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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云識字,少不了會讀報紙,興許二人就有重逢的機(jī)會。不想他剛打定主意,一翻報紙,卻是從主版上看到了大字新聞,說是有人在海邊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他剛一看清那新聞標(biāo)題,一顆心就沒來由的亂跳起來;再去細(xì)讀新聞內(nèi)容,越發(fā)感覺那女尸的容貌衣著有淡云的風(fēng)格。他慌了神,跑去警察局求助,然而對方告訴他女尸乃是溺水而死,因為無人認(rèn)領(lǐng),天氣又熱,所以已經(jīng)送去火化了,唯獨留下了一只破損了的手表,算作遺物,還沒有動。沈子靖親眼看了那只女式手表,腦子里驟然“嗡”的一聲,知道壞事了,完了!他傷心欲絕的回了北平,果然隨著程大同找門路從了軍,就投在聶人雄部下。那聶人雄當(dāng)時正在搜羅人才,見沈子靖是個高大英俊的小伙子,談吐得體,也有文化;細(xì)問來歷,竟然還是沈嘉仁的兒子,便十分滿意。而沈子靖從十幾歲起便開始干那管家的活,心細(xì),頭腦思想也周密,還勤快,張張羅羅的很有實際上的用處;故而聶人雄越發(fā)看重他,雖然也打也罵,但是他在一般的同僚之中,那地位還是與眾不同的。沈子靖草草講述了自己這簡短的發(fā)跡史。沈嘉禮側(cè)耳傾聽著,知道他說得容易,做起來想必也是經(jīng)過了許多艱難。而沈子靖老調(diào)重彈,又追問道:“你……你到底肯不肯放人?”沈嘉禮斜著眼睛對他一笑:“不放。聶人雄親自來了,我也不放。”沈子靖“騰”的站起來,沒想到自己嘮嘮叨叨說了這么一大篇話,結(jié)果全是白費(fèi)力氣,倒讓沈嘉禮聽了個不花錢的熱鬧。憤然轉(zhuǎn)身走到門口,他抬手推開房門剛要離去,然而心中實在憤慨。腳步停下遲疑了一瞬,他隨即立正做了一個向后轉(zhuǎn),氣勢洶洶的走回沈嘉禮面前,一腳就把躺椅給踢翻了!沈嘉禮猝不及防,當(dāng)即驚叫著滾到了地上。還沒等到他爬起來,沈子靖一步邁過去蹲下,雙手鉗住他的脖子就要收緊,正在此刻,忽然有人沖入房內(nèi):“大哥哥,你要干什么?”沈嘉禮見沈子淳跑來了,恐慌之中連忙向他伸手,而沈子淳擠進(jìn)來,先是使勁去掰沈子靖的雙手,沒掰開,急的大喊救命,同時又效仿敵人,狠狠的扼住了沈子靖的脖子。三人如此糾纏成一團(tuán),仆人們趕過來一瞧,一眼就分清了敵我,七手八腳的一起去拽沈子靖。那沈子淳雖然個子高,可是從來不和旁人打架的,如今也急眼了,發(fā)瘋似的對著沈子靖又踢又捶,眼看著仆人們把沈子靖扯開了,他趕忙回身扶起沈嘉禮,一手緊緊摟著他,一手不住的撫摩他那心口。這種情形,外人看在眼里,只說他是個懂事的好侄子;可沈子靖是個知情人,如今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的微妙,驚怒之余忍不住大聲道:“你害了我一個還不夠,現(xiàn)在又找上了他?”隨即轉(zhuǎn)向沈子淳嚷道:“小淳,他不是好人,你不要跟著他鬼混!”沈子淳眼見沈嘉禮面紅耳赤,喘個不休,都心疼死了,哪里還肯聽沈子靖的話,直接就怒氣沖沖的回應(yīng)道:“你才不是好人,你對不起三叔!”正待此刻,那沈嘉禮緩過了一口氣,縱身一躍跳起來,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來人,把他給我扣住!他媽的!”仆人領(lǐng)命,餓虎撲食一般要去押住沈子靖,可沈子靖也沒有束手待斃的道理。他把手伸到腰間要拔槍,不想此刻前院的警衛(wèi)等人已然趕到,竟是端著步槍將他包圍了!警衛(wèi)奉了沈嘉禮的命令,扒掉了沈子靖的上衣,然后將他從頭到腳的五花大綁起來,扔進(jìn)了房內(nèi)。沈嘉禮攆走了身邊的沈子淳,隨后拎著馬鞭子進(jìn)了房,又仔細(xì)的關(guān)上了房門。邁步走到沈子靖面前,他慢條斯理的抬手挽起了衣袖。“看來,我們之間的緣分,的確是盡了?!彼痈吲R下的望著沈子靖:“話說回來,你還是太嫩了,心里恨我,就要殺我,而且還是采用了這么一種愚蠢的殺法,讓我不得不再最后教訓(xùn)你一次!”惡毒沈子靖自認(rèn)為了解沈嘉禮的手段,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一場暴打了!他身強(qiáng)體壯,具有挨揍的資本,平日在聶人雄那里,也時常領(lǐng)教一頓劈頭蓋臉的拳腳——不過他此刻還是恐懼,因為長久以來,他對沈嘉禮已經(jīng)懷有了根深蒂固的恨與怕。沈嘉禮發(fā)起瘋時,別有一種惡毒在里面,下起手來,也許比聶人雄更兇狠。然而沈嘉禮并沒有即刻向他揮起馬鞭。沈嘉禮跪在了地上,伸手去撫摸沈子靖的胸膛。沈子靖從軍兩年,身體越發(fā)健壯,將來一旦發(fā)福,定然會變成虎背熊腰的規(guī)模。沈嘉禮就愛他這一身男子氣,所以當(dāng)初想著,即便虎背熊腰了也沒什么的,反正是子靖,無論怎樣都會討人喜歡。指尖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rou線條,掌心貼上皮膚感受血流與體溫。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噙住了對方那胸前一點,纏綿而急切的親吻吮吸。這舉動讓沈子靖緊皺眉頭閉上眼睛,用略帶嘶啞的聲音低低說道:“變態(tài)!”沈嘉禮笑了一聲,隨即驟然一口咬了下去!他用了力氣,牙關(guān)合緊時能聽到沈子靖發(fā)出了壓抑的痛哼。于是他繼續(xù)撕咬啃噬,吃人似的一口接一口,在對方那赤|裸的上半身上留下一個個整齊深刻的牙印,心里感覺很痛快。沈子靖的肌膚年輕而又富有彈性,帶著男子的氣息,一口咬下去,口感真是好極了!沈子靖忍無可忍的慘叫出聲:“瘋子,你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別這樣零碎折磨我!”這話一出,沈嘉禮倒是抬起了頭。沈嘉禮站了起來。雙手抓住馬鞭兩端扯了扯,他隨即晃晃腦袋扭扭腰,而后揚(yáng)起馬鞭,毫不留情的抽向了沈子靖。他本不是個有力量的人,偏偏在打人時會用巧勁,一鞭子抽下去,登時就卷起了一層皮。沈子靖疼的滿地亂滾,卻又無處可躲;院里眾人聽見房內(nèi)喊的凄慘,不禁悚然;沈子淳走上前來推門,門鎖著;扒窗戶,窗簾垂著。心驚膽戰(zhàn)的在門口轉(zhuǎn)了一圈,他抬手拍打房門,怯怯的輕聲叫道:“三叔呀,別打大哥哥啦,讓他走吧?!?/br>當(dāng)然是沒有回應(yīng)。沈嘉禮由著性子打了個痛快。等到他氣喘吁吁的丟下馬鞭時,沈子靖仰面朝天的癱在地上,上身的鞭痕橫七豎八,鮮血緩緩的從那破皮處滲了出來,正是個慘不忍睹的血葫蘆。沈嘉禮這回是真死心了,一點活氣都沒有,所以見了此情此景,也并沒有心痛欲裂。再次向下跪到沈子靖身邊,他伸手去解對方的腰帶和褲扣。這讓沈子靖像受到針刺一般,猛然向上一挺身,然后又沉重的跌回原位。“別碰我……”他剛剛喊過一陣,現(xiàn)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