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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再加上還處于失憶狀態(tài),所以面對著兩人的墓碑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不過好在江旬只是讓他安靜的站在一旁,并未讓他說些什么。江旬將墓碑上的雜草和灰塵清理干凈后,在江衍之和白湘的墓碑前各放了一壺酒和一捧黃色的小花。接著他又說了一些自己的近況,末了提及自己有了心上之人,而這個人卻還不喜歡自己。江旬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沈緒而且語氣很是可憐。沈緒被他說的雖然一時有些心軟,但鑒于江旬已經(jīng)有了‘前科’,所以沈緒還是迅速恢復(fù)了理智。江旬見沈緒反應(yīng)冷淡也沒失落,畢竟他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江旬將剩下要說的話同江衍之和白湘說完后,便準(zhǔn)備離開飛仙谷了。臨行前,江旬忽然對沈緒說道“希望下次你是真心愿意同我一起來這里?!?/br>沈緒勾唇一笑“那得看你表現(xiàn)了。”第五十九章沈緒同江旬離開飛仙谷之后,準(zhǔn)備前往蒼崖山。可沒想到到了蒼崖山后,一經(jīng)打聽發(fā)現(xiàn)溫然并不在落星閣。隨后他們問了溫然的去處,落星閣弟子只回答說去找蘇傾陽了,至于確切去了哪里無人知曉。沈緒沒想到會撲了空,心情有點郁悶。江旬問他是否在蒼崖山等溫然回來。沈緒想了想,覺得能等到溫然的幾率不大。不過來了都來了,不從落星閣弟子那里套出來點消息,沈緒豈不是白跑一趟了。于是沈緒發(fā)揮出了渾身解數(shù),費勁了無數(shù)的口舌,終于從落星閣弟子口中打聽出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那就是溫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家名叫留香閣的酒樓喝酒。溫然好酒其實在哪里喝酒都不會讓人感到驚奇,之所以他在留香閣出沒讓其他弟子上了心,是因為留香閣的老板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美人,而且還是個男人!落星閣弟子由此便猜測溫然是不是變了胃口,喜歡上了男人。沈緒聽他們說完,隱隱感覺這個留香閣不一般。于是沈緒和江旬離開了蒼崖山后,便直奔留香閣而去。留香閣位于蒼崖山不遠(yuǎn)處的一座小城中。小城雖然不大,但是仍舊繁華熱鬧。沈緒他們趕到時天色已晚,可大街上仍舊燈火明亮,人流涌動。沈緒隨便找了個路人詢問留香閣具體位置,那路人遙指城中最高的一處建筑,答道“留香閣就在那兒!”沈緒順著路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那個酒樓之上掛著留香閣的牌子。于是兩人向路人道了謝,便直奔留香閣走去。留香閣大約有六層樓高,一進(jìn)入其中,便是撲面而來的濃郁的酒香。沈緒看著這賓客滿座人聲鼎沸的酒樓,很難想像溫然居然喜歡在這種吵鬧的地方喝酒。不過人多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傳遞消息很方便不會被輕易發(fā)現(xiàn)。沈緒和江旬隨便找了個二樓靠樓梯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時有眼尖的小二立刻笑著迎了上來,詢問沈緒他們要點些什么。沈緒隨便點了幾道小食又要了一壺酒,然后他便向小二問道“你們老板現(xiàn)今可在留香閣?”小二點頭“老板在的,不過此時正忙著招待重要客人,一時可能走不開??凸倏墒怯惺虑橐椅覀兝习??”“是有點事情?!?/br>“那我待會同老板說一聲,讓他忙完了便過來?!?/br>“那便麻煩小兄弟了?!鄙蚓w說完,還給了小二一塊銀子。小二笑著將銀子接了過來“多謝客官打賞,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那小的就先下去了?!?/br>“去吧?!?/br>大概一個時辰之后,留香閣內(nèi)的客人才漸漸離去。而沈緒也開始懷疑這里的老板楚瀾是不是知道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所以故意躲著不見人。沈緒如此想著,而就在此時,一個身著玄色長袍的俊美男子正從不遠(yuǎn)處向他走了過來。沈緒看他其相貌和氣質(zhì)居然同江旬以及南風(fēng)都不相上下,不由得感嘆作者對自己的不公。楚瀾一見到沈緒和江旬便為自己的姍姍來遲表達(dá)了歉意。沈緒笑著表示沒關(guān)系,邀請楚瀾入座之后,將自己與江旬的身份一一介紹了之后,直接進(jìn)入了正題“請問楚老板,你可知溫然去了何處?”第六十章楚瀾聞言思考了一會兒,然后答道“溫公子有段時間沒來了,上次來都已經(jīng)差不多是一個月之前了。怎么,溫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成?”沈緒搖頭“溫然并未發(fā)生什么事,只是我們有點事情想找他商量,可到了落星閣發(fā)現(xiàn)人不在,又聽落星閣弟子說溫然常來你這,所以就過來問問?!?/br>“原來如此,不過兩位算是白跑一趟了。”沈緒揚(yáng)了揚(yáng)酒杯笑道“有如此美酒,再加上有楚老板這樣的美人在旁,怎么能算是白跑一趟,應(yīng)該說是不虛此行才對?!?/br>江旬聞言看了沈緒一眼,隨后又低頭喝了口茶。楚瀾露出了一抹笑意“沒想到天玄宗居然也會有凌公子這般善言的弟子?!?/br>沈緒嘿嘿一笑,沒有接話。沈緒和江旬離開留香閣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以后。沈緒本以為能從楚瀾這里問出點魔修的消息,誰知道竟然一無所獲。沈緒有些不甘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楚瀾若真是魔修派來監(jiān)視落星閣的眼線,那么輕易被人察覺出來端倪那才是真的奇怪。而且自己與江旬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打草驚蛇了,要想從楚瀾這里再探查魔修或者溫然的情報應(yīng)該是不太可能了,所以眼下只能另尋其他線索。沈緒想了一會兒,目前他唯一能想到的切入點就是溫星河和生死羅盤。可是溫星河如今下落不明,要找到他尚且不容易,跟別說再從他口中得知魔修以及溫然的信息了。而關(guān)于生死羅盤,沈緒只是個掛了名的制造者,它的構(gòu)造、具體用法以及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他一點記憶也沒有!沈緒惱怒的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要你有何用!一旁的江旬見狀連忙抓住了沈緒的手腕,雙眉微蹙“你這是做什么?”“對于不中用的腦袋的懲罰?!?/br>江旬聞言無奈似的嘆了口氣,隨后抬手在沈緒剛才敲打的地方揉了揉,片刻這才說道“魔修在暗,我們在明,要調(diào)查確實不易,你不必勉強(qiáng)自己?!?/br>“我這不是想查明當(dāng)年的真相證明自己的清白嗎。你們正道總是開口閉口當(dāng)年我怎么怎么害的你們傷亡慘重,可是我根本不記得有那些事。而且之前蘇瑾的信中也提及了當(dāng)年正魔之戰(zhàn)時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