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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那個叫孫慧慧的小姑娘,小姑娘一開始還有些緊張,過一會后才沒有那么僵硬,于朧問她話,她也能流暢地回應(yīng)。 “我看你和小靳還挺般配的”,劉紅打趣地笑了起來。 于朧也笑了起來。 于朧只是帶著劉紅她們在一些部隊開放的地方閑逛,有些軍事重地,連靠近都是違反紀律的,這也是為什么要有人帶她們才行。 一路走來,倒是看到了不少正在訓(xùn)練的士兵,為了不打擾他們訓(xùn)練,她們走得是外圍。 “咱們可不可以去看看老孫他平時是怎么訓(xùn)練的??!”劉紅又問道。 “可以,就是別靠太近打擾到他們就行了,我?guī)銈冞^去”,于朧回道。 幾人去了訓(xùn)練場外面,如今已至冬季,而且還不是后世全球變暖的時候,十二月天已經(jīng)夠冷了,于朧現(xiàn)在都要穿上棉衣才能抵御寒冷,他們卻只穿了件短袖站在寒風中。 其實于朧看靳陽訓(xùn)練的次數(shù)不多,因為她平時工作也挺忙的。 靳陽站在最前列,和士兵相對站立,那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目光堅硬如鐵,十分凌厲。 “爸爸!”小男孩孫康似乎看到了人群中的的父親,喊了一聲。 劉紅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警告道:“康康,不能打擾爸爸工作,聽到?jīng)]有?!?/br> 偵查連果然訓(xùn)練有素,竟然沒有一個人轉(zhuǎn)頭。 “紅姐,是要繼續(xù)逛一逛,還是待在這里”,于朧問道。 “在這里繼續(xù)待會吧!”劉紅回道。 她常年和丈夫分隔兩地,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如今都過來了,自然是希望多看他兩眼的。 于朧點了下頭,看著靳陽在寒風中巍然屹立的身姿,不由有些呆愣。 如果被于朧那些綠茶朋友知道,于朧這個婊中極品光看著一個男人的側(cè)臉就能傻樂半小時,估計能驚掉下巴。 “小于,你和小靳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劉紅問道。 “我們才剛交往,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呢!”于朧回過神來,有些臉紅地道。 “這有什么,我和我家老孫,才見過一面就決定結(jié)婚了,我那時候估摸著也才你這么大?!眲⒓t道。 于朧抿唇笑了一會,十多年前,十八歲就到法定年齡了,和現(xiàn)在自然是不一樣,而且相親認識的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了,結(jié)婚的效率自然比較高。不過靳陽想娶她,至少還要讓他在等三年。 這樣算一圈的話,他那時候都快是三十的老男人了,她還不一定嫁給他呢!不過他好像早就是三十多的老男人了。 于朧眼睛亮閃閃的。 站姿訓(xùn)練結(jié)束后,大家原地休息的時候,靳陽才偏了一下頭,對她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 而孫佑為在訓(xùn)練暫時結(jié)束后,就已經(jīng)走了過去,把小兒子抱在懷里,同劉紅交流了起來。 “連長,人家于護士來看你了,你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對啊,哈哈!” “所以說,大家以后就不能裝病去醫(yī)務(wù)室看于護士了,不然咱們連長會不高興的,都聽明白了沒有”,某排排長笑著說了一聲。 “聽明白了哈哈!” 人群中,大家紛紛起哄了起來。 對面起哄的聲音,于朧也聽見了,她眨了眨眼,然后偏過了頭。 “紅姐,我先回宿舍拿個東西,馬上就回來,你在這等我一會?!比缓缶团荛_。 “你們把人于護士給嚇跑了,連長待會要發(fā)飆了”,有人笑道。 靳陽只是看著他們,露出了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待會負重每個人多跑一公里,限時沒跑完的重跑?!?/br> ...... 多加一公里的負重跑,就是偵查連這種尖兵都有些吃不消,他們本來平時的訓(xùn)練量就比普通野戰(zhàn)部隊要大很多,雖然也增長了時限,但還是累成了一條死狗。 于朧回宿舍取了條圍巾,外面風有點大,這才又跑了回去,于朧又帶著劉紅她們逛了好一會。 晚上,孫佑為洗過腳后,問道:“今天你和于護士相處得還好吧!” “挺好的,那姑娘挺客氣的,帶我們逛了一天,也沒嫌麻煩,兩個小的還吃了人家不少糖呢?”她笑道。 “過兩天,會有元旦表演,我到時候帶你們過去看看,挺有意思的”,他笑道。 “好!” —— 元旦這天,因為晚上有文藝表演,醫(yī)療隊也組織了大家過去看表演。 “朧朧,你說咱們這次要不要去找一找王指導(dǎo),說不定她看我們表現(xiàn)好,就提前讓我們回去了。” “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過去。”于朧笑道。 其實她現(xiàn)在倒沒有那么急切地回文工團,不過她倒是知道康小楠和王勝男兩個人很著急要回去。 于朧和康小楠去后臺找了王指導(dǎo),王指導(dǎo)卻說讓她們過完今年,等到明年年初在看她們表現(xiàn),能不能把她們調(diào)回文工團。 康小楠頗為失望。 于朧又去了后臺找了靳晴。 “小茉莉,我好想你”,靳晴見到她后,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你在醫(yī)療隊過得怎么樣,辛不辛苦,有沒有人欺負你?” “你一下問我這么多問題,讓我怎么回答你?!庇跂V眼睛一瞇,笑了起來,“我在這兒挺好的,就是出去比較麻煩?!?/br> “你最近怎么樣?”于朧又問道。 “我能怎么樣,還不是每天混日子唄!我現(xiàn)在都不住宿舍了,我快煩死張秀兒了。你知道嗎?她寫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國傳到大軍區(qū)去了,現(xiàn)在人家可有名氣了,天天看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多厲害似的?!?/br> “她出名挺好的,我就等著她出名呢!”于朧眼前眸光一閃。 “你怎么還幫她說話呢!”靳晴有些不解地道。 “我沒幫她說話,你以后就知道了,”于朧抿唇笑了起來,“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和你哥在一起了?!彼Φ馈?/br> “你說真的?!苯玢兑幌?,然后眼底滿滿地都是八卦。 “嗯!”于朧點了下頭,告訴靳晴倒不是因為她是靳陽的meimei,而是因為她認可她這個朋友,雖然有時候小妞會有點犯蠢,但也無傷大雅。 “你快回去吧!待會不是要表演了嗎?我也走了”,于朧對她招了招手。 回到醫(yī)療隊的隊伍里。 “于護士,你以前不也是文工團的嗎?你覺得文工團好,還是我們醫(yī)療隊好”,一個年輕的女護士道。 “當然是各有各的好,醫(yī)療隊救死扶傷很好,文工團滿足了士兵的精神需求,也很好”,于朧撇了撇嘴。 問她話的是范醫(yī)生的助手楊淑華,和于朧關(guān)系不算好,說話經(jīng)常夾槍帶棍,于朧知道她對靳陽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