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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辦到的容易事情。眾人這段時間一直在四處跑動,因為人手不足,所以甚至就連幫著跑官府那邊的熊家下人,大多都早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見三人沉默不語,沈墨得到答案,他起身出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沈墨并未點燈,而是直接和衣便躺到了床上。他睜著眼,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著上方的床頂。知道戚云舒可能也喜歡他的時候,沈墨是真的開心。他本以為這件事情挑開了后,兩人會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沒想到卻變成如今這樣的狀況。想著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想著戚云舒之前帶他去見那些人,跟他說生意上的事情,跟他說如何照料木場的事,心煩意亂的沈墨又從床上坐了起來。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戚云舒,就算是他自作多情,他也要當(dāng)面弄個明白!翌日,熊雷就按照之前說好的,把戚家換了當(dāng)家這件事情對外公布,消息一經(jīng)傳出,青城這邊作坊便炸了。作坊中的大師傅都紛紛跑去詢問余巖到底是不是這么一回事,原本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離開已經(jīng)找好下家的他們,得知這件事情確鑿無疑后,一個個的都不再急著請辭,而是開始觀望。不只是大作坊的大師傅如此,戚家在青城其它產(chǎn)業(yè)的掌柜,以及一些工匠也都是如此。消息放出去后,附近其他幾座城中也慢慢的都有了反應(yīng),知道戚家當(dāng)家已經(jīng)換人,而且換的人還是沈墨,眾人都從起初的憤憤不平改作觀望情況。沈墨無暇去顧及這些人,第二日一大早他便找了熊雷,讓熊雷與余巖一起安排了人,開始四處找人。戚云舒離開的消息沈墨并未公布,熊雷那邊也下了禁口令,不準(zhǔn)熊府的人把這件事往外說。熊家與戚家的人雖然在到處找人,但因為這段時間戚家青城這邊本來就亂作一團,倒也無人察覺。熊雷和沈墨派出的人不少,幾乎當(dāng)天就把整個青城都查了一遍,但戚云舒顯然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青城。直到第三日,熊家派出去的人那邊才傳回消息,說是差不多戚云舒離開的時候,有人半夜見到有馬車離開了青城。那馬車走得悄無聲息,若不是后面有人查,根本無人注意。那馬車離開的方向,是與去雙慶成截然相反的方向,倒是離周家那邊是一條出城的路。知道馬車離開的大致方向,沈墨立刻重點順著那個方向找人,也讓余巖派了人去周家打探消息。但派出去的人卻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他們順著那邊找去,在附近的幾座城里卻都沒有找到戚云舒。沈墨也讓人查了所有坐馬車出行的人,但依舊毫無進展。周家那邊亦是,余巖派去的人很快便回來,說戚云舒并沒有去他們那邊,他們并不知情。再次失去戚云舒的去向,沈墨正琢磨著親自帶隊去找,晉王爺那邊卻派了人過來,讓他去王府一趟。晉王爺才從京城回來,一回到京城,他立刻就找了沈墨,然后把京城中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皇上已經(jīng)下旨,讓你們擇日成婚?!睍x王爺松了口氣,這事情能如此解決最好。聽著晉王爺?shù)脑挘蚰珔s忍不住眉頭輕重,露出苦笑,戚云舒都已經(jīng)不見蹤影,他和誰成婚去?“怎么?”晉王爺才松了口氣,見沈墨如此,一顆心立刻就又高高懸了起來。“戚云舒不見了?!鄙蚰恢獞?yīng)該如何跟王爺解釋這件事。“你說什么?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人呢?”晉王爺站了起來,臉上皆是驚訝之色。“戚云舒把戚家轉(zhuǎn)到了我名下,然后離開了。”沈墨想來想去也只想到這一個解釋,因為就連他自己都還弄不明白戚云舒到底在想些什么。晉王爺聽到這棱模兩可的回答,面色逐漸變?yōu)椴幌?,他坐了下去,道:“這件事我不管,你們自己解決,而且這親必須盡快成!”晉王爺話音落下,不等沈墨開口他便又道:“這件事情皇上那邊都開口了,若是你們再耽誤再誤事,到時候必然又要再生事端。”上一次那些人沒成功,但并不代表他們就放棄了,只要找到機會,他們照樣可以治沈墨一個抗旨不尊。考慮到這一層,晉王爺又警告道:“我不知道皇上為什么會幫著你,但你也應(yīng)該明白他不可能三番四次都向著你,就算他愿意,朝中大臣也不會樂意?!?/br>這件事情只不過是件小事,但若是再拖下去,那就真的成了麻煩了。沈墨也明白這道理,他不再說什么,又詢問了晉王爺關(guān)于那魯班所的事情之后,便回了熊府。回到熊府,沈墨立刻便找來了余巖還有熊雷,把晉王爺說的事情告訴了兩人。如今的情況,這件事情瞞不住,也沒必要瞞。“人都不見了,還怎么成親?”熊雷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一個麻煩還沒解決,如今另外一個麻煩又來。余巖沉默,對這樣的情況顯然也有些措手不及。眾人原本都擔(dān)心皇上發(fā)怒,會嚴(yán)懲兩人,卻沒想等了這么久卻直接等來了一道賜婚的圣旨。“還能怎么樣?先準(zhǔn)備起來再說?!辟Z老道。“準(zhǔn)備?準(zhǔn)備什么?”古明安一臉的茫然,“人都不見了,怎么準(zhǔn)備?”“場地先布置起來,人的話再加派人手去找。”賈老想了半天,也只想出這么一個辦法。這婚事是不可能拖的,圣旨都下來了,還怎么拖?“可如果到時候沒找到人怎么辦?”古明安問。眾人聞言看了他一眼,卻無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眾人此刻也都在擔(dān)心這問題。抗旨不尊是大罪,戲弄圣意同樣是大罪。眾人沉默不語心思各異間,在一旁的沈墨卻微瞇了一下眼,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出聲打破沉默。“就按照賈老說的,先把陳青的場地準(zhǔn)備出來?!鄙蚰?。“你瘋了?”余巖問道。沈墨看了他一眼,對他道:“既然是喜事,那就麻煩你分發(fā)一下請?zhí)?,記得多請些人,最好是把附近所有戚家的掌柜大師傅都請來?!?/br>余巖驚訝地微張著嘴,知道沈墨是來真的,他一時之間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沈墨到底想干嘛。不只是余巖,旁邊的熊雷幾人也一樣滿腹疑惑。不過如今的情況也由不得他們選擇,眾人簡單商議了一下具體的任務(wù)之后,便立刻開始準(zhǔn)備起來。成親的消息一放出去,消息立刻便傳開,那傳播的速度比戚云舒是雙兒身份的事情只快不慢。不過幾天的時間,沈墨和戚云舒被賜婚的消息就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對于這件事情,眾人議論紛紛,看好看壞不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