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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妥。“隨他吧!”晉祁收了打量的視線,心情正好的他走到一旁找了地方坐下,然后靜靜地望著面前的水池。這里的水池和他在宮中的淺水水池不同,晉祁坐下后等了許久卻并沒有等來那些龍鯉的圍聚,但即使是如此,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晉祁的好心情。晉祁一直在水邊坐著,直到晌午時分這才回去,陪著一旁的丞相府總管見狀忍不住松了口氣,但他才回房間換了汗?jié)竦囊路?晉祁便又出現(xiàn)在門外。不只是下午,打這之后晉祁往這邊跑得更勤了許多,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不漏,理由是喂魚,他可不舍得自己的寶貝被林緒餓著。也幸虧丞相府和皇宮離的不遠,他每天來來回回倒也沒耽誤。驛站之事逐漸步入正軌,夏國那邊也難得的安靜了一段時間,但就在這難得的欣欣向榮的時刻,但于后方戰(zhàn)亂的消息卻已經(jīng)不脛而走,如今已是人盡皆知。難民入境,影響最大的自然是靠近后方的幾省,其余它省受到的影響并不大,可黎民百姓也都關注著這件事。夏國和大榆一直摩擦不斷,雖然眾人都已經(jīng)有些習慣,但也都時刻惦記著這事,就算開戰(zhàn)眾人也不會太驚訝,但如今夏國這邊還沒開戰(zhàn)后方卻亂了,眾人也多少有些擔心會影響到大榆。早朝結束后,林緒走向側殿心中專置的辦公處,為了方便辦公,身為丞相的林緒在各部之間也有專用的院子與書房。林緒進屋,一同退朝跟隨而來的其余兩人紛紛進屋來。“坐吧?!绷志w輕聲說道。兩人對視一眼,并未推辭,在一旁坐下。“情況如何?”林緒問,跟隨著他而來的是之前曾經(jīng)在御書房見過的都督府以及監(jiān)軍的兩人。“我已經(jīng)讓人按照丞相大人你說道,把難民都控制了起來?!北O(jiān)軍道。雖然他還不明白林緒到底想干嘛,偷偷入境而來的那些難民,卻全都被聚集在了林緒之前劃出的那一片荒山間。與此同時,他也按照林緒說的放出瘟疫的傳言,然后在大部分難民都被聚集后,大張旗鼓的開始做燒山的準備。因為地方駐軍大張旗鼓的在做事,如今大榆后方幾省都已經(jīng)造成一定的恐慌,不少百姓都變得惶惶不安。若瘟疫橫行,定然要死不少人。“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都督府的人有些擔憂地看著林緒。他本是有些不贊同如此大張旗鼓的,畢竟如果造成民眾恐慌,麻煩的也是他們這些地方監(jiān)管。況且造謠容易辟謠卻難,這事情結束后他們要怎么去跟百姓解釋?“丞相大人你到底準備干嘛?”監(jiān)軍也是滿腹疑惑,軍隊這邊倒不需要他擔心,只是他也看出來情況確實鬧得有點大,很多居民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轉移,顯然是不想沾‘染瘟’疫。“那些難民反應如何?”林緒看向監(jiān)軍。“自然是十分不配合,不過就算他們不配合又能怎么樣,咱們可是有幾萬兵力,最后還不是乖乖被趕到了山里?!北O(jiān)軍嘴角勾起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些士兵裝作難民入境,發(fā)現(xiàn)被驅(qū)趕后也曾經(jīng)試圖反抗,但是身為難民的他們明顯不可能與軍隊為敵,實力不足也怕暴露身份。“對面知道了嗎?”林緒又問。監(jiān)軍并未想到林緒會問這個,停頓片刻后,才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知道吧,畢竟鬧得還挺大,而且我們雖然想把所有難民都趕到山里,可也有不少漏網(wǎng)之魚,消息肯定傳出去了?!?/br>說起這件事,監(jiān)軍有些尷尬,剛剛他還信心十足。林緒點點頭,并未糾結這些細節(jié),難民并非死物,就算出動地方駐軍也未必能夠把所有人都控制起來。“那就先這樣按兵不動。”林緒甚是滿意。“按兵不動?”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林緒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幾天之后,朝堂上發(fā)生的另一件事情讓兩人更加不解,大榆后方才吞并了鄰國的勝戰(zhàn)之國竟向他們遞交了外交書信。朝堂上,禮部尚書許瀾把這件事情稟告給皇上晉祁,末了,靜靜站在一旁等待吩咐定奪。龍椅上,晉祁看了一眼手中的書信,又看向一旁明顯在策劃著什么的林緒,“丞相有什么看法?”對方突然遞交外交書,有意派使團過來與他們互交友好。書信上言詞恭謹,沒有任何不妥,但整件事情卻有些莫名其妙。大榆后方有四、五個藩屬之國,皆是些彈丸之地,平日一直依附大榆,這之后便是戰(zhàn)亂的兩國,冀國與契國,之前契國吞并翼國,如今已只剩下一個契國。只是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大榆和契國都沒有任何來往,兩國并不相鄰又并無什么矛盾或者相交的必要,所以一直都是互不干涉。如今對方突然遞交書信,還說什么派來使團要互交友好,簡直莫名其妙!“臣覺得,既然對方有意交好,我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绷志w站出來回話。這件事情眾人都還在觀望,林緒這話出口眾人雖還有些遲疑,但也并不覺得有所不妥。唯獨知道難民這件事的幾人紛紛一臉復雜地看著林緒,也許他早就知道對方會派使團來?如今他們可是還扣押著對面試圖入侵他們國境的士兵,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互交友好。“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許瀾你來辦?!睍x祁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既然林緒都這么說了他也沒再多說。早朝結束,林緒也正準備離開,晉祁卻叫住了他。空蕩蕩的金鑾殿中,晉祁狐疑的打量著林緒,“你到底又在籌劃什么?契如今雖還戰(zhàn)亂未平,但吞并翼國后,也能躋身大國。”林緒可別說他什么都沒干,就他所知,萬裕那邊都已經(jīng)開始提前準備起驛站增修的事了,計劃書都已經(jīng)擬好,就等著林緒所說的‘資金入賬’。“皇上請放心,臣并不準備做什么。”林緒分寸自然有,不會去主動得罪人,但是對方既然已經(jīng)把觸手伸進大榆,那他在自己國境內(nèi)做點什么也不為過吧?況且如今看的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對方接下去要怎么做。讓士兵裝扮成難民偷偷入境,這肯定不可能是一般官員能拿定主意,能拿定主意的只有龍椅上的那一人。那邊的情況林緒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情他知道,那就是如果這些士兵當真被殺死在大榆,他們也沒有借口或者理由做些什么,甚至是都不能表露出來。人他們已經(jīng)困住,是殺是流契國都沒有理由也沒有借口管也管不著。不過如果這些人當真被殺,小幾萬人的數(shù)目,那些想出這辦法的人怎么也不可能瞞天過海。“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