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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理還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又想拐著彎兒的罵我,是不是?要罵就罵吧,我聽?wèi)T了,不生氣?!?/br>
沈子靖怔了怔,隨即不屑的“哼”了一聲:“看你這個軟蛋德行!”

然后他側(cè)身一倒,枕著自己的手臂伸展了身體。

沈嘉禮半晌沒言語,后來就見沈子靖安穩(wěn)闔目,竟是起了鼾聲。那鼾聲很有規(guī)律,而且一聲接一聲,連綿悠長。他百無聊賴的傾聽良久,結(jié)果受了那睡意的傳染,一歪身也躺下了去了。

就在他閉上眼睛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聽得頭上傳來一聲炸雷似的怒吼,隨即就見沈子靖的大拳頭當(dāng)胸?fù)魜恚斑恕钡囊宦曊兴男乜?,打的他險些當(dāng)場斷氣。而沈子靖吼完那一嗓子后,鬼上身似的猛然坐起,愣呵呵的環(huán)顧四周,最后望向沈嘉禮,他怔怔的解釋道:“我做夢了!”

隨后又問:“我打你了?”

不等沈嘉禮回答,他湊上去將人拉扯著抱進(jìn)了懷里,手臂死死的勒緊,又小聲的說道:“我夢見我們敗了……到處在開炮,逃都沒地方逃……”

沈嘉禮這時才緩過了那一口氣。他并不憐憫沈子靖,不過因為哄慣了兒子,所以下意識的就掙扎著抽出一只手,很輕柔的拍了對方的后背:“沒事沒事,做夢而已,都是假的,你不要怕……”

沈子靖閉了閉眼睛,一顆心還在腔子里砰砰亂跳。

這個短促的噩夢似乎是嚇著了沈子靖,讓他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一直若有所思。

他,因為魁偉英俊,所以在安靜的時候,看起來很有一種動人的魅力。沉默到了傍晚,他大概是走出了噩夢的陰影,重新變得惡言惡語起來,動人的魅力立刻就消失了。

沈子期從他那里學(xué)會了罵人,然而也不待見他,入夜之后自行在火炕一角鋪了被褥,自己脫衣服鉆進(jìn)被窩里去睡覺。沈嘉禮見狀,也是要睡;沈子靖覺出自己受了冷遇,越發(fā)賴皮賴臉,不是撩一撩三叔,就是撩一撩小弟。小弟裝睡不理他,三叔也急急的關(guān)了電燈,極力想要提前結(jié)束這一天的光陰。

沈子靖討了個沒趣,月黑風(fēng)高,又不是個大發(fā)yin威的時候,只得偃旗息鼓,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穿著一條大褲衩擠進(jìn)了沈嘉禮的被窩中。

他不安分,上下其手胡亂動作,不一時便將沈嘉禮扒了個精光。沈嘉禮有些急,壓低聲音提醒道:“子期剛睡……你老實點吧!”

沈子靖得了報仇的機(jī)會,此刻就將沈嘉禮的雙手攥住按到了枕頭上方。低頭縮進(jìn)被窩里,他用嘴唇找到了胸前突起一點,一口噙住用力吮吸起來。沈嘉禮大大的戰(zhàn)栗了一下,隨后咬緊牙關(guān),無論如何不肯出聲。

沈子靖白天睡了一次,如今完全不困,在沈嘉禮的胸口又舔又吮,又啃又咬,又搓又揉,又掐又?jǐn)Q,手嘴齊上,使盡了花樣,卻是絕不碰觸其它部位。沈嘉禮先還忍著,可是熬了不知有多久,只見沈子靖毫無膩煩的征兆,便忍無可忍的輕聲道:“唉……疼了。”

沈子靖不管他,全神貫注的自娛自樂。沈嘉禮被他調(diào)理的胸前又痛又癢,偏又身體癱軟,一小叢暗火在下腹部緩緩燃燒,烤的人很不自在。到了最后,他不堪忍受的掙扎起來,而沈子靖拉過棉被兜頭蓋住二人,在這個憋悶而溫暖的黑暗世界中,就到處都是光裸著的胳膊和腿兒了。

第二天,沈子靖大分著雙腿,坐在炕上懶了大半天。待到沈子期做完功課跑出去之后,沈嘉禮扭頭問他:“你這是怎么了?”

沈子靖看著他笑:“蛋疼!”

沈嘉禮盤腿坐在炕桌前,聽聞此言,就扭頭去收拾桌面紙筆,一邊收拾一邊笑著低語:“昨夜倒是硬的長久?!?/br>
沈子靖伸長一條腿,蹬了沈嘉禮一腳:“過來給我揉一揉!”

沈嘉禮把紙筆收到炕桌下面的小抽屜里,不肯從命。

沈子靖在夜里展了五六分鐘的雄風(fēng),結(jié)果落得三四天內(nèi)一直蛋疼,折磨得他心煩意亂,恨不能把蛋揪掉。待他氣急敗壞的熬到疼痛漸消,也就到了年關(guān)時節(jié)了。

咬人

沈嘉禮端著個糖盤子,把沈子期帶進(jìn)了廂房中去。

廂房空而大,暖烘烘的,里面早已經(jīng)到了一大群小兵,正圍坐在一起看個走江湖的耍猴兒。沈嘉禮把糖盤子送到沈子期手中,又彎下腰囑咐道:“你乖乖的在這兒看熱鬧,爸爸過一會兒就來帶你回房睡覺?!?/br>
沈子期從糖盤子里拈起一粒瓜子,送到齒間一嗑:“爸爸,大哥哥不就是屁股生瘡了嗎?我又不笑話他,為什么不讓我看呀?”

沈嘉禮立刻扯了個謊兒:“大哥哥是大人,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光屁股?!?/br>
“那他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光呢?”

“我是他三叔嘛!聽話,等大哥哥上好藥了,爸爸就來接你?!?/br>
沈子期扭頭看了猴兒們一眼,點點頭,又道:“你別著急,我愿意看耍猴兒?!?/br>
說完這話,他就一邊嗑瓜子,一邊轉(zhuǎn)身擠進(jìn)小兵隊伍里去了。

沈嘉禮回房時,沈子靖已經(jīng)脫了褲子,正叉開雙腿坐在炕上,低頭看自己那一條軟塌塌的命根子??贿厰[了一只大銅盆,里面熱氣騰騰的裝了半盆苦澀黑水,水中又浸著一條大毛巾。沈嘉禮脫下外面大衣裳,挽起袖口也上了炕,爬去跪坐在了沈子靖身邊。

“還是昨天那個步驟?”他問。

沈子靖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隨即向后一仰,懶洋洋的靠在了墻上。

沈嘉禮把手探到他那下身一處,摸索著確認(rèn)了一處xue位。輕輕的略按了兩下,他出言問道:“對不對?”

沈子靖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一蹬腿:“對!”

他急,沈嘉禮不急,慢條斯理的動了手。如此揉按了片刻,他換了另一處xue位繼續(xù)按摩。而沈子靖垂下眼簾,貌似慵懶,實則專注的凝視了下方胯間。沈嘉禮的手很白,指甲剪的也很短,看起來潔凈可靠,而力度也的確是拿捏的有分寸。

他斜過目光,撩了沈嘉禮一眼:“你造孽,全造到我身上來了!”

沈嘉禮現(xiàn)在偶爾追憶往昔,也覺著自己對待沈子靖過于殘忍,不過當(dāng)時他年紀(jì)還輕,脾氣正暴,氣焰正旺,理所當(dāng)然的不會輕饒了對方——如果不是在日本人的大牢里死去活來了半年,他現(xiàn)在大概也仍舊是那個暴戾的性情。

他承認(rèn)自己是對沈子靖造了孽,然而并不后悔。他知道沈子靖注定是個廢物了,盡管有時也能硬上幾分鐘,但是那點本事,根本不夠傳宗接代。

他想沈子靖大概是因為身上帶著這樣一樁隱疾,再沒法子去和別人相親相愛,所以只得死攥住自己——叔侄兩個早就撕破臉皮了,什么下作樣子都給對方看過,相處起來反倒輕松,反正也不要個臉了。

將那幾處xue位都按摩遍了,沈嘉禮挪到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