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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對凝清的情啊。”宋凝清全身雞皮驟然暴起,連連搖頭。“不不不不,這話如何說……”“放肆!下流!不要臉!”蕭恒與宋凝清已走到了自家門口,蕭恒反手就將宋凝清推入門中,自己也入了門中,猛地把門關(guān)上,在還剩下一條縫隙時,看著還站在門外朝里邊揮手道別的阿妙,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氣來。“師兄!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喜歡他!”大門猛地關(guān)上了,阿妙聽得里邊的怒吼,不由笑出聲來。他邊往山下走,邊聽著身后兩人依稀露出的對話,悠悠嘆氣。“他怎么會知道呢?他哪里懂情啊?!?/br>宋凝清這樣的人,過于清白,誰也難沾他的身。他就該被人護著藏著,由人一點點教他什么是情,是愛……阿妙眼中漸漸變得黝黑陰沉,他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抬頭望天長舒一口氣。“我也是急了,差點鉆到死胡同里?!?/br>見著宋凝清今日領(lǐng)回來的少主,他就有些焦急,那少主畢竟不同于一團孩子的蕭恒,是個大人了。“唉,還是問問阿秀,”阿妙轉(zhuǎn)身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是怎么輸?shù)眠@么慘的吧?!?/br>可瞧著今日情景,被憋壞的又不只他,那少主瞧著也憋了很久似的。就是蕭恒……他再大一些,又時時身在宋凝清身邊,又會做出什么事呢?宋凝清則還站在院子里,十分疲憊地重復(fù)著:“師兄最喜歡你?!?/br>蕭恒這才放過他,讓宋凝清回房整頓休息。“小恒,明日劍比雖少主按慣例會壓低修為與你比斗,但仍要小心。”宋凝清打開房門,但仍有些擔(dān)憂,又退出來叮囑蕭恒。“師兄可曾與那少主劍比?”蕭恒問,卻見宋凝清搖搖頭。“少主的劍,我是從未見過的。我甚至……不知他也會劍?!?/br>“……那明日不就正大光明地看到了?!?/br>蕭恒推門入房,宋凝清心想也是,便也進入房中,打了水來洗漱。他經(jīng)過自己的桌前時,看到上邊放著一張圖紙。正是蕭恒結(jié)金丹那日,師兄們提醒他,蕭恒已結(jié)了金丹,應(yīng)獨自居住。他就得空回房歇息時,勾了終南望的幾塊地,和空余的房子。“有空便讓小恒去選吧,”宋凝清喃喃自語著,“他近來像是越來越粘我了。”宋凝清的窗臺有篤篤篤地敲擊聲,宋凝清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兩只胖毛團飛了過來。小山雀和胖土豆一左一右站在宋凝清肩膀上,用毛絨絨的頭頂磨蹭著宋凝清的脖頸。“嘰喳嘰喳!嘰嘰!”聽著這兩只從小陪伴宋凝清長大的山雀叫聲,宋凝清不由笑著摸摸它們的臉頰。“是,我回來了,我也想念你們。”小山雀和胖土豆在宋凝清這撒了嬌,就又飛到蕭恒房中。聽著隔壁房里傳來蕭恒不耐煩的,卻又無可奈何,給山雀們蹭蹭抱抱的聲音,宋凝清便淡淡地笑了。還是回家好,等萬法伏魔陣法設(shè)下,天地之間那魔再無去處可逃,到時他會與蕭恒一同斬了那魔物,然后蕭恒再報了仇,一切便重歸靜好,再無艱險。第三十八章急雨蕭恒起了個大早,在院中磨劍。劍刃被他磨得透亮,劍身上的塵土污漬也被他擦得干干凈凈。蕭恒抬劍輕輕一吹,就能聽到悅耳的劍鳴。“嘰喳?”小番薯和胖土豆睡醒了,見著蕭恒在下邊,就嘰嘰喳喳地往他那飛。蕭恒眼瞅著兩只肥山雀似是要站在他的劍上,淡淡地出聲提醒。“落下來爪子就沒了?!?/br>“嘰喳!?。 ?/br>哎喲!可嚇死雀了!兩只肥山雀拿出畢生功力來了個急停,撲扇著小翅膀往蕭恒的肩膀上落下,等爪子抓住恒小胖的肩膀后,它們才安心地用小翅膀拍拍胸脯。不過……大清早蕭恒就在這磨劍,看起來勁頭很足啊。兩只小山雀又開始嘰喳嘰喳地詢問。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與這兩只山雀一同長大的蕭恒,已能像宋凝清一樣聽懂它們的話了。“……嗯,我要去劍比?!?/br>蕭恒懶洋洋地回了句,就聽得兩邊的山雀叫得更厲害,他立時一手一個抓了,放到石桌上,擺出氣勢洶洶的臉。“問那么多干嘛!”小番薯和胖土豆則嘰喳地笑了,豆豆眼彎成了小月亮。宋凝清聽到這吵鬧聲,邊走邊拿著發(fā)帶綁頭發(fā),蕭恒轉(zhuǎn)頭看到了,就讓宋凝清坐到石桌邊。“師兄,我?guī)湍闶l(fā)吧?!?/br>宋凝清點點頭,坐到石凳上,把手中的青色繡白羽的發(fā)帶遞給蕭恒。“多謝?!?/br>蕭恒就站在宋凝清身后,先用梳子給宋凝清梳頭發(fā),然后再把那緞子般豐厚柔順的秀發(fā)攏到手中。“你小時候不高興,還會扯我頭發(fā)吶?!?/br>蕭恒的手指在宋凝清頭上輕輕撫過時,宋凝清不由想起以前蕭恒小時候的事。“……以前,不懂事,師兄討厭我嗎?”“有點?!?/br>宋凝清話一出口,立時覺得背后涌起了一股寒氣,不由笑起來。“說笑罷了,我知你聰明,那時鬧騰是為了回家吧。”“……父親不讓我回去,我就不回去。我也只是在發(fā)脾氣。”蕭恒給宋凝清綁好了發(fā)帶,看那青色發(fā)帶垂落在肩頭,更襯得宋凝清發(fā)色烏黑,雪膚玉面。“桃花落……師兄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br>宋凝清聽得這話,轉(zhuǎn)過頭去,蕭恒已放開了他的頭發(fā),如放開一只蹁躚的蝴蝶,轉(zhuǎn)而坐在另一只石凳上,將劍收回劍鞘之中。“我要去擂臺了?!?/br>蕭恒站起身,宋凝清自然也站起身,只是邊走邊看著蕭恒束在背后的長劍,出聲問道。“你的劍取名沒有?”“……沒有?!笔捄愦?。“靈劍得名,才更與你心意相通?!?/br>宋凝清緩緩道,蕭恒則像是心有猶豫,看著前方的山路。“我只是……尚未決定。”蕭恒搖搖頭,隨后加快腳步,往擂臺而去。若是那溪千重比他早到,蕭恒會覺得自己又輸了什么。可惜,落雨成詩的少主,早到是不可能早到的。擂臺依然熱鬧,但因為劍比已漸到尾聲,擂臺邊的紅綢榜上,已密密麻麻寫了排名,因此人少了許多。可惜宋凝清今年也想比一比,但不知為何事情接二連三地來,早前要找他劍比的師兄也不知去了哪,好好一個劍修奇才,就這么坐了冷板凳。宋凝清與蕭恒坐在擂臺下的板凳上等著,因著今日出來得實在早,兩人都沒有吃早點。好在認真干活賺錢的小兔、猴童與倉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