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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的大門,和小島本地的司機交流了一番,又對著坐在車后座的同伴開了口:“匯率是是6比一,如果沒有帶現(xiàn)金你就換算了再付,他會送你回去,今天的事情……”“我懂,我今天沒來這玩過,什么都沒瞧見?!蹦腥说哪X袋探出車窗,急急忙忙地說到。“說什么呢,那個男人我也認(rèn)得,他和華秦沒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來這個酒吧應(yīng)該是有別的事情要談。”左聶神色自然,看不出半點說假話的痕跡。后者心里還是跟揣了只兔子似的:“那boss看到了也不好,反正你要是見著他可千萬別說今天在這見著我了,我真的是什么都沒瞧見?!?/br>“是,你什么都沒瞧見?!弊舐櫴疽鈱Ψ桨衍囬T關(guān)上,又轉(zhuǎn)身進了pub。換一個角度,他很輕易就能看清楚和華秦坐在一塊的人的臉,何況另一個人和他剛剛見了好些次面,只看身形他也是能夠辨認(rèn)出來的。相戀中的人很容易就能在人海中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左聶進pub的時候華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何況把左聶帶來的那個男同胞視線足夠強烈。早在左聶來的前一個小時他就已經(jīng)坐在這里了。大約一小時前,喝了兩三倍酒,徐晗摟著今晚共度良宵的對象正準(zhǔn)備出去,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就堵住了他的去路。“談一談?!睋趼啡说穆曇舻统炼挥写判?,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奪走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不好意思,我今天沒空?!毙礻蠐ё∩磉吶说氖钟志o了緊。被那么多雙眼睛注視著被徐晗摟著的男孩子有著纖細(xì)的腰身和清秀的面孔,雖然足夠的年輕,比起可和面前這一位站在一起難免相形見絀,何況這個男人渾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語氣也是篤定而不是商量。雖然不大甘心,但這種人顯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雖然今天的對象很不錯,他也不愿意為了這一個晚上的高質(zhì)量影響自己今后的生活,他很識趣地掙脫了徐晗搭在他腰上的手:“抱歉,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別的事情做,先走了?!?/br>“你現(xiàn)在有空了?!蹦新暃鰶龅?。“那就在這里談吧。”徐晗隨便找了沙發(fā)坐下來。對方也沒嫌棄環(huán)境差,緊接著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他顯得有點煩躁:“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是為了左聶的事情那就不用再談了。我們是校友,以后也會有交際,你總不至于連他的生活交友都要干涉吧?!”他并不大樂意見到面前的男人,盡管對方足夠出色,外形和氣質(zhì)也都很符合他的胃口。“你知道的,春卷總是比較心軟,有些事情他喜歡裝糊涂。我這個人脾氣不怎么樣,就是有一點喜歡護短。有些時候總要有人出來唱白臉你說是吧?!?/br>徐晗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要不是昨天晚上自己父親特地打電話來把自己訓(xùn)一通,他早就把面前這個人給掀了??上Ш笳呤亲詡€大伯圈子里的,那里的人別說是他,連他的父親也是招惹不起的。簡直磨碎一口好牙,男人臉色變來變?nèi)?,又突然笑起來,帶著一股子諷刺。“華先生就這么篤定左聶知道你做了什么不會生氣?你們相處還沒多久吧?”徐晗點了一杯冰藍(lán)色的瑪格麗特,臉上神情一掃之前的不悅難堪:“我記得前幾日在九X醫(yī)院遇到了左伯父,他老人家好像身體不大好?!?/br>他當(dāng)初對自己的小學(xué)弟可以說是很有好感的,可惜對方身上并沒有同類的氣息,沒有那個把握他也并不愿意把人給拉下水,沒曾想,自己放過的這棵白菜最后卻被另一個家伙給拱了。不喜歡華秦一個是因為后者態(tài)度糟糕,另一個則是因為這種嫉妒兼后悔的情緒。早知道他當(dāng)初就下手了,哪能輪到眼前這個家伙來耀武揚威呢!華秦的面色陰沉下來,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左聶過一輩子的,甚至做好了抗戰(zhàn)八年的準(zhǔn)備。左聶的答應(yīng)是出乎他的意料的,這段時間來的甜蜜也像是踩在輕飄飄的云朵上,雖然美好,可是一個不慎就會摔下去粉身碎骨。徐晗口中的左伯父無疑是左聶的父親,對方的身體情況他也知道,左聶的母親生活的環(huán)境比較開明寬容,對新鮮事物接受度很高。左聶的父親則是個傳統(tǒng)固執(zhí)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肯定接受不了。左聶最愛的是母親,但并不代表不在乎自己的父親,要是后者要斷絕父子關(guān)系,或者因此氣得生了大病,他很有可能會放棄這段感情的。要是沒有嘗到甜頭還好,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貴東西華秦是說什么也不會放手的。偏偏他又舍不得左聶左右為難。這些隱患掩在美好的表象下,華秦不想管并不代表它們就會消失。徐晗現(xiàn)在就是把那層表象揭開了給他看。兩個人談了近一個小時,左聶到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不過徐晗的事情總算是解決,雖然戀人之間不應(yīng)該有隱瞞,不過有些事情如果左聶不問華秦是絕對不會主動說的。左聶折回去的時候,華秦和徐晗已經(jīng)起身走了過來。“你自己保重?!毙礻仙焓秩嗔巳嘧舐櫟念^發(fā),不等他反應(yīng)便驅(qū)車離開了。有華秦在自然不可能讓左聶再去打車了。“我租了一個月的車,沒事的話跟我一起回去?!钡茸舐櫚寻踩珟岛?,華秦就驅(qū)動了車子。一路上,左聶可以從后視鏡里看到駕駛位上的人時不時地在看他的表情,但華秦始終保持沉默,他也沒有開口問。從酒吧到酒店,華秦的臉色一直不怎么好看,把左聶邀請到這家pub的那個男人折騰了那么一會,興致也失了,干脆什么地方也不去了直接回了酒店。碰到左聶的時候他本來還想打個招呼的,可看著自家boss仿佛能滴出墨汁來的臉,連忙就躥得不見了人影。左聶的心思放在華秦的身上,也沒有注意到他。華秦很快沖了澡換好了衣服就把自己悶在了被子里,左聶瞧了那一團被子一會,也收拾了衣服把自己在酒吧里沾染上的酒和香水味道沖洗了干凈。等他出來的時候,華秦已經(jīng)從被子里出來了,坐在床沿上,像是在猶豫要不要對他開口。華秦在他面前從來不擺什么架子,有的時候比年少的時候還更像個孩子,但這也只限于在他面前。在外頭,華秦的情緒極少外露過,在各個商業(yè)談判中更是冷靜老道到讓人心驚。要不是見多了對方瞬間變臉的技術(shù),他都要懷疑和自己住一起的跟公司的boss是長著同一個面孔的兩個人了。不過好歹在一起這么久,華秦也就習(xí)慣了自家戀人這種近乎精分的行為,反正不管是什么時候,對方都不會用一種冷冰冰的面孔對著他。這還是華秦頭一次把對別人的負(fù)面情緒帶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