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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將壓向椅背并被印下一吻。宛如甘霖般的水從杏二雙唇流入口中,雖然有些遲疑,但敵不過口渴的感覺。仁摩拼命地啜飲著水,稍微溢出來的水皆由杏二伸舌為仁摩舔去。反覆了數(shù)次相同的動作,到了第五次時,吻中就不再有水了。「啊、杏……嗯嗯……」杏二按住扭動身子的仁摩,深深探入舌頭。寬大的手掌憐愛地?fù)崦誓Φ纳眢w,途中詢問:「有沒有哪里痛?」被御法川用手杖毆打的腹部陣陣發(fā)疼,但仁摩仍強(qiáng)作無事地回答:「我沒事。」話一說完便被杏二緊緊抱住,吻也越來越濃烈。在黏膩的聲響中,自駕駛席傳來袴田的聲音說著:「洋司,給我適可而止一點(diǎn)?!?/br>「吵死了,不要打擾我們?!?/br>「太猖狂的話,我會把煞車和油門搞混喔。」「你專心開車就好了!喂,遙英,把頭轉(zhuǎn)過來。」仁摩扭身躲過再次將臉湊過來的男人,喘著氣,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說道:「給、給我說明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袴田先生會在?還有,剛才他用不同的名字叫你吧?」「是我的本名?!剐佣┤蛔匀舻鼗卮?。「白川洋司,太平洋的洋和司令的司。(注1)因為念起來跟杏二很像,所以不會太突兀?!?/br>「……洋司……?」仁摩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不久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念了那個名字。有點(diǎn)害怕面對現(xiàn)實(shí)。害怕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對,洋司?!?/br>他不理會仁摩的遲疑,顯得很開心地再度湊上臉。仁摩在唇再次被堵住前,勉強(qiáng)向后仰起身子躲開。「等一下,好好說完啦!你和袴田是什么關(guān)系?」「我是被雇用的啊,受雇于這個騙子。」杏二……不,洋司這么回答。袴田在駕駛席不服氣地反駁:「我沒有說謊!」車子似乎是在安靜的山路上奔馳,那應(yīng)該是某個別墅吧?「你……不是御法川的間諜嗎?」「表面上是?!?/br>「表面上?」「表面上是受雇于御法川接近你,以盜取PetLovers的顧客資料,不過真正的雇主在這邊,簡單來說就是雙面間諜?!?/br>說到「在這邊」的時候,洋司指向袴田。「該不會是——跟北村議員有關(guān)吧?」仁摩逐漸恢復(fù)冷靜,得以消化事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北村議員和御法川雖然屬于同一個政黨,但聽說他們兩人極度不合。「沒錯,御法川策劃要擊垮北村議員。由于可以想象御法川會用卑鄙的手段來脅迫,所以袴田先生也需要先掌握御法川的弱點(diǎn)。因此就把我以拿錢做事的優(yōu)秀駭客的名義送到御法川那邊?!?/br>「那你真正的目的是……」洋司點(diǎn)點(diǎn)頭回答:「掌握御法川的把柄。」「我的確是登入了你的終端伺服器,但目的不是顧客資料本身,只要知道和御法川相關(guān)的資料就好。不過時間不夠沒成功就是了。之后被下了安眠藥,想說這下糟了所以暫時消失一陣子,但沒想到御法川會使出如此強(qiáng)硬的手段,幸好你平安無事。」經(jīng)他一說明,一切的片段都組合了起來。同時也燃起一股怒火。說到底,這男人的間諜身分仍是不爭的事實(shí)。就利用仁摩打算擊潰政敵這點(diǎn)來說,御法川和袴田不都是一個樣嗎?在導(dǎo)火線終于燒盡的時候,仁摩也爆發(fā)了。「好痛!」出手甩了洋司一巴掌。「什么叫平安無事??!」可惜因為距離過近,無法使出太大的力氣。「把人蒙在鼓里、徹底利用……!都是因為你們我才會落得這種下場?。∧阒恢腊。 ?/br>仁摩揪著項圈大吼,洋司以認(rèn)真的表情道歉:「對不起啦?!?/br>「對不起啦,呃——這要怎么拿下來啊……?」「別碰我!」仁摩推開慌慌張張地研究項圈的洋司。而袴田則說:「好了好了?!勾驁A場安撫仁摩。「就是因為覺得責(zé)任重大,我們才來救你的啊,原諒我吧,遙英?!?/br>袴田這番說詞更是火上加油。仁摩低聲罵道:「你這爛人!」并吐了口口水。「相隔了十年才跟我聯(lián)絡(luò),也是因為想從我這邊套出消息對吧?還一臉清高的樣子,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br>「不,不太對喔。那是緊急狀況啊,因為洋司突然說他不做了,所以我才覺得這次只能親自出馬……」袴田一面轉(zhuǎn)動方向盤一面解釋道。仁摩瞪著身邊的洋司追問:「這是怎么回事?」「就是他說的那樣啊,我不想當(dāng)雙面間諜,所以跟他說我要收手?!?/br>「為什么?」「因為我喜歡上你了?!?/br>仁摩緊皺起眉,洋司噘起唇說:「你為什么要擺出那種表情啊?!鼓鞘莻€孩子氣的表情,但在他臉上卻很自然。「我是第一次丟下袴田先生的工作不管耶,他曾照顧過我,所以我盡量不想那樣做……可是這次不行,因為我事先都沒聽他說過嘛?!?/br>聽到明顯不滿的語氣,仁摩再次問道:「說什么?」「說你跟袴田先生以前交往過啊。」看著以眼看就要咋舌出聲的不滿語調(diào)說話的洋司,仁摩以認(rèn)真的表情回應(yīng)道:「……那又怎樣?」當(dāng)不清楚話中含意的仁摩反問時,洋司就生起氣來大聲說著:「什么叫那又怎樣!」「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糟糕,超合我胃口耶!話先說在前面,我也沒料到會這樣喔,可是人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吧?你住院的時候我擔(dān)心得不得了,怎樣都無法繼續(xù)扮演酷酷的蛇,甚至還不由得現(xiàn)出本性來照顧你?。∪缓竽阋猜龑ξ衣冻隹蓯鄣谋砬椤?/br>「不要對比你大十歲的男人說什么可愛!」「可愛就是可愛嘛!有什么辦法!」兩人爭吵不休時,駕駛席處便傳來一聲嘆息。「也就是說,你是因為嫉妒才不爽拋下工作嗎?」面對袴田的問題,洋司不高興地回答:「才不是那樣?!?/br>「雖然嫉妒也是原因之一啦……我是覺得欺騙遙英很痛苦。想以洋司而非杏二的身分與他相處,而且,我也覺得再這樣下去,遙英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br>「我是遇到危險了啊。」仁摩語帶諷刺地說完,洋司再次道歉:「對不起嘛?!共⑤p撫仁摩的手腕。發(fā)紅刺痛的該處被他輕輕撫過,感覺并不討厭。當(dāng)仁摩任憑他擺布,這回洋司就伸手環(huán)住仁摩的肩膀,輕輕將他摟入懷中。廂型車已開上干線道路,目前為止似乎沒有車子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