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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二嫂穿一身稀紡旗袍,又清涼又有風(fēng)韻,而二侄女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已發(fā)育起來,做西式連衣裙的打扮,大半截白腿都露在外面。再看那幾個小崽子,也都是花團(tuán)錦簇。沈嘉禮心中暗忖,猜想二哥前一陣子聽自己的話買公債,應(yīng)該是賺到錢了。沈嘉義雖然是三十大幾的人了,然而皮膚光潤,絲毫沒有老態(tài)。他人高馬大的圍著三弟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亂七八糟的連說帶笑。如今這個天氣,沈嘉禮也穿不住長袍了,改做襯衫長褲的裝束——這當(dāng)然是很正常的穿戴,并無異常,可偏偏沈嘉義也是這種衣著,兩人湊在一起,一大一小,對比鮮明,導(dǎo)致沈嘉禮覺得自己好像一位小朋友一般,不由自主的就要羞惱起來了。展開一把折扇瘋狂的搖了片刻,他忽然不耐煩的說道:“老二,你坐下好不好?你吵得我頭疼!”沈嘉義一聽這話,就熱烘烘的拱到了他身邊坐下。他是孩子心性,一心想和沈嘉禮鬧著玩,也不懂得看個眉眼高低。沈嘉禮明明已經(jīng)是十分焦躁了,但他絲毫覺察不到危機(jī),不僅不收斂,還側(cè)過身去,驟然伸手?jǐn)r腰抱起對方,將這三弟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沈嘉禮手里拿著那把折扇,連罵人的話都省略了,直接就扭開臉去,極度反感的“唉”了一聲,隨即就要掙扎下去。沈嘉義松開手,眼看著沈嘉禮在自己腿上一個鯉魚打挺,馬上就要站起來了,忽然再一次出手,將他又抱回了原位。如此反復(fù)幾次之后,沈嘉禮暴跳如雷,引得二嫂都走出來指責(zé)沈嘉義。沈嘉義毫不羞慚,一邊嘿嘿的嬉笑,一邊告訴他太太道:“我小時候,最喜歡這么逗老三——我總是把他抱起來放到立柜上面去,然后他既下不來,又喊不到人,氣的亂叫,好玩死了。哈哈哈!”二嫂咽了一口唾沫,轉(zhuǎn)向沈嘉禮說道:“三弟你不要理他,小淳馬上就要放學(xué)回來了,這孩子前兩天還在念你,如今看你在,一定高興?!?/br>話音剛落,沈子淳果然是拎著書包進(jìn)了門。沈子淳在這半年里成長極快,要看背影,已經(jīng)完全是個青年的身量。他穿著男校夏季的短袖制服,汗涔涔的跑進(jìn)家門,迎面忽然看到了沈嘉禮,就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不甚自然的露出笑容:“三叔!”沈嘉禮當(dāng)著眾人,分外可親,走上前去在沈子淳頭上摩挲了一把:“嗬,全是汗,跑回來的?”沈子淳笑的有點(diǎn)傻氣:“沒跑,是電車?yán)锾珨D了?!?/br>沈嘉禮轉(zhuǎn)向二嫂,自嘲似的笑道:“小淳現(xiàn)在比我高了。”二嫂也微笑點(diǎn)頭:“小淳這一點(diǎn)隨你二哥。”然后又吩咐沈子淳道:“快去放下書包洗洗臉,馬上就要開晚飯了?!?/br>沈子淳深深的看了沈嘉禮一眼,然后聽話的拎著書包上樓去了。戰(zhàn)前的時光沈子淳不大和沈嘉禮講話,只是微笑著守在一旁作陪。及至吃過晚飯,沈嘉禮陪著二嫂作了一番閑聊,末了起身提出告辭。沈子淳到了這個時候,才抓住時機(jī)驟然說道:“媽,明天是禮拜天,今晚上我想去三叔家住?!?/br>二嫂聽了這話,其實(shí)是沒什么意見,不過怕沈嘉禮嫌煩,所以就遲疑著沒有做聲;而沈嘉禮聽了這話,倒是一派和藹,并且走過去拍了拍沈子淳的手臂,笑道:“好,既然明天不必起早上學(xué),那今晚就跟著三叔走吧!”沈子淳像只成長過快的大羔羊一般,悄無聲息的就隨著沈嘉禮上了汽車。默然無語的經(jīng)過這一路,他又溫馴的跟著沈嘉禮走入了樓內(nèi)。沈嘉禮先是不理他,一味的昂首只是向前走,及至上了二樓,他忽然停下腳步側(cè)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盯住沈子淳,壓低聲音問道:“連著這么多天沒見,想沒想我?”這話來的溫柔而突兀,讓沈子淳先是一怔,隨即就臉紅起來。沈嘉禮的語氣與神態(tài)都是完全成人化的,顯然已經(jīng)不再把他當(dāng)成一名懵懂少年——而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十五歲了,不想再做旁人眼中的小孩子了。他要長大,要做一名男子漢。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模仿外國電影中的萬人迷男主角,極力做出了深情款款的模樣:“想?!?/br>沈嘉禮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扭頭繼續(xù)向前走。沈嘉禮讓沈子淳伺候他洗澡。沈子淳光著屁股邁進(jìn)浴缸,依舊是瘦,不過手臂上也隱隱顯出了肌rou的線條。水淋淋的跪在沈嘉禮那大張著的雙腿間,他被對方摟抱著愛撫親吻。沈嘉禮撩撥他,逗弄他,他意亂情迷的呻吟著,下身那里硬邦邦的支起老高,可沈嘉禮就是不許他再進(jìn)一步。后來他難受的帶了哭腔,喃喃的哀鳴道:“三叔,疼,我那里脹的好疼。”沈嘉禮把雙手搭到沈子淳的肩膀上,緩緩把他推離胸前:“如果忍不住了,那就滾出去自己處理一下?!?/br>沈子淳不想走,于是抓心撓肝的留了下來,在沈嘉禮的手中變成一尾亂蹦的活魚。他越是無助脆弱,沈嘉禮越是滿足得意——沈子靖不是視叔侄luanlun如猛虎嗎?不是常年別別扭扭的不肯就范嗎?沒關(guān)系,子靖不聽話,子淳聽話。沈嘉禮為了檢驗自己對沈子淳的威懾力,把這孩子一直從浴缸折騰到床上,直到午夜時分才罷了手。沈子淳被他調(diào)理的欲哭無淚,精疲力竭的只是喘氣,也不懂得反抗。而沈嘉禮看他乖的像只小狗一樣,心中十分滿意,這才用手幫他釋放了一次,又親親熱熱的摟著他睡了一夜。沈子淳經(jīng)過了這一番甜蜜痛苦的折磨,心中懵懂,以為情愛的滋味就是這樣的,所以翌日清晨起了床,仍舊寸步不離的緊跟著沈嘉禮。殊不知沈嘉禮嫌他是個淡而無味的小崽子,并沒有認(rèn)真享用他的打算,只不過是閑來無事時,隨便嘗兩口作為消遣罷了。當(dāng)晚沈嘉禮把這孩子打發(fā)回家,自己清清靜靜的過起了日子,偶爾出門逛一逛,隔三差五的和段至誠幽會半夜,生活倒也堪稱愜意。在七月初的一個涼爽傍晚,他和段至誠同去日租界內(nèi)的一家料理館,和幾位友人相聚。進(jìn)入和室落座之后,他放眼一瞧,發(fā)現(xiàn)除了往日常見的那幾張熟面孔之外,居然還混進(jìn)來了一個馬天龍。這馬天龍高聲談笑,仿佛同在座的盛國綱師長很有交情,又不住的向幾名日本商人搭訕,對于沈段二人,也是十分熱情。段至誠微笑點(diǎn)頭,對于這位丘八新貴采取一種敷衍的態(tài)度;而沈嘉禮看了他那個眉飛色舞的德行,不禁皺起眉頭,開口便問了一句廢話:“你這是從北平回來了?”馬天龍哈哈大笑:“那你說呢?”沈嘉禮猶豫了一下,繼續(xù)問道:“葛嘯東死了嗎?”馬天龍這回怔了一下:“他?他沒死!他渾身骨折,在醫(yī)院里養(yǎng)著呢!”沈嘉禮垂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