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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依不明所以。 然后,溫顏的表情就從“嫉妒讓我想殺歐洲狗”,變成了“唐依你這個不爭氣的叛徒”。 唐依:“……” ☆、第十八章 溫顏對祁沉星隨便就撿了只上古靈獸的事情感到極其憤概,過了一會兒,這種憤概就轉(zhuǎn)變?yōu)椤凹热荒憧梢阅敲次覒?yīng)該也可以”的心理,于是,溫顏開始四處尋找靈獸蛋。 唐依:“……” 真心覺得溫顏要被男主的歐氣逼瘋了。 這種瘋魔程度伴隨著瓊每一次的出現(xiàn),就會以倍速開始飛漲,上不封頂。唐依眼睜睜地看著溫顏的眼睛都氣紅了,瑟瑟發(fā)抖地拽了拽祁沉星的袖子,聲音極輕地道:“祁公子,溫姑娘他不會真的要瘋了吧?” 祁沉星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答:“天湖派的扶清真人,有一師弟,十幾年前得一機緣,頓悟大道,現(xiàn)已達半仙之境,據(jù)說扶清真人年少時便處處壓這位師弟一頭,對師弟的好運難以置信,在去年年關(guān)瘋了?!?/br> 唐依:我是在聽什么鬼故事嗎? 祁沉星面不改色、從容淡定地說:“扶清真人有多年的占上風心理在前,又是足足過了十幾年才徹底變瘋,是以,我想溫姑娘應(yīng)當不會因為這點打擊就真的瘋了?!?/br> 唐依一臉“原來這個事情是這么理解嗎仔細想想你說的確實還挺對”的迷茫表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樣啊?!?/br> 溫顏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大堆東西,試圖從中挑選能幫她找尋靈獸的法寶。 唐依對著那堆足以讓人好吃好喝好幾輩子的金銀珠寶默默行注視禮:這個修真界的貧富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堆起來何止是兩個實木桌那么高啊! 想到這里,她手腕動了動,看向身邊的祁沉星:“祁公子,這個紫留珠……未免太珍貴了?!?/br> “已經(jīng)是你的了?!?/br> 祁沉星不愧是號稱“一句話就能把人堵死”的男主。 唐依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說話的方式,明白他僅僅只是告訴她:不要還回來。 “我想鄭重一點對你道謝,謝謝你將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我?!?/br> 唐依說著,真情實感上來了,差點直接對著祁沉星鞠躬,還好祁沉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不然場面可能轉(zhuǎn)眼就變成什么父女情深的年度大戲,催人淚下感人至深。 唐依被自己的行為囧到,臉頰微紅,繼續(xù)道:“還有……祁公子當時應(yīng)該告訴我,紫留珠是多么珍貴的東西,我知道你不是在意這些的人,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這么接受了你莫大的好意,實在是不好。如果不是溫姑娘告訴我紫留珠的珍貴,我可能很久以后才會知道也說不定,至少……祁公子你自己確實付出了的東西,不要隨便被掩蓋,得告訴我啊?!?/br> 祁沉星垂眸望著她。 從唐依泛紅的耳垂看到臉頰,她嫩紅的嘴唇輕抿著,透出一點忐忑的情緒,蜷曲的睫毛不時扇動,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這是一個等候又期待的姿態(tài)。 她在等他的回答。 其實他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沒說。 他要是真的想瞞著唐依,應(yīng)該連“紫留珠”這個稱呼都不要說出來,憑紫留珠的珍貴程度,估計沒幾個人能在唐依本身都不確定的情況下,直接認出來。 但唐依還是認定他是分明有功勞卻不言不語、受了大委屈,這會兒才巴巴地湊上來,用擔憂又cao心的語氣,盡可能地措辭柔婉,告訴他不要這樣的讓自己吃虧。 “好,我知曉了?!?/br> 祁沉星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沒有對上唐依盛著驚喜亮光的眸子。 那景象他見過數(shù)次,每次都能毫無預兆地印刻在他腦中。 溫顏將多余的物品一股腦塞回乾坤袋,這種簡單粗暴的收納方式看得唐依眉心直跳,只見溫顏舉著一張符紙,用一種大義凜然的語氣說:“我要把這個地方炸了拉倒?!?/br> 唐依:“……” 祁沉星:“……” 大概是這話的語氣太過認真,以至于祁沉星主動問了一句:“你認真的嗎?” 唐依險些笑出來了。 她覺得溫顏和祁沉星就是注定的歡喜冤家,不論兩邊在其他人面前形象如何,一碰上,光是對話就莫名的好笑。 -我要把這個地方炸了拉倒。 -你認真的嗎? 噗哈哈哈。 溫顏高貴冷艷地點了點頭:“我主動找他們,他們不出來。高等一些的靈獸大多開了神智,我一個符紙炸下去,膽小的都跑了,膽大的才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真是縝密又瘋狂的邏輯。 聽得唐依想落淚。 唐依:“可是,溫姑娘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引來的不止一個呢?” 溫顏自信滿滿地說:“我可以分給你一個?!?/br> “……” 唐依抬手捂住了臉。 絕望的低喊從指縫間流瀉出來:“蒼天啊?!?/br> “嘖?!?/br> 溫顏不爽地咋舌,“我溫顏既然敢炸,就說明我罩得住。” 乾坤袋里的法器多得數(shù)不清,唐依這會兒又有了紫留珠,炸一炸還是能保得住。 他又不是真傻子。 祁沉星凝眉道:“溫姑娘,即便有法器護身,這件事實在有些——” 后面的話湮沒在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中。 這種符紙炸下去并不會真的破壞地面或周遭植被,但爆|炸|聲卻能貼著地面?zhèn)鏖_數(shù)公里遠,且隨著力量增大愈發(fā)難以忍受,雖然不會真的遭受物理傷害,精神上的摧殘確實實打?qū)嵉摹?/br> 這也就是溫顏所說的,“膽小的都跑了,膽大的跑出來”。因為前者忍受不住又剛不起;后者感到冒犯,是一定要出手撕逼的。 嫉妒使溫顏面目全非。 等三人被數(shù)只高階靈獸團團圍住,唐依不合時宜地想:這個場景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深思熟慮,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先前歪掉的劇情,將要得到折霄劍的那一段嗎? 原本以為斷梟跑了,劇情徹底崩潰,看來該有的劇情還是跑不掉。 面對數(shù)只威壓明顯的靈獸,溫顏不僅不怵,揚手利落地放出多個防御法寶,足足堆出了七八層的結(jié)界,一面興致勃勃地對祁沉星道:“祁沉星,你以陣法助我,我多打一只靈獸,送給唐依?!?/br> 唐依:“?” 等等,為什么是拿我談條件? 重點是祁沉星竟然還“嗯”了一聲,一手執(zhí)樹枝,做好了畫陣的準備,一面?zhèn)仁卓聪蛱埔溃骸澳阆矚g哪一只?” 唐依:“……” 如果劇情按照原著來,待會兒別說是多打一只了,說是千鈞一發(fā)、九死一生也不為過,正因為此,原著中溫顏和祁沉星這對才被許多讀者看好,他們畢竟是實打?qū)嵉耐菜馈?/br>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