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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里,白老祖正欣賞著自己雕刻的牌匾,便見宋凝清與蕭恒敲門進來。“我都沒說請進呢?!卑桌献姹г?。宋凝清想了想,又帶著蕭恒出去,敲了敲門。“拜見師父?!?/br>“……哎呀,這笨娃娃!進來吧!”沒聽懂白老祖開玩笑的宋凝清,又帶著蕭恒進來了。白老祖笑瞇瞇地看著蕭恒,將茶幾上擺著的紅豆酥遞給蕭恒。“看這孩子餓的,吃吧。”不餓·但就是想吃的·蕭恒道了聲謝,拿起紅豆酥吃起來。“嗯嗯,這才對,比你師兄吃得好啊?!?/br>白老祖又把紅豆酥遞給宋凝清,宋凝清推辭,白老祖直接把紅豆酥塞到宋凝清手里。“我說你餓就是餓了?!?/br>聽著這熟悉的話,宋凝清只好悶頭吃餅。“好啦,找我什么事?”宋凝清咽下嘴里的點心,對白老祖道。“想借您靜室一用。”“干啥?”“……靜心。”聽完宋凝清的回答,白老祖吹了吹胡子,擺擺手。“不借不借。雖說你第一次下山,遇到那樣的事,我該說些‘生死有命,自然之理’之類的話。但……我實在說不出口?!?/br>白老祖看著宋凝清,再給蕭恒遞了一塊紅豆酥。“你覺得如果自己再機靈點,那女子就不必死。這想法不算錯。我們雖然修仙,但到底修的還是人。你只是想求全罷了。”“師父……”宋凝清抬頭,白老祖止住他的話頭。“你尚且年輕,到時下山游歷,會遇到什么也未可知。若是尸山血海,你待如何?”白老祖點點宋凝清胸口。“但求無愧于心吧?!?/br>蕭恒吞下嘴里的紅豆酥,喝了一口茶,在宋凝清沉默的當口道。“您原來也能說出有道理的話?!?/br>“哈哈哈哈,就當你夸我啦!”在蕭恒和白老祖一搭一唱里,宋凝清也微微笑了起來。隨后他像是想起什么,將一個小小的木匣遞給白老祖。“里邊是那妖邪給孫小姐的術式?!?/br>“知道啦。還有什么事沒有?”宋凝清搖搖頭,白老祖便揮袖趕人。“走吧。”宋凝清起身,而蕭恒一動不動,小大人似的說話。“我還有事要與師父說,師兄先走吧?!?/br>宋凝清失笑,爽快地起身離開。蕭恒則與白老祖面對面坐著,隨后蕭恒伏地叩頭。“師父,請教我劍術?!?/br>“哦?總算要學了,為你爹報仇么?”“不,”蕭恒微微抬頭,黑葡萄似的眼睛看著白老祖,“師兄在山下護我,我卻一無是處?!?/br>蕭恒想起宋凝清擋在他身前,差點被那些詭異血蓮打到的情景,忍不住鼓起臉頰。“我快……氣死啦!”白老祖打量著蕭恒,撫著胡子點了點頭。“行吧?!?/br>蕭恒再次叩頭,想起父親蕭磊云決定送他離開蕭家那日。蕭磊云抱起蕭恒,將他放上云車。“桃花落的白斬風,乃當世最強者?!?/br>“更重要的是……他比我磊落。你若學了他的劍法,很好。”桃花落,宋凝清宅院。宋凝清在床上打坐,只是調動起靈力,叫起靈臺中的。【干嘛呀?剛才不是不搭理我么?!?/br>“你可知道……那害了孫小姐,還要找小恒的妖邪是誰?”宋凝清問。【嗯?哦,這種作弊的事就想著我了么?】上冒出幾行字。【可你師父不是讓你別求全了?】“……是,”宋凝清點頭,“不求全,但求無愧于心。”作者有話要說:蕭恒:能吃完點心再練劍嗎?白老祖:核桃酥要不要?——————————回歸桃花落日常!小胖子和師兄都要實力升級一下!不然打反派是打不過的,這輩子都打不過~謝謝收藏和評論的大大!嗨呀!第十三章超兇宋凝清一番肺腑之言,卻被用幾十個“哈”字嘲笑。【太真情實感了吧?】【你也用不著知道那人是誰?!?/br>【想知道劇透提前收拾人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br>【蕭恒比你聰明,知道那人都追到過桃花落山腳下?!?/br>【必定還會來找他,這不努力跟你那師父學劍法了?】宋凝清沒聽明白在譏諷他,反而替蕭恒高興起來。“師父的劍術可是很好的?!?/br>【你可別被比下去,到時連個胖子都打不過可丟人啦?!?/br>的書頁上浮現(xiàn)最后一行墨字后,便緩緩合上,隱入靈臺,無論宋凝清如何引動,也不理睬。“唉?!?/br>宋凝清輕嘆一聲,隨后卻拿起白虹,到院中練劍。“要掂量自己的能耐……意思是我如今,還遠遠不如他么?”宋凝清呢喃著,隨后朝前狠狠揮出一劍,沒有附上靈力的白虹,揮出的也只是尋常武人也能使出的劍風。只是這劍風極快極利,將前方飄落的青葉,搖曳的嫩草,堅固的灌木,一并削了個干凈。那劍風依然不止,撞上院落的青璃磚墻時,發(fā)出金石鏗鏘之聲,劃出一道深深劍痕。仔細一看,那墻上全是這樣斑駁的痕跡。這是宋凝清從年幼到現(xiàn)在,習劍的劍痕。一千次,一萬次,十萬次,百萬,堅固的青璃也不知換了多少次。直至現(xiàn)在宋凝清的劍法,能被白老祖稱一聲“能用”。院外傳來腳步聲,與一般孩童不同,這腳步有些沉重,自然與主人的體重有些關系。蕭恒拍著院落的大門喊著“我回來啦”,然后便推開門進來。“你在做什么呀?”蕭恒走到宋凝清身邊,歪頭看著他手中的劍。“又練劍?”宋凝清點點頭,將白虹收劍回鞘。蕭恒雙手抱胸,一臉得意。“哼,我以后也會像你這么厲害,師父答應教我練劍啦。”“這可難得,你可一定要努力啊?!?/br>宋凝清摸摸蕭恒的頭,春意融融的眼睛都笑得瞇起。蕭恒瞧著宋凝清的笑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胖乎乎的小臉有點泛紅。“那當然!到時我就可以保護你啦!”“哦?不是為了變厲害報仇么?”宋凝清問。“連你都保護不了,還報什么仇?。 ?/br>蕭恒雙手叉腰,十分自然地回答。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從自己腰間吊著的紅鯉魚荷包里,拿出一塊巴掌大的小令牌。令牌是紅色的,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