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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掛了電話以后,周放就給季寒柏打了一個(gè)。季寒柏又在喝酒,還是和劉胖子一起。這件事他還不想告訴他其他朋友,就只能找劉胖子傾訴。劉胖子平時(shí)不靠譜,關(guān)鍵時(shí)刻卻很會(huì)安慰人。“你怎么知道了?”季寒柏問周放。周放說:“剛給孟小喬打電話,他說他和傅林在一塊。酒吧里亂糟糟的,我也沒聽很清楚,就問問你?!?/br>季寒柏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diǎn):“酒吧?哪個(gè)酒吧?”“紅薔薇啊?!敝芊耪f:“傅林又回去上班了吧?!?/br>季寒柏眉頭就皺了起來。掛了電話以后,他對(duì)劉胖子說:“你能相信么,傅林這小子,居然又跑酒吧跳舞去了!他這人可真是不正經(jīng)!”劉胖子說:“……也還好吧,他原來想釣金龜,所以辭了工作,現(xiàn)在金龜婿沒了,自然要回去啊,人家也要生存啊,酒吧來錢快吧。”“錢錢錢,我看他是鉆錢眼里去了?!奔竞睾攘丝趷灳?。劉胖子冷眼看他,覺得他擔(dān)心的事情應(yīng)驗(yàn)了。季寒柏果然越來越放不下。“這個(gè)傅林,其實(shí)也就長的好看,別的也沒啥,性格雖然乖巧,但也都是裝的,也不是你愛他什么,就愛他那張臉?”“不能否認(rèn),一開始確實(shí)因?yàn)樗L的好看,”季寒柏說:“但我又不是只看臉的人,我什么美女帥哥沒見過。我就是愛他那味兒。”“什么味,sao味?”“你滾,”季寒柏聞言竟然要踹他:“你他媽才sao味?!?/br>劉胖子笑了兩聲,說:“你不都分手了,你還護(hù)犢子。”“我就愛他那性子,沒辦法,就合我心意?!?/br>這也不是全部,還有就是那一晚傅林的風(fēng)情,忒迷人。冷淡的臉龐逐漸扭曲,白皙的身體像是煮熟了的基圍蝦,真的讓人充滿了成就感。傅林的眼淚涌出來,哭著看他。“這種sao貨,和我分了手他估計(jì)也不會(huì)安分吧,說不定回酒吧去,就是釣金主去了。他家里欠那些債,他跳一輩子也還不完,肯定還是要靠金主,出賣色像?!?/br>“那應(yīng)該吧,”劉胖子已經(jīng)放棄勸阻季寒柏,順著他的話說:“總不可能為了你守身如玉一輩子?!?/br>季寒柏一想到傅林要為了錢和別的男人睡覺,心就痛的很,難受的很。這不是他的獨(dú)占欲在作怪,而是心痛。別說是傅林,就是陌生男人,為了錢出賣自己,他都覺得很可悲。傅林雖然壞,但也不該淪落到這地步,男人要用身體賺錢的時(shí)候,尊嚴(yán)就全沒了,說句難聽的,金主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多變態(tài)的事都沒有說拒絕的權(quán)利。季寒柏想到這里,眼眶都紅了。他受不了。他就騰地站起來,劉胖子問:“你去哪?”“我要去酒吧看看。”季寒柏說。傅林就算被摧殘,也應(yīng)該由他來,別人不行。不就是要錢么,他季寒柏什么都沒有,就只有錢。劉胖子有點(diǎn)難過,替季寒柏難過。季寒柏已經(jīng)被這段感情牽著走,回不了頭了。他看了看季寒柏的背影,高大挺拔,健壯威嚴(yán),光看外表,十足十一個(gè)大尾巴狼,誰能想到他內(nèi)里是個(gè)二哈,認(rèn)了傅林這個(gè)主人。第五十三章傅林很久沒去賣酒了。賣酒是個(gè)技術(shù)活,一般人干不下來,既要自己能喝,又要會(huì)游說,能說會(huì)道更是基本功。傅林這樣清淡的人,也是下了很大功夫,才學(xué)會(huì)的這門技巧。他們是正經(jīng)酒吧,賣酒就是賣酒,一般不需要陪,不過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客人多了,總有那么一兩個(gè)孟浪之徒,看見他長的俊俏帥氣,會(huì)忍不住用買酒來占便宜。傅林今天就被一個(gè)酒鬼給纏上了。這酒鬼喜歡男人。四十多歲的男人了,又愛抽煙喝酒,肚子是鼓的,牙齒是黃的,笑起來別提有多惡心。傅林依舊微笑著,躲過了他的咸豬手。“小弟弟,你把這桌子上的酒都喝了,我就把你推車上的酒全都買了,怎么樣?”傅林笑了笑,說:“大哥,我今天真的喝了太多了,喝不了。這樣,我陪您三杯……”傅林說著就從桌子上端了三杯酒,手上有些晃,流出來一些,流到了他的手指上,那男人笑嘻嘻地垂下頭來,就要舔他的手,傅林一晃,手里的酒就濺了出來,直接濺到那男人眼里去了。“我靠?!蹦悄腥嗣偷嘏み^頭去,嚇得傅林趕緊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那男人的朋友立即圍了上來:“怎么了?”“酒濺到我眼睛里了?!?/br>他的朋友立即瞪向了傅林:“你怎么回事?”“對(duì)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林趕緊拿了紙巾遞過去,那男人拿過來擦了兩下,眼睛有些紅,他直起身來,醉醺醺地說:“我這眼看不清東西了,你說你要怎么賠吧?!?/br>傅林說:“要不我?guī)ハ词珠g沖沖?”“光沖恐怕沖不好吧,”那男人的朋友笑嘻嘻地說:“恐怕你得賠點(diǎn)別的。”“要不咱們投訴吧?”他們這邊,投訴是要扣錢的,而且扣的相當(dāng)多。傅林就說:“大哥,別啊,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把這桌子上的酒全都喝了?”他這么一說,那些人總算是消停了,攬著那男人坐下,看著傅林。傅林笑了笑,說:“我們這酒,真的全都是好酒?!?/br>他說著就端起一杯酒仰頭喝了。酒場上,能喝是最容易□□的事兒,包間里氣氛都跟著熱鬧起來。傅林連喝了好幾杯,那男人卻伸出手來,按住了他,笑著說:“你一個(gè)人喝多沒勁,哥哥陪你一杯。”他說著就張開了嘴巴,看著傅林。傅林就端起一杯酒,遞到了他嘴邊。那人卻沒往他杯子上去,反而親到了他的手指上:“哎呦,喝多了,沒對(duì)上?!?/br>傅林忍著他的油膩,將那杯酒直接遞到了他的嘴邊,那男人喝了,臉上卻做出十分猥瑣的表情來,不像是喝酒,倒像是干別的,酒桌上哄笑成一團(tuán),如果只是這樣,傅林還能忍,誰知道那男人竟然直接把手伸到他屁股上去了,傅林直接就推開了他,說:“哥,咱推酒的,您要有別的喜好,隔壁洗腳城,什么都有?!?/br>“哎呦,”那男人笑著看了一圈他的朋友:“你這陪酒的,在老子跟前裝什么清純,說吧,多少錢,你今天晚上肯跟哥哥走?!?/br>包間里又是一陣哄笑,傅林說:“不好意思,我們是正規(guī)酒吧?!?/br>他說著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推著車子就要走,誰知道那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拽著不肯讓他走。“你放手?!备盗终f。