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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抬手給他解開腰間的皮帶。此間趙將軍袒露上身站在溫暖的房間中,也不說話,就只垂了眼簾,神情得意的望著下方的金世陵。一時趙將軍一絲不掛了,便大踏步的走向浴室。金世陵則忙忙碌碌脫了外衣,又從柜子里找出浴衣等物,捧著跟進浴室。趙將軍已經(jīng)坐進定制而來的西式浴缸之內(nèi)了,那浴缸實在不小,他這樣一個高大男子伸伸展展的躺在里面,也依舊還有余地。金世陵高高的挽起襯衫袖子,然后就彎腰站在浴缸旁邊,拿著香皂向趙將軍身上涂去。不想剛涂抹了三兩下,趙將軍忽然閉上眼睛,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進來吧!”金世陵見怪不怪的答應(yīng)了一聲,放下香皂站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跨進浴缸之內(nèi)貼邊跪下了,在大毛巾上厚厚的涂了香皂,便開始為趙將軍渾身上下的擦洗起來。趙將軍的眼睛此時又睜開一條縫——金世陵會洗個什么?他老人家不過是喜歡看見這么個玉人似的裸體罷了。金世陵低著頭,知道自己是落在趙將軍的眼中了,但是又有什么法子呢,早在住進別墅內(nèi)的第二天,他就覺出了不對勁——偌大的一所宅子里,居然沒有女眷!這樣的事實再結(jié)合起張小山先前對他若有若無的暗示,他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不明白也不行,現(xiàn)在這個世界,并不給他裝傻的機會。他手忙腳亂而又咬牙狠心的做了決定。目的是很多的,首先,他就要把那些他先前擁有而又驟然失去的權(quán)勢名利盡快的奪回來!毛巾挪到了那已然是一柱擎天的下身,金世陵為了掩蓋窘態(tài),神情格外的認真起來,仿佛是在從事著什么重要工作,擦洗的一絲不茍,而又小心翼翼。趙將軍重新閉上眼睛,懶洋洋的從牙關(guān)中擠出四個字:“坐上來吧!”在房事上,金世陵從來都不愛在上面,因為他懶。不過現(xiàn)在遇見了一位更懶的趙將軍,他只好付出一些體力了。氣喘吁吁的動作過后,他雙腿發(fā)軟的趴在了趙將軍的胸口,而趙將軍發(fā)泄完畢,神清氣爽,一邊伸手撫摸著他的屁股,一邊悠悠說道:“副官處現(xiàn)在是一盤散沙,我看你一副聰明相,給我當(dāng)副官處處長去吧!”第31章趙將軍的麾下,機構(gòu)龐大,人員眾多,單是副官,里里外外便是無數(shù)。這副官之中,有親隨的,有外派的,林林總總,各有來頭,所以雖然名色是一樣的,地位身份卻是不一。比如葛剛毅副官,哥哥乃是趙將軍手下的團長,家中也闊綽,雖因臉上生了幾點雀斑,不能入趙將軍的眼,可是在同僚之間,也就堪稱是趾高氣揚了。金世陵身處其中,也看出了些門道,所以一方面堅持不懈的討好著頂頭的主子趙將軍,另一方面也并不放松張小山。而葛剛毅先前雖是不大瞧得起他,但一想他是張師長舉薦過來的,趙將軍又對他有一種異常的疼愛,便不由的要調(diào)整思路,也漸漸的同他交好起來。金世陵在這交友一方面,是來者不拒,可也不甚用心。他總是經(jīng)歷過一番的人了,知道朋友這東西,好時大家一起好,壞了事了,則是百分之百的無用,比如黃書朗,和杜文仲。他現(xiàn)在雖然升了副官處的處長,其實終日無所事事,并沒有新的公務(wù)要他處理。而說是無所事事,卻又沒有一刻得閑,從早到晚,就圍著趙將軍一個人轉(zhuǎn),除了“洗澡”一事是非他不可之外,其余端茶遞水、吃飯穿衣,明明是有專人負責(zé)的,可也偏要讓他再過一次手,好像他手上有蜜似的。他每天都是累的很,晚上睡在樓下的副官室內(nèi),無論是午夜還是凌晨,只要房內(nèi)電鈴一響,他就得披了睡衣往樓上跑——或許是“洗澡”,或許是陪著失了眠的趙將軍聊閑天。而趙將軍叫他,完全是興之所至,無須考慮時間早晚的。他每夜都是睡眠不足,白天坐在趙將軍身邊,他簡直的不敢閉眼睛——否則就能立刻入睡。有幾次,他不由自主的瞌睡過去,一頭栽到了趙將軍的懷里,趙將軍并不憐憫他,只笑著拍他的后背:“這么愛睡,真是個孩子!”他迷迷糊糊的笑著直起身:“你又不理我,我當(dāng)然就犯困啦!”趙將軍合身將他壓在沙發(fā)上:“你個小東西,這么粘人?那現(xiàn)在我來理你了,你又該怎么招待我?”金世陵閉上眼睛,沒有精力再開動腦筋去敷衍,索性就在趙將軍的臉上很響亮的親了一口,算是代替回答了。趙將軍很滿意,金世陵的嘴唇柔柔軟軟的觸在他的臉上,帶著一點青春的芬芳——這是很可喜的。這天的下午,他好說歹說,從趙將軍那里又請了一天的假。照舊還是當(dāng)晚下山——這回他是“金處長”了,身后也有馬弁護軍跟著,又自乘了一輛汽車,一路上走的威風(fēng)凜凜,得意洋洋。只是甫一進城,便將身后眾人打發(fā)了,只留一個要好的司機開車,把他送去了張小山的公館之內(nèi)。這回張小山見了他,那態(tài)度幾乎帶了恭敬的成分了,“我說,金處長,恭喜升官??!”金世陵伸手捂了他的嘴:“別拿我開玩笑!我在電話里同你講的那件事,你考慮好沒有?”張小山拉著他的手坐下了,摸著下巴答道:“其實……我是不大想同溫九打交道的……他在生意場上,名聲實在不大好?!?/br>“你管他在生意場上名聲如何!反正你只做個保鏢的,只要護送他的貨出了天津,就可以靜等著拿錢——這不好嗎?”張小山知道這也沒什么不好的,只是他對溫九有了個很深刻的壞印象,所以此刻就有些猶疑,不知要不要為了幾個錢,去趟這潭渾水。金世陵拍了拍他的肩膀:“師長,給我句痛快話吧!”張小山斜著眼睛望了他笑:“你現(xiàn)在是錢迷了心竅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認識溫九的?”金世陵不耐煩的一跺腳:“你哪來那么多話?反正就是認識了!我也不過是個牽線人,同不同意的是你自己拿主意,總向我問這問那的干什么?”“嗬!脾氣大了啊!”金世陵仿佛是真的羞惱了,抓著張小山的手送到嘴邊,半真半假的一口咬了下去。張小山猝不及防,沒覺著疼,然而嚇了一跳:“好了好了,那我就去同他談?wù)劊凑膊皇鞘裁创笫?,護送點煙土罷了!”金世陵很高興,不是為了得那點好處費,而是覺著自己幫溫孝存擠了桂如雪的財路——也算是小小的報了一點仇!張小山懷著滿心的成見,在北京飯店同溫孝存見了一面。因為受了趙將軍那“相由心生”思想的影響,所以他一見溫孝存,首先覺著這人衣冠楚楚,相貌端莊,兼之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