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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味道十分好聞, 而且紅塊也已經(jīng)褪下去了一點,效果十分明顯。 “小茉莉, 你這東西還有嗎?我也想要”,靳晴道。 “現(xiàn)在只有這一盒, 你要就給你吧!”于朧道。 反正對她來說其實也沒什么用,當(dāng)初就是為了實驗才做的這一盒,效果有些雞肋, 所以她一直沒怎么用,就扔在角落里落灰。 “你只有一盒,那我不能要,你自己不是沒了嗎?”靳晴忙擺了擺手。 “沒事,給你就拿著!”于朧塞給了她,“這個還可以涂臉的,我以前都是涂這個的,不過你上臉前,記得先在脖子上擦一下,不過敏再涂臉上?!?/br> “難怪你皮膚那么好!”靳晴也不再客氣,喜滋滋地把東西塞進(jìn)了兜里。 她一直都可羨慕于朧的皮膚了,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又水又嫩,白里透紅,臉上沒有一點瑕疵,連毛孔都看不見。 于朧不由嘆了一口氣,該說她是真的心大,這剛剛差點被硫酸瓶砸到,轉(zhuǎn)眼就跟沒事人一樣,還跟她討論起護(hù)膚品來顆。 好在兩人穿的都還是冬天的衣服,全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要是穿夏天的衣服,腿都露在外面了,即使沒被砸到,被硫酸濺一身,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件事發(fā)生后,于朧和靳晴被管紀(jì)律的劉主任叫了過去。 “你們有沒有看到樓上有人”,劉主任問兩人。 兩人都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在樓上亂扔?xùn)|西”,靳晴道。 劉主任眉頭一皺,硫酸那可是管制物品,怎么會輕易出現(xiàn)在宿舍樓區(qū),還差點砸到人。 “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我和合唱團(tuán)的張秀兒關(guān)系一直都比較緊張?!庇跂V回道。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一些感情問題。” “什么感情問題?”見于朧不回答,劉主任眉頭一挑,“不方便說嗎?” “嗯!”于朧點了下頭。 “靳晴你呢?最近得罪人沒有?!?/br> “我沒得罪人,但是我跟張秀兒關(guān)系也不好?!?/br> “大概情況我知道了,我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的,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也別往外面亂傳”,劉主任說道。 出了辦公室后,靳晴才后知后覺地道:“小茉莉,劉主任的意思是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 “想想就知道,硫酸是管制物品,一般輕易是拿不到的,而且恰好出現(xiàn)在我們頭頂上,你真的覺得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于朧反問了一聲。 “可是我想不到會有誰這么惡毒,拿硫酸瓶砸人,這得多歹毒的心??!”靳晴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于朧搖了搖頭,道她還是太單純,沒有見識過社會險惡。 拿硫酸砸人算什么?真要算起來,她之前的經(jīng)歷可以算是在刀尖上跳舞了,什么瘋子沒見識過。 “你說要害我們的,真的是張秀兒嗎?” “我數(shù)了一圈我得罪過的人,應(yīng)該找不到比她更偏激的人了,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們晚上聽到的她和周邦國的對話嗎?我再跟你說件事,我老家有個女孩得罪過她,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嗎?” “怎么做的?” “她害她被人輪.jian了?!庇跂V冷笑了一聲。 靳晴咽了咽口水,不由腳底生寒,打了個寒顫。 “你騙我的吧!” “她就是只瘋狗,離她遠(yuǎn)點,不然她瘋起來你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于朧對她道,“這段時間你別住宿舍了,回家去住,省得她害你?!?/br> 等她把這只瘋狗解決了再說。 “那你呢?”靳晴有些擔(dān)憂地道。 “她沒有機(jī)會了?!庇跂V道。 靳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心里有些不安。 —— “秀兒,你來了,坐吧!”宋團(tuán)長道。 “團(tuán)長,找我有什么事嗎?”張秀兒有些緊張地道。 “別緊張,我跟你嘮嘮嗑,你之前作詞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國,在全軍區(qū)反響非常熱烈,最近軍區(qū)在準(zhǔn)備□□比賽,我就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作品或是靈感?!彼螆F(tuán)笑瞇瞇地道。 張秀兒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件事啊! “團(tuán)長,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寫歌,剛好快出成果了”,張秀兒大聲道。 “能不能給我看看”,宋團(tuán)長一下來了興趣。 “我可以現(xiàn)在唱給您聽。” “都能唱了,不錯?!?/br> 聽她唱完之后,劉主任忍不住點了下頭,“這首歌好聽,叫什么名字?” “叫南灣曲?!?/br> “你到時候把歌詞給我看看?!?/br> “好!”她愉快地點了下頭。 這首南灣曲算是她比較熟的歌,而且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還沒有這首歌,她來到文工團(tuán)之后才發(fā)現(xiàn),很多自己耳熟能詳?shù)慕?jīng)典歌曲早就出現(xiàn)了。 她之前原本想唱絨花的,好險發(fā)現(xiàn)這首歌被人唱過。 這段時間糟心事太多,總算有一件值得人開心的事了。 — 靳陽周末回到家,聽說靳晴和于朧差點被高空墜物砸了,心臟狂跳了兩下。 靳晴吃著西紅柿雞蛋面,沒心沒肺地道:“哥,你別擔(dān)心,我和小茉莉都沒事呢?小茉莉還給了我美容膏,你看我臉是不是比之前白了很多?!?/br> 她臭美地托著臉。 “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同”,靳陽瞥了她一眼。 “直男發(fā)言,什么都不懂”,她輕哼了一聲。 跟著小茉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學(xué)了好多金句,她低下頭嘻嘻笑了起來。 “對了,小茉莉說是有人故意拿硫酸瓶砸我們,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彼痔ь^補(bǔ)充了一句。 “硫酸瓶?”靳陽眉頭皺了一下,“誰要故意砸你們?” “我的一個室友,叫張秀兒,小茉莉說是她,我也不是很清楚?!?/br> “周邦國的那個未婚妻?” “對,就是她,小茉莉說她是個瘋子,讓我離她遠(yuǎn)點,她確實挺討厭的,之前就是她舉報了小茉莉,她才會被罰的。”她臉皺了一下。 “她說什么,你多聽一點,對你不會有壞處的”,靳陽拍了下她的腦袋。 這傻孩子也沒個心眼,被人坑了還能替人數(shù)錢,她要是能有于朧一半的聰明,他也就不用太擔(dān)心她了。 不過于朧小聰明倒是多,但是性格和那副出挑的模樣也愛招惹是非,讓人難省下心來。 出了大院后,靳陽有些心緒難寧。 “你放心,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于朧仰頭道。 “你這三天兩頭出事,我怎么放心得下來?!?/br> “我哪有三天兩頭出事”,于朧不滿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是不是說我是惹事精” “你惹事我倒不怕,就怕你出事。能確定用硫酸瓶砸你們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