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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兒逃了,得罪了客人,被四爺抓住后,他……”沉楠哽咽,“求求你,救救他吧?!背灵恢雷约簽楹我南M陉戂E玦,他已經別無他法了?!胺陜厚R上會被人帶到前廳,公子你……”沉楠話語未畢,陸跡玦早已啟步離開,看著那人衣抉飄飄的背影,沉楠稍稍吁出口氣。這個男人明明并未做什么,可是卻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壓力。攤開一直緊握的雙手,一片汗?jié)瘛?/br>陸跡玦返回前廳,尋了處角落坐下??粗@滿屋子的人,俊美的臉泛起一絲戾氣,泛泛之輩,竟敢對我陸跡玦的人心存妄想。陷入惱怒中的陸大教主完全忘記了收斂自己的暴戾氣息,直接導致附近的人莫名一整寒顫不安。偶爾有人向這邊投來憤怒的目光,卻在看到某人陰沉的臉色后立刻低頭裝傻。忽然人群喧鬧起來,只見塵笑樓的主人韓四悠悠然出現(xiàn)在二樓正對大廳的空臺之上,抬頭示意人群安靜下來。“今日眾位貴客賞臉前來,韓某深感榮幸,想必大家也知道今天我們塵笑樓要賣出的是誰的初夜。”韓四頓了頓,掃視四下臉上紛紛溢出迫不及待神色的眾人,開口道:“來人,把笑逢牽出來?!?/br>牽出來?樓下的眾人都面露疑色,這是個什么說法。以往的公子們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自己走到賣臺上任人欣賞出價,這笑逢怎的是被人牽出來。似乎沒有聽到那個帶有侮辱意思的字眼,陸跡玦抬手為自己添了一杯茶,目光在韓四身上掠過,便死死鎖在賣臺之上??粗Ψ昃従彸霈F(xiàn)在自己的視線之內。是的,笑逢的確是被人強牽出來的。到了臺前,管事把繩子放到韓四手里,自己則來到笑逢身后,對著他的膝蓋后方狠狠踢去,早已全身脫力站立不穩(wěn)的笑逢直直的跪倒在眾人面前。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后,無法維持平衡的身體無力的倒下,卻又被韓四抓緊了繩索,頸部窒息般一緊,上半身被強制帶回了勉強直挺的狀態(tài)。臺下,人們的呼吸似乎停滯了瞬間。笑逢依然穿的簡單素雅,銀色綢緞勾勒著修長的身軀,而那散落開來的柔軟黑發(fā)卻閃耀著比綢緞更美好的光澤。赤紅的繩鎖纏繞在白皙細致的頸間,敞開的衣襟可以隱約瞧見細膩皮膚上幾條暗紅色的鞭痕,清俊的臉此刻透著蒼白,垂下的睫毛遮擋不住眸里黯淡絕望。凌虐脆弱的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徹底毀滅。看著臺下眾人蠢蠢欲動的神情,韓四冷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笑逢公子前些日子犯了錯,韓某便替著各位貴客小小教訓了一頓??上н@人性子倔,學不乖。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幫著繼續(xù)好好管教管教?至于工具,我們塵笑樓自然不缺?!?/br>話一出口,樓下立刻轟然,殘暴的欲望顯現(xiàn)在臉上。話早已說開,笑逢,只要給他留下一口氣,一切由你為所欲為。伸手抬起笑逢削尖的下巴,透著無助脆弱的英俊五官被徹底展示在人們面前,也許是被下了藥物,眼眸隱約有些迷茫曖昧的霧氣。韓四自衣袖取出一條銀色的綢緞,蒙住了笑逢的雙眼,捆緊。如果只要嘴角有了弧度,就算作是笑的話。那么下一秒,幾乎所有人都看見了笑逢淡色的唇,勾出一抹嘲諷的絕望的笑。“那么,一百兩的底價。塵笑樓的笑逢,明日的沉逢公子,可有人愿為其一擲千金?”“一百五十兩!”“我出兩百兩!”“三百兩??!”“五百兩,大爺是司徒家二少爺,有誰敢和我搶!”……瞬間,喊價聲此起彼伏。笑逢頭痛欲裂,渾身無力,甚至連意識都是迷蒙的,可他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視線模模糊糊想望向人群想要尋找一抹身影,卻在下一秒陷入一片黑暗。于是陷入黑暗的笑逢,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會抱有這種妄想……還妄想什么?笑逢感到眼眶里微微的溫熱液體被綢緞吸凈,可悲,可笑。笑逢嘴角上揚。陸跡玦握著小巧圓潤茶杯的左手握緊,似乎忘了若杯子破碎會給手帶來的尖銳傷害。決明教雖說亦正亦邪,但自己這做教主的,出手濫殺總是不妥,忍耐。不過不妥又如何?他們死不足惜……罷了,笑逢是個別扭的人,若真的大打出手,他該會生自己氣的。再次攤開左手,茶杯早已化為一把粉末。陸跡玦緩緩抬手,聲音帶上內力,不大,卻讓廳內所有人都能聽得見??陕曇魠s低啞的厲害,似乎努力壓抑著什么。“三千兩?!?/br>在場的人們被這天價怔住了,紛紛回頭看向那不本起眼的角落。自然也有人識出了決明教教主竟出現(xiàn)在此。心下一片震驚。要知道,決明教并不單單是教派而已,它滲透了黑白兩道,官場商場在兩大護教的掌管下,更是勢力宏大。沒有敢人吱聲,韓四在陸跡玦的視線下只覺得背脊一涼,莫名心猛地向下一沉,僵硬了很久才開口道:“那么,沒有更高的出價了嗎……那么還請……”剛想說出陸跡玦的名諱,卻被對方掃視示意管好嘴巴,“還請您稍等會兒,我們馬上讓笑逢準備,房間在三樓……”“就在他的屋子?!?/br>☆、第十五章第十五章失去視覺,笑逢更加焦暴不安。感到自己被帶到了某個房間,無力的四肢完全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只能任由雙手被重新高高捆綁在床柱上,嘴里強迫塞下一枚藥丸后,那人便離開了。于是,當陸跡玦推門而入時,看見的便是笑逢那任君品嘗的誘人模樣。呼吸一滯,陸跡玦看到笑逢聽到聲響后瞬間繃緊的身體,不斷提醒自己冷靜冷靜,自己和那些禽獸不如毫無自控能力的人們不同,他絕對做不出沖過去直接扯開對方衣物不知憐香惜玉的蠢事……嗎?在門邊掙扎了很久,陸大教主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控能力并無想象中的那么優(yōu)秀。當然,陸跡玦終究是很好的維持了君子之風,沒有行野獸之為。移步至床邊坐下,將人全在懷里,手掌輕輕撫上那朝思暮想的眉眼,看到他皺起眉頭咬牙僵硬的躲開。陸跡玦瞬間壞心肆起,怪聲怪氣道:“美人,乖乖配合,大爺可是沒什么耐心的啊?!?/br>“放開?!毙Ψ晟ぷ由硢 ?/br>“美人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大爺花了多少銀子在你身上嗎?表現(xiàn)不滿意,可是要受罰的喲。”刻意變調的聲線可謂猥瑣無比,發(fā)出這種聲音的陸跡玦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