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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沈墨收回手,繼續(xù)剛剛的話題,他道:“對呀,再過不久這孩子可就要出生了,總不能等孩子出生后再想名字,那樣就來不及了。”算算時間,戚云舒懷孕的時間都已經(jīng)將近七月有余快到八個月,再過兩個月左右,這孩子可就要呱呱墜地了。聽沈墨這么一說,戚云舒倒也反應(yīng)過來。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越發(fā)明顯起來的肚子,歪著腦袋皺著眉頭,沉思起來。想了片刻,戚云舒又看向了沈墨,“你想叫他什么?”沈墨自己以前也未曾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被戚云舒這么一反問,也是一愣。戚云舒卻并未看到沈墨那一瞬間的驚訝,他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戚云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輕聲說道:“你是孩子的父親,取名字的事情,由你做決定并好?!?/br>說起這件事,低頭看著自己肚子的戚云舒面上微有些犯赧,神情也變得有幾分不自在起來。孩子是沈墨的這件事情早已經(jīng)人盡皆知,但這卻還是戚云舒第一次從他自己口中親自說出。“我會好好想想的,你也想一想。”沈墨繞有興致地看著戚云舒臉上變化的表情。戚云舒點頭,他看著自己的肚子,面上微赧,黑眸的深處卻隱藏著幾分隱隱的擔憂。讓他擔心的事情太多,遠不止那孩子是否能夠順利出生,又或者那孩子是否健康。就算孩子順利出生也十分健康,也……馮燕平答應(yīng)比賽的事情一傳開,外面立刻便熱鬧起來,兩方的木匠都緊張的關(guān)注著兩家的動靜。馮燕平那邊再讓人送來消息時,沈墨都還沒聽說是什么消息,外面的人就早就已經(jīng)討論了一圈。答應(yīng)比賽之后沒多久,馮燕平就再一次讓人送來了口信,馮燕平要求由他來決定比賽的場次和內(nèi)容。按照馮燕平的意思,既然這一次是兩家賭家產(chǎn),是拼盡一切的豪賭,那就應(yīng)該更加慎重。所以比賽場次應(yīng)該加多,要分為五場,先贏下三場的一方勝,這樣才更加公平。馮燕平這建議說得倒是十分在理,看上去確實是對大家都好。畢竟如果是三比賽贏兩場的一方勝,比賽中萬一要是出了差錯,那就會直接影響到結(jié)果,錯一步甚至就會滿盤皆輸。但如果是五場的比賽,因為出錯就導致最終結(jié)果輸?shù)舻膸茁示徒档土撕芏?,也讓參加比賽的人壓力沒那么大。馮燕平的意見看似合情合理,如果不看他給出的比賽內(nèi)容的話。與那要求比五場的要求一起傳來的,還有馮燕平列出的比賽內(nèi)容名單。馮燕平要求五場比賽,分為一場賭眼、兩場賭手以及兩場賭心。若說馮燕平之前的提議確實合情合理,那他列出來的這單子,就分明是在偏向他自己,對他自己那邊更有利,加大了他們的勝率。沈墨至今為止參加的比賽就一次都沒輸過,而這么多比賽中,又以賭眼贏得最多,賭手其次。馮燕平列的單子,直接便把沈墨贏得最多的賭眼降低為一場,更在其中加了沈墨從未與人賭過的賭心,明顯就是在避開沈墨的長處,改攻其短。他知道沈墨賭眼的厲害,所以放棄了與沈墨賭眼,把賭注都壓在賭心上。如此一來,只要馮燕平他那一方在賭手上能再贏一次,那這場比賽他就贏定了。這還不是全部,除此之外,馮燕平還要求定下一個人只能比一場的規(guī)矩。他可以說是在想盡了辦法,把情況變得利于自己。對于馮燕平的要求,早就已經(jīng)聽說的外人態(tài)度也截然不同。戚家這一方自然是不愿意如此,馮家那一方的人卻是嚷嚷著這樣才公平。兩方各不相讓,就差大打出手。如此情況下,沈墨這邊思考了一天之后,很快就給出了明確的回答。馮燕平的條件他可以答應(yīng),但同樣的,比賽具體內(nèi)容要由他們一方來定。由他們這邊給出合適的題目,然后放在一起,最終采用抽簽來決定。沈墨答應(yīng)的爽快,這讓馮燕平那邊微有些驚訝,也讓對立著的兩方木匠有些不解。但沈墨既然答應(yīng),這話就收不回去,吵鬧著的眾人氣氛立刻便改變。馮家那邊知道情況變得對自己有利,自然是開心不已。相對的,戚家這一方的木匠一個個的卻都有些擔憂,他們還從未見過沈墨賭心。且賭心與賭手和賭眼不同,后兩者是有明確的答案的,是否正確是好是壞幾乎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沒什么爭論,但賭心卻不同。賭心區(qū)別于其它兩者,比的是木匠的構(gòu)圖與設(shè)計能力,這里頭事情可就多了。甚至最后的結(jié)果與好壞,除非賭心的兩方實力相差懸殊,否則都沒有絕對的答案。賭心的勝負完全就是交給掌眼的人來判斷,就算眾人地看法都與掌眼的人不同,只要掌眼的人認定是其中一方勝利,那勝利就是那人的。如此情況下,再加上眾人從未見過沈墨賭心,自然頗為憂心。戚家,前來詢問情況的熊雷幾人眼中倒不見擔憂,對于沈墨他們有著絕對的信心。機關(guān)盒、熊家的食盒以及那黑塔,這些全部都是沈墨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東西,他們?nèi)伎丛谘壑?,自然也相信沈墨不會輸?/br>不過沈墨雖然不會輸,可其它幾場比賽的情況卻讓眾人有些不安。戚家大廳當中,幾乎所有相關(guān)的人都來了這邊,賈老、古明安,戚家的掌柜余巖等人不說,此外也來了好些相關(guān)負責的人。“參加比賽的人選你有了嗎?”余巖看向沈墨。若是可以,余巖倒是希望沈墨一個人能比五場,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馮燕平答不答應(yīng),就算是馮燕平答應(yīng)了,沈墨也不可能一個人包攬全場。他也是個人,也是會累的。賭眼不說,賭手大多數(shù)時候一場比賽就需要幾個時辰,連著兩場比下來,就是大半天的時間。就算沈墨再厲害,這樣高強度的聚精會神的比賽,他也不可能連著來,更何況后面還有需要更多時間和精力的賭心。沈墨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一旁的古明安幾人。“賭眼我想就交給賈老?!鄙蚰聪蛸Z老。賈老聞言,眼中有驚訝一閃而過,但很快他便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賈老并未想到沈墨會讓他去,雖說賈老自認絕不輸人,可他到底已經(jīng)年紀大了,眼力和體力都早已經(jīng)不如當年。賈老可以不服輸,但他卻不得不服老。如今沈墨把賭眼交給他,賈老心中一時間頗為感觸。若再年輕個二十歲,他也是那種極為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