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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一次,你不會損失什么,可令弟就能多活一刻。合算的很呢。”金世流聽到這里,反而冷靜下來。他望著地面,忽然生出了一種作嘔的感覺。抬頭對著趙英童,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趙先生,你真是令人感到惡心!”趙英童知道自己要成功了。金世流在這間臥室之內(nèi),當著趙英童的面,干脆利落的脫下西裝上衣,然后狠狠的摔到床上,剛要去解襯衫扣子,卻忽然停住了手,瞪著趙英童問道:“不行,我得先去看看世陵!”趙英童搖搖頭:“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啊,二哥?!?/br>金世流盯著趙英童,眉尖漸漸的蹙緊了,嘴唇動了一下,終究是沒說出什么來。襯衫扣子解了一半,金世流忽然精神崩潰似的抬手捂了嘴,干嘔了一聲。趙英童凝視著他,覺得他比他那位風sao弟弟要漂亮、高明一萬多倍。趙英童這人除了趙公子這個身份是確實無誤的之外,其余各方面,基本就算是來歷不明。他說他在昆明獨居多年,他說他先前曾是學堂先生……他的態(tài)度那樣誠實,他說什么,旁人就信什么。后來他說自己對金世流是一見鐘情。這個話,旁人雖然不以為然,可也都信了。金世流筆耕一生,始終是個不得翻身的三流作家;而趙英童無須訓練,就是一個天生的好演員。金世流脫下襯衫之時,開始鬧頭痛。他赤裸上身閉上眼睛,試圖幻想眼前這人乃是自己那位瀕臨餓死的弟弟??墒恰?/br>就算這人真是金世陵,那他也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帶著色情意味的撫摸!趙英童站在金世流面前,抬手摟住了對方那赤裸的腰身。他想去親親金世流的嘴唇和面頰??墒沁€未等他探頭湊過去,金世流忽然打了個極大的冷戰(zhàn)。然后“哼”的一聲,就顫巍巍的把頭扭過去,帶著哭腔說道:“太惡心了!趙英童,你真是太惡心了!”趙英童沒覺著自己哪里令人惡心,可是金世流在這么短短的幾分鐘之內(nèi),已經(jīng)把“惡心”二字強調(diào)了無數(shù)次。這令他有點惱火了:“我哪里惡心?”金世流早上沒有吃飯,只喝了一杯桔子水。此刻聽了趙英童的問話,他一張嘴,話沒說出來,未曾消化完畢的桔子水先噴出來了!趙英童腿腳不好,躲避不及,被金世流吐了一身。趙英童下了決心,今天一定要同這脆弱敏感的金二哥斗爭到底!脫了衣服沖了涼,他把金世流按到了床上。金世流沒有反抗,他是決心要救弟弟的。可是他雖有一片好心,身體卻是脫離心靈的指揮,躍躍欲試的要鬧獨立。趙英童跪在床上,行動起來倒是比站在地上時還要自如一些。他強行扒下了金世流的褲子,這一舉動讓金世流徹底的崩潰了。金世流在崩潰之時,依舊是沒有反抗。趙英童壓在他身上,柔情萬千的撫摸擁抱著他,而他則是趴在床上,一面抽泣,一面瘋狂的咬枕頭,抓床單。趙英童把手輕輕的探到了金世流的雙股之間。金世流嗚咽了一聲,邊哭邊含糊的喊:“救命啊……”趙英童發(fā)現(xiàn)金世流活了三十歲,可是看這身體的反應(yīng),竟然仿佛還是個雛兒!趙英童試著將手指一點一點的頂入金世流的體內(nèi)。金世流當場發(fā)了瘋!他一躍而起,回身一腳就把趙英童蹬下床去,然后他抱起那個先前墊在他腰下的大枕頭,“?。。。?!”的長聲尖叫起來!其聲音之凄厲,把坐在地上的趙英童都給嚇了一跳。趙英童下了狠心,今天同金二哥拼了!金二哥是很有誠意同他做這筆交易的,所以除了發(fā)瘋之外,并不做任何反抗。趙英童千辛萬苦的爬上床去,用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身后;然后咬了牙,勢必要一舉拿下金二哥!趙英童雙手摟起金世流的腰,先迫使他跪趴在床上,然后不敢亂動,直接對準了位置,猛然就是一挺身。金世流一聲慘叫,當場暈了過去。金世陵坐在防空洞內(nèi),狼吞虎咽的吃著一盤米飯。趙英童坐在他對面,連說帶笑,滿口講的都是金世流,從他把金世流騙過來,到金世流如何在床上叼著枕頭痛哭。林林總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個遍。金世陵面無表情的大嚼著。他曉得二哥是吃了點小虧,可是并不十分痛心。這買賣他干的多了,沒什么了不起的!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填飽肚子,然后在夜深人靜之時,想法子登高捅開通風道,然后……把空盤子遞到趙英童的面前,他笑嘻嘻的:“再給一點好不好???”第53章金世陵雖然三餐不繼,可是還有精力謀劃著逃出防空洞。其實這對于他來講,也并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他曾經(jīng)是這里的一家之主,旁的不敢說,起碼地形是很熟悉的。只要是能夠登高捅開通風道口的小鐵窗,就一定能夠爬到地面上去。到了地面,就好辦了。他早在這山中逛了無數(shù)趟,不用坐滑竿,自己便能跑到山腳去。他又不是通緝犯,只要出了趙家公館,自然也就萬事平安。再有一點,就是支票本子還揣在褲兜里,身上有錢,到了天邊也不怕。至于他那傻二哥……他撓了頭。算了,先不管他!趙英童既然是遺傳性的愛男人,那么總不會怎樣虐待他。當然,他是很不自在了,不過這種事情……又不會掉一塊rou!想自己這幾年……金世陵站在地上,仰頭摸著下巴,專心致志的研究頭頂上的那個通風口。在金三弟準備土遁之時,金二哥正在鬧自殺。金世流洗了三個小時的澡,然后穿戴整齊的站在樓頂平臺之上,也不曉得他是怎么跑上去的。趙英童站在樓下,迎著晨光,焦急的大喊:“金二哥,有話好說,你何必如此?快下來吧!”金世流從胸前小口袋里抽出紫花綢手帕堵了嘴,隱隱的嘔了一聲;隨即把頭扭開——他現(xiàn)在可看不得趙英童!趙英童見他還在作嘔,真是鼻子都要氣歪了。可是臉上并不顯露出惱意,只說:“金二哥,為了世陵弟弟,你也要慎重?。 ?/br>金世流聽了這話,心想我若是死了,他活不活的也無所謂。趙英童見他無動于衷,忽然表演欲大發(fā),雙腿一軟跪在了水泥地上,仰頭望著平臺之上的金世流,先不說話,半晌,他顫顫巍巍的帶著哭腔開了口:“二哥……我對你一片好意,你、你不能這樣?。 ?/br>金世流依舊扭著頭:“你若放了世陵,我便下樓!”趙英童依舊仰著頭:“二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