,市場上不多。

但讓沈墨眉頭緊皺的卻并不是這個原因,他之所以眉頭緊皺,是因為那料子要說起來也是一種奇料,頗為麻煩。

那料子并不稀奇但是很是特殊,它最特殊的地方便是可以冒充五、六種紅木料子。

花枝、黃檀、大紅酸枝、黃花梨,它輕易便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程度,其中又以模仿天價黃花梨最神似,就算是很多老行家也根本分辨不出來!

那料子叫作白酸枝,在假貨市場,它可以說是不少人的心頭好,最是受歡迎,原因自然不用說。

沈墨一直看著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