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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不堪,但嵐風(fēng)依舊寶貝的摸了摸,道:“師兄現(xiàn)在滿意了嗎?”“你不好好待在你的毒風(fēng)堡,跑來這裝歪門邪道,有意思嗎?!?/br>“有意思,”嵐風(fēng)笑呵呵道,面具下的他仿佛只是個溫和的少年,替陸跡玦添了杯茶,“師兄請?!?/br>“目的?!标戂E玦根本不碰茶杯。“見你啊。”面具遮住疤痕,嵐風(fēng)明亮的眼睛撲閃,“師兄,我收了那些人的武器,里面不乏名劍利器,若有你喜歡的,全數(shù)贈與你,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了?!?/br>“不需要?!?/br>“師兄是在生氣我把你們捉起來嗎?”嵐風(fēng)語氣帶上懊惱,“沒辦法啊,我若單獨安置你們,別的教派引起懷疑可就不好了,你看,就算你沒有逃出來,我也準(zhǔn)備找理由把你帶出來的,讓師兄困在那種潮濕地方,我也于心不忍啊?!?/br>陸跡玦笑了,好似之前的冷漠只是他的偽裝,“師弟是不是玩得過火了,就算找了這么個帶有地牢的廢棄地方,要把責(zé)任推給那些興起的邪教,也太勉強了。”“見過我的人都會永遠(yuǎn)替保守秘密的。”陸跡玦想起被帶出地牢的五個人,“你殺了他們?”“是啊?!睄癸L(fēng)聲音愉悅。“理由呢?!?/br>“我問他們,是要命,還是要自己門派絕學(xué)。他們態(tài)度很不友善,還辱罵我是丑八怪,所以……”無辜的聳聳肩,“本來想把那些絕學(xué)獻給師兄的。”“師弟覺得我會稀罕那些所謂的絕學(xué)?”口氣有些吃驚。“當(dāng)然不,師兄師從大師傅,自然不會在乎這些個不高不下的功夫?!?/br>陸跡玦失了與他虛與委蛇的興趣,厲聲道:“我不在乎你的目的是什么,更不會阻礙你玩這些無聊的把戲,只有一點,你不要越過我的底線。有的人,不是你有資格動得了的。”“有的人,那個身份低賤的小倌,笑逢嗎?”陸跡玦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我警告你,別自尋死路。”“師兄,你知道的,我從不會做出讓你生氣的事,我從小到大,最聽你的話,不是嗎?”又新茶杯里添上熱茶:“師兄喝茶。”“得罪了那么多門派,你準(zhǔn)備怎么收拾殘局?!标戂E玦道。“師兄,自從離開師門后,你便不愿再見我,知道你掌管了決明教,幾番尋你,你的心腹護教也將我拒之門外,叫我好是傷心。”喝下陸跡玦不愿碰的茶水,他說答非所問,“你也知我建立了毒風(fēng)堡,卻從不來探望我,嵐風(fēng)好是傷心。”陸跡玦不置一詞。“薛家小姐結(jié)婚,師兄一定會給薛莊主面子,會來參加婚宴。”知道他早已沒耐性陪自己耗下去,嵐風(fēng)看著陸跡玦,淺笑道:“我做這些,只是為了見你一面?!?/br>“瘋子?!标戂E玦諷道,起身,“回去了,有人在等我?!?/br>等你……面具下嵐風(fēng)表情扭曲,聲音平穩(wěn)道:“師兄,才見面,就走嗎?多陪陪嵐風(fēng)幾天吧。”陸跡玦不理會,抬腿就走,沒幾步,身子一怔,語氣降至冰點,“你動了什么手腳?!?/br>“師兄,”嵐風(fēng)跟在陸跡玦身后,從后環(huán)抱住他的腰,“我給過你兩次機會的,茶里有解藥,可是你,就是不愿相信我。這毒名為無幽,二師父的秘傳,無色無味,散于空氣,動了內(nèi)力就會立刻發(fā)作,不過放心,不會徹底破壞了師兄的身體,你現(xiàn)在的無力感只是暫時的?!?/br>“你以為,就憑這種程度的東西,能攔住我……”聲音漸漸虛無。“師兄,大師傅看重你,二師父寵著你,我對你更是……用情至深,你的武功內(nèi)力自然深不可測,用毒也是輕而易舉,還能肆無忌憚的坐在這與我勾心斗角,但你知道的,”嵐風(fēng)扶穩(wěn)即將陷入昏沉的陸跡玦,在他耳邊柔聲低喃:“我,才是二師父真正的獨傳徒弟?!?/br>“師兄你總是那么狂傲,是啊,我武功雖不及你,但是現(xiàn)在,”嵐風(fēng)以指尖描繪著陸跡玦的五官,眼中是洶涌的瘋狂,“師兄,你看你現(xiàn)在多乖,為什么,不管任何時候,你就不愿好好看我一眼呢。”神經(jīng)質(zhì)般反復(fù)摩擦面具,“我真的,是想見見你啊,好好陪著我,這是你欠我的,哈哈,哈哈哈……”“張清!”嵐風(fēng)突然朗聲道,方才的失控似乎只是人們的錯覺。“屬下在。”“我?guī)е鴰熜只囟撅L(fēng)堡,你在這處理地牢里那群廢物?!卑V癡望著陸跡玦的緊閉的眉眼,繼續(xù)道:“別拖太久,晚上放把火把地牢燒了,最近,血絕宮不是活躍得厲害,掀起了不少腥風(fēng)血雨嗎,就把這黑鍋給他們背吧。辦好了這些,立刻回堡稟報?!?/br>“……是?!被卮饚狭霜q豫。“張清?!?/br>“在?!?/br>“別留下破綻?!?/br>“是,堡主?!睆埱鍜咭谎刍杳圆恍训年戂E玦,只覺堡主這次倔強無理的作為簡直是引火上身,但他只是個下屬,無權(quán)過多插手干涉,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收拾堡主留下的爛攤子。而這陸跡玦,張清糾結(jié)良久,還是道:“堡主,陸跡玦武功非我等能敵,你留他在身邊……”“張清,我最擅長什么?!?/br>“用毒。”張清嘆氣。“那你還多慮什么?專心辦你的事去?!?/br>“可是這陸跡玦不是普通人,他的師父和你……”“你今天話太多了?!?/br>“……是,屬下知罪?!?/br>“那你還不快滾!”嵐風(fēng)突然吼道,摘下面具,丑陋的面容暴露在空氣中。“是?!?/br>☆、第三十三章房屋里飄忽著裊裊輕煙,伴隨著淡淡幽香。陸跡玦半倚在床頭,姿勢慵懶隨意,卻不得令人暗嘆好一個副翩翩貴公子,如果沒有扣在手腕的鐵鎖鏈的話。鎖鏈有一定長度,綁在床柱上,足夠他在房間范圍內(nèi)活動,只不過那一只漂浮在空氣中的幽香,讓他內(nèi)力盡失,渾身無力。否則,這種程度的束縛,怎么可能鎖得住他。這藥物也是他二師父的得意之作,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享受其威力的時候。真是失策。陸跡玦苦笑自己也有犯傻的時候,低估了嵐風(fēng)的能力。他忘了,二師父的毒藥向來是防不慎防的,而那小子又是這方面的奇才。摩擦腕間的鎖拷,再次試著運氣內(nèi)力,毫不意外感受到真氣失控的在身體里亂穿,陸跡玦立刻停止嘗試,現(xiàn)在還不是亂來的時候。“師兄,吃飯了?!睄癸L(fēng)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最后單手端著餐盤,推門而入,沒有戴面具,如果忽略那可怕的皮膚,可以望見他幽黑的眼睛閃著明亮的光。陸跡玦抬抬手,露出鎖鏈,邪笑道:“師弟口口聲聲說想我,把人擄來后,就這樣對待嗎?”“我也舍不得啊?!卑扬埐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