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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反應(yīng)過來。給沈墨肩膀上藥時他的注意力都在肩膀上,揉到手臂時,視線卻不可避免的瞥見了沈墨肌rou緊實的胸口。沈墨做的是木匠活,這是一份體力活,所以沈墨即使沒有刻意去鍛煉,他的身材也是極其好的。幾乎沒有一絲贅rou的他肩寬腰窄,胸肌微微凸起,腹部有著清晰的腹肌,人魚線亦若有若無。再加上之前他扛著那牌匾走了一路,身上還帶著幾分汗意,整個上身光是撇見,就令人臉紅心跳不已。戚云舒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體變得僵硬,呼吸也亂了節(jié)奏,視線更是不知道應(yīng)該放在何處。偏偏他兩只手還落在沈墨的手臂上,要不停地揉搓替他上藥,不然藥效無法滲透。“怎么了?”沈墨故作疑惑,他倒是想要看看戚云舒接下去準備怎么辦。戚云舒動作頓了頓,反應(yīng)過來的他不敢再朝著沈墨的方向看,所以他微微側(cè)頭,看向一旁的地面。“明天就是比賽了,我看我還是去找個大夫給你上藥好了,比較妥當。”戚云舒說完,便觸電般收回手,然后轉(zhuǎn)身往門口的方向走。沈墨早有防備,見他想逃,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手,然后一用力,直接把人拉回懷中。人入懷,沈墨伸手摟住那早已令他心動的腰肢,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神情。“你、你這是做什么?”戚云舒嚇了一跳,腰上被禁錮的觸感順著他的尾椎骨一路上游,直達頭皮。他面紅耳赤心臟急速跳動,他想要掙扎,可又顧忌自己是男人的身份,所以不敢做得太過夸張,只能僵硬著身體由著沈墨摟著腰。“還是你幫我上藥吧!”沈墨道。“你先放開?!逼菰剖嫔钗豢跉?,只覺得自己挨著沈墨身體的地方都開始變得guntang。為了上藥,沈墨現(xiàn)在就只穿著褲子,而這一切都是他要求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之前做了些什么事,戚云舒臉上的溫度更高許多,他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可一切努力都在那逐漸攀升的溫度中白費。想著自己剛剛竟然還伸手去解沈墨的衣帶,想著自己的手剛剛就在沈墨身上揉搓,戚云舒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躲起來。沈墨絲毫沒有放開戚云舒的意思,聞言,他反倒是摟得更緊了一些,“明天就是和馮家的比賽了,這個時候你去請大夫,萬一要是走漏了消息,恐有不妥?!?/br>沈墨面上是一本正經(jīng),眼底深處卻已滿是笑意。那笑意濃到幾乎無法隱藏,若是戚云舒回頭朝他看來,必然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只可惜戚云舒這會兒根本不敢看他。他不光是不敢回頭看沈墨,他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甚至是呼吸都不敢。“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你我皆是男人,這樣像什么話?”戚云舒掙扎起來。奈何他力氣本就不如沈墨大,如今又是這樣手腳都一片酥麻的情況,他那掙扎的動作與其說是掙扎,還不如說是想要沈墨抱得更緊的邀請。沈墨聞言眉頭輕挑,并未點破戚云舒男人的謊言,他反而問道:“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你那么緊張做什么?你這樣讓人看了去還以為我想對你做點什么?!?/br>戚云舒呼吸一滯,“何以見得我緊張?”“不緊張你掙扎什么?”沈墨很是無賴,又是之前那套說辭。“……”戚云舒說不出話來。他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回頭看像沈墨,要與沈墨以男人的身份說話。回頭,與沈墨那雙帶著明顯笑意的黑眸對視,戚云舒腦子嗡的一聲巨響,一片空白。慌亂中戚云舒本能低下頭去,一低頭卻看見沈墨的身體,他連忙又側(cè)過頭去繼續(xù)看著遠處的地面。“給,繼續(xù)?!鄙蚰昧俗郎系乃幘七f到了戚云舒手里,“還麻煩戚當家?guī)兔??!?/br>戚云舒看看手中的藥瓶,又看看沈墨的胳膊,只覺得手中拿著的藥瓶無比燙手。“我還是去找府里其他下人來幫忙,這種事情我不熟悉。”戚云舒道。“這件事情不宜讓外人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鄙蚰?。“……那我去找管家過來幫忙,他絕對信得過?!逼菰剖鎯裳鄣纱螅芍慌缘牡孛?。“若我沒記錯,那管家是雙兒?”沈墨遲疑,“我與他年紀雖然相差頗大,但到底還是該避嫌,畢竟身份有別。”戚云舒張了張嘴,再說不出話來。戚云舒不說話,沈墨卻又道:“戚當家的說這么多,莫不是不想幫忙?若是如此戚當家明說便是,不用如此拐彎抹角?!?/br>“我不是這意思?!逼菰剖娴袜?。“那戚當家的意思是?”戚云舒看了看手中的藥瓶,腦袋里還在嗡嗡作響的他只得笨拙的又打開藥瓶,倒了藥在手上揉搓開。藥酒備好,戚云舒硬著頭皮看向沈墨的手臂,沈墨的手臂肌rou勻稱線條有力,戚云舒情不自禁屏住呼吸。他僵硬地伸出手去覆蓋在沈墨的手臂上,然后笨拙地揉搓開來。也不知是那藥酒的作用還是因為心理的作用,戚云舒只覺得兩人觸碰到一起的地方逐漸變得guntang,那溫度很快超過他臉上的溫度,燙得都在發(fā)痛。沈墨不語,只是靜靜看著戚云舒笨拙的在那兒拿了藥酒摸來摸去,摸得自己腦袋上都快冒出煙來。眼見著戚云舒就要把自己憋出毛病來,沈墨這才好心的松開了摟住他腰的手。戚云舒見狀連忙往旁邊躲去,他自以為自己動作自然不被察覺,沈墨也沒點破,只是又像之前那般靜靜地打量著他。看著戚云舒笨拙的一點一點的從手臂到手腕的給自己上藥,沈墨時不時點撥一下,然后滿意地看著好不容易冷靜些的人,又一次因為他的話漲得滿臉通紅。直到戚云舒把他整只手都摸上藥酒,沈墨這才好心的放過他,看著他連藥酒都顧不上拿狼狽地逃出門去。欺負完人,沈墨心情好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飯桌上見到戚云舒時,戚云舒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不少,只耳廓微紅。若是他沒在沈墨謝了他昨夜幫忙擦藥后,同手同腳的狼狽逃走,倒也看不出什么異常來。吃完早飯,沈墨跟著古明安他們?nèi)チ私涣鲿瞿沁?。戚云舒不同,他作為戚家當家,會直接去會場?/br>朝陽下,交流會會場。賈老等人一來就公布了名單改變的消息,又讓沈墨站出來,介紹給眾人認識了一番。昨日之前,交流會上知道沈墨這名字的人就沒有幾個,但是昨晚之后,沈墨這名字如今已是無人不曉。不只是交流會里的人,昨日下午沈墨扛著馮天寶閣的那牌匾從雙慶城那頭走到這頭,招搖過市后。如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